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他媽敢襲警?”
廖登科緩了好一陣子,這才勉強能夠開口說話,他臉憋得通紅,咬牙切齒地說道。
陳虎撇撇嘴,“這里到處都是監(jiān)控,是你先動手的,我只是自衛(wèi)罷了,何談襲警?”
廖登科在同事的攙扶下,艱難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臉狠毒的盯著陳虎,“你畏罪潛逃,我抓捕你,你拘捕,襲警,說什么自衛(wèi),陳虎你他媽死定了,你現(xiàn)在是罪加一等!”
“是嗎?”
陳虎笑了起來,朝廖登科戲虐地說道:“要不你問問你身邊的同事,我算畏罪潛逃嗎?”
攙扶著廖登科的同事面露尷尬之色地對廖登科說:“你剛才出去買飯去了,不知道情況,局長親自打電話要求咱們放人!”
“什么?”廖登科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局長不知道他們打的人是廖子軒嗎?”
“當然知道,但……”
說到這里,廖登科的同事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抬起眼皮看了陳虎和范晨光一樣。
范晨光提醒陳虎,“別搞事了,先離開這里再說!”
說完,拉著陳虎迅速離開。
廖登科在后面咆哮道:“誰他媽讓你們走的,給老子站??!”
“登科,別鬧了,這事就這么著了吧!”
“為什么?憑什么?”
廖登科怒視同事。
同事嘆氣道:“知道局長為什么親自打電話要求放人嗎?”
廖登科已經(jīng)怒視同事,沒有吭聲。
他同事繼續(xù)嘆氣,“因為蘇家的蘇炳昌親自給咱們局長打了電話,并且……有兩名黃姓男子來投案自首,說他們是受到了廖子軒的指示,暗殺陳虎和范晨光?!?
“放屁,這兩個渾蛋肯定是誣陷!”
“哎,我們?nèi)フ{(diào)去了繁星酒店的監(jiān)控,他們確實撬鎖進了陳虎和范晨光的房間,意圖行兇,而且再次之前,他們剛收到廖子軒打給他們的一筆錢……雇兇殺人的罪名掩蓋不過去的?!?
“蘇……蘇炳昌為什么會幫這兩個鄉(xiāng)巴佬?”
廖登科此刻反應(yīng)過來,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誰知道呢,這事別再查下去了,否則……對你對廖子軒都不好,兩邊都默認了,此事到此為止,連廖國成都撤案了!”
廖登科:“……”
想起之前陳虎囂張跋扈的樣子,而且還十分篤定自己不會坐牢,要報復(fù)他,一想到這些,廖登科忽然感覺身體傳來一股寒意。
“登科,別想那么多了,你堂哥一家都不計較了,你又何必自討苦吃呢,大過年的,開心一點!”
……
“秦濤,年夜飯馬上就要做好了,你這是要去哪???”
蘇瑾剛從茶室出來,見秦濤朝著四合院外面走去,于是趕忙追上去問道。
秦濤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蘇瑾,目光柔和地笑著說道:“學(xué)姐,陳虎和范晨光遇到點麻煩,我過去一趟!”
“???出什么事了?”
“沒什么大事,那啥……年夜飯不用等我了,我……不打擾你們一家團聚了!”
“秦濤,你……”
“學(xué)姐,快回去吧,外面冷,別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