陳潔心中忐忑無比,道:“王老板,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王德寬冷聲道:“你知不知道,剛才我離開以后,你弟弟暗中為所謂,并且襲擊了我?!?
“啊?”
陳潔驚呼一聲,驚詫道:“您說的人是陳虎嗎?”
“是的,難道你還有其他弟弟?”
陳虎跟陳潔都姓陳,所以王德寬下意識地以為兩人是親姐弟。
陳潔忙給王德寬道歉,“王老板,實在抱歉,我弟弟年輕,做事容易沖動,我一定好好教訓(xùn)他,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啊!”
王德寬嗤笑一聲,道:“你知道他下手有多狠嗎?我差點被他打死,你輕描淡寫地就想把這事揭過,你覺得可能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抓到了城東分局,馬上就要坐牢了!”
“別啊,王老板,求您放過我弟弟,他真的只是一時沖動,您別讓他坐牢行嗎?”
陳潔都快哭了,忙低聲下氣地乞求道。
王德寬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見陳潔低聲下氣地乞求,他得意地笑了起來,語氣卻依然陰沉地道:“你的意思是我難道就被他白打了?”
陳潔知道王德寬打這個電話的目的,她咬了咬紅唇,紅著眼眶問道:“那王老板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弟弟?”
王德寬似笑非笑地道:“條件還是不變,晚上去酒店找我,好好地服侍我,這事就可以揭過,否則……”
“好,我……我答應(yīng)你!”
陳潔眼淚不僅從眼角溢出,陳虎畢竟是因為幫她出去才被抓去了公安局,她不能因為這個事情讓陳虎坐牢,于是滿口答應(yīng)下來。
而且,之前手表的事情,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王德寬,不建議再答應(yīng)一次。
“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我有些怪癖,喜歡刺激的,你懂么?”
說完,王德寬壞笑了起來。
陳潔內(nèi)心一陣惡寒,還是忍著惡心應(yīng)付道:“知道,只要您肯放過我弟弟,我……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
“呵呵,這可是你說的,晚上我會給你酒店地址,如果敢不來,你弟弟就等著進監(jiān)獄踩縫紉機吧!”
“王老板,我弟弟現(xiàn)在還好嗎?”
見王德寬要掛電話,陳潔連忙開口問道。
王德寬冷聲道:“好不好都是我一句話的事情,等你把我伺候好了,他明天自然會被放出來?!?
王德寬有自己的打算,陳潔他必須得到,而陳虎羞辱了他,他也勢必會讓陳虎進去踩縫紉機。
今天晚上把陳潔給弄了,明天提起褲子不認(rèn)賬,陳潔能把他怎樣?
一想到這里,王德寬已經(jīng)興奮地期待晚上的激情時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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