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粱昆非要讓項城的商業(yè)握在自己手中,等他執(zhí)行關(guān)門打狗策略的時候,我擔心,他之前做的招商工作會付諸流水?!?
馮安一邊走,一邊向云策進。
云策輕聲道:“大漢給商賈的權(quán)力太大,巨型商賈層出不群,倒買倒賣就能獲利無數(shù),這樣一來,商賈遲早會威脅到官府的統(tǒng)治。
在我看來,事關(guān)民生的生意,本就該官府掌握,而不是由商賈自營?!?
馮安點點頭道:“明白了,這就是粱昆將來在項城執(zhí)行關(guān)門打狗策略的法理基礎(chǔ),既然主上處處以威權(quán)壓制不法,為何主上卻又對秦術(shù)進,不予理睬呢?
聽何清芳所說,主上如今唯一滿意的軍隊是那三十六個脖子上系著紅色三角巾的孩子。”
云策道:“再有五年,秦術(shù),何清芳,以及他們統(tǒng)領(lǐng)的五百騎兵就要返鄉(xiāng),我們治下的人群中,挑選不出合格的軍人,所以,從小培養(yǎng)孩子,是我們唯一的出路。”
馮安道:“我們不可能擁有五年那么長的平安歲月,秦術(shù)他們?nèi)缃裢ㄟ^我向主上提出來了一個新的主張,希望主上能夠采納。”
云策點點頭道:“雇傭軍?張敏已經(jīng)告訴我了,你可以告訴秦術(shù),這個建議我同意了,我允許他們用錢糧從鐵圍關(guān)或者天下,招募五千武者?!?
馮安臉上浮現(xiàn)一絲笑意,起身朝云策施禮,就徑直去辦事了。
看著馮安的背影,云策相信,以他們幾個人的辦事效率,不久,云氏山莊一定會出現(xiàn)一支不算太好,但絕對不弱的雇傭軍。
云策回到莊子上的時候,娥姬也回來了,不過,整個人暈沉沉的,小臉通紅,且滿身的酒氣。
“夫人今天巡視了酒坊,巡視了一半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向云策稟報事情的安姬,也同樣東搖西晃的,這分明的是醉酒的狀態(tài)。
“你們今天去的是酒精工坊?”
“是啊,是啊,開始看的是釀造,后來看蒸酒,看著看著,夫人就不對勁了?!?
安姬確實很不對勁,明明是來伺候娥姬安寢的,她卻總是圍著云策打轉(zhuǎn),最后象是不勝酒力,一頭栽倒在云策懷里。
低頭看一下,云策就迅速的抬起頭,這個死丫頭為了勾引他,連胸圍子都不穿,里面就一個系的松松垮垮的肚兜,美景一覽無馀。
云策將娥姬抱起來塞進被子里,想了想,又把安姬抱起來塞被窩里,給她們準備好了溫水,就關(guān)門離開了。
云策剛剛離開,娥姬就睜開眼睛看著畏畏縮縮的安姬道:“你不是說這一招很有用嗎?”
安姬委屈的道:“以前府里的女人們用這一招,總是很管用的?!?
娥姬掀開被子一骨碌坐起,在被子上捶打兩下道:“又讓張敏得逞了?!?
云策來到張敏的房間,發(fā)現(xiàn)人家正坐在椅子上等他過來呢,見她小嘴一撇就要出譏諷,云策立刻道:“你要是想諷刺我,這就走?!?
張敏換了一個說辭道:“你沒發(fā)現(xiàn)你大老婆最近很過分嗎?”
云策攤攤手道:“我回來才不過十天?!?
“她越來越象一個狐媚子了,而你偏偏每次都上當。”
云策抱住張敏道:“不讓她得逞,會更加的麻煩,還不如讓她得逞的好,她一個即將生產(chǎn)的大肚婆,如今,僅僅是多疑,沒有安全感,我認為已經(jīng)很好了,在我身上用一點無傷大雅的手段,我是完全能夠理解的,并愿意為了讓她保持一個愉悅的心情讓她得逞?!?
“我呢,我也是大肚婆,每次都被她當靶子?!?
“所以,我每次都過來安慰你啊?!?
云策不明白自己又哪里錯了,被張敏用頭拱著后背趕出臥房。
好在,今晚月色很好,云策可以邀月獨酌,酒才喝了一壺,其中一半還被棗紅馬給喝掉了,酒興都還沒有起來,兩個把云策攆出去的大肚婆,又來邀請他回去睡覺。
回到誰的屋子去睡,跟誰去睡,是一個大學問,于是,云策不勝酒力,趴在石桌上準備今晚跟棗紅馬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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