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失敗了?他失敗了?”
“是啊,要不然也不會被送進(jìn)霍王墓,落下斷龍石,永世不得出?!?
“咦?霍去病沒死?”
“呵呵,他要是死了,玉蘅如何會懷孕呢?”
“他親自上了玉蘅?”
“呵呵呵,讓一個婦人懷孕,不一定要親自上手的”
盡管劉長生沒有把話說的很清楚,云策還是立刻想到了地球上一個著名的案例。
有一個即將被執(zhí)行死刑的罪惡累累的女囚犯懷孕了,按照祖地的律法,懷孕的女囚不適用于死刑,她可以活了。
對比過所有跟女囚有接觸的看守人員的基因,發(fā)現(xiàn)與他們無關(guān),這個孩子居然是女罪囚在獄外的男友的。
官府詰問男友。
男友答曰:情深所至!
人不是植物,可以借助風(fēng)一類的媒體傳播種子,也不是那種雌雄同體的植物,可以自我授粉,更不是蚯蚓,可以自我繁殖。
情深所至是不能讓人懷孕的,那怕他們的感情感天動地也不成,最后,經(jīng)過縝密的調(diào)查,終于發(fā)現(xiàn)還是有看守被收買了,給人家提供了一定的醫(yī)學(xué)手段。
想到被關(guān)起來的霍去病居然想用這種辦法脫困,云策就很想笑,可是,才開始笑,他就覺得自己好象被人丟進(jìn)了云氏山莊的那座巨大的磨盤里,正在被兩片磨盤細(xì)細(xì)的碾軋,揉搓。
這才想起自己不久前剛剛被一個巨大的火焰手掌一下一下的拍進(jìn)地面的場景。
此時,他的身體敏銳極了,不僅僅感受到痛,還感受到有一只惡心的舌頭,正在舔舐自己的手。
痛,云策還能忍受,他實在是受不了自己被人如此猥瑣的對待,所以,他就勉強睜開了眼睛。
還好,舔舐他手背的是棗紅馬,這個還行,不算惡心。
“狗子,在嗎?”
“在呢,以后叫我窮鬼狗子,我現(xiàn)在啥都沒有了?!?
“恩,不要緊,反正都是搶來的,以后會搶來更多?!?
“你不會要說,拍不死你的,只會讓你更加強大這樣的話吧?”
“可以這樣說的?!?
“告訴你,你現(xiàn)在的身體就是一個破布娃娃,被我用針線勉強縫合起來,要是被人踹幾腳,我是沒辦法再把你縫合起來了?!?
“出手的是雍州社火,人家合起伙來欺負(fù)我們呢,要不是劉長生出手,我們甚至?xí)凰陌倬攀艂€社火聯(lián)合抹殺?!?
“為啥?你從出云州偷走社火,別的社火也不見如此憤怒啊?!?
“以前是偷走,換一個地方供奉便是了,這次不一樣,是我們要吞噬別的社火,這就惹了眾怒。”
“怪不得,社火嚇得躲在龍珠里死活不出來,甚至不愿意出手救你?!?
“它出來干啥,出來了又會引來一眾社火群毆,給我們帶來更大的災(zāi)難。”
“恩,你倒是看的開,不過,我算過了,你兩天前剛剛殺了泰州城城主的長子,他忍你兩天,用來調(diào)查你的身份,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你就是長沙王世子了,最晚明天,一定會來找你麻煩的?!?
“沒事,我等著他過來呢,到時候正好看看長沙王世子的成色到底如何。”
“或許長沙王世子的名頭,可以讓你免死,卻不能免去羞辱?!?
“那就要看劉長生這個老不死的,到底會不會把我當(dāng)繼承人看?!?
云策活過來了,龍臂就再一次對他的身體有了興趣,云策能感受到有一條細(xì)小的火蛇在自己的血管里四處游走,火蛇走到那里,那里的痛楚就會消散大半,甚至?xí)幸环N微弱的灼熱感,讓血管里的血奔流起來了。
狗子準(zhǔn)備出手阻止,被云策拒絕,因為,他看到一豆星火正在他的右手指頭上燃燒,一明一暗的看起來極為陰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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