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安,一個(gè)想留在長安又留不住的人。”
“啐,下流!”
“怎么就下流了?”
“公子欺奴家不懂詩文,就可胡亂羞辱嗎?什么叫‘長安春雨落,灞上柳如煙’,長安春雨如何落,灞上柳如何成煙,這等淫詞爛調(diào),也虧公子有急智,可以順手拈來。”
云策見有戲,上前一步拉住柳如煙的手道:“如果小娘子垂憐,今夜便可知曉,長安如何雨落,灞上柳如何成煙?!?
柳如煙甩開云策猴急的手,再次啐罵道:“公子如此急色,就不怕這七里鋪”
云策不等柳如煙把話說完,就上前打橫將柳如煙抱起來,一邊走向客棧,一邊笑吟吟地道:“人說七里鋪乃是大名鼎鼎的銷金窟,英雄冢,某家今日特意來見識一番,沒想到初見小娘子,就讓某家魂飛天外,快快快,在項(xiàng)城多日苦熬,今日算是到頭了。”
柳如煙不知怎么弄得,蛇一般絲滑的從云策懷里掙脫,站在云策面前抬手撫摸著云策的面頰道:“公子倒也長的好顏色?!?
原以為云策會繼續(xù)色授魂飛,那里料到,云策居然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抽在柳如煙的臉上,不等柳如煙反應(yīng)過來,他又一腳踢在柳如煙的肚子上。
見柳如煙躺在地上痛苦的抽搐,就抓著她的頭發(fā)把她提起來,盯著她的眼睛道:“本公子來七里鋪是來玩弄別人的,你竟然想玩弄本公子,一介娼婦,給你幾分顏色,你居然開起染坊來了。”
話音剛落,又是三記重拳,砸在柳如煙的胸腹處,打的柳如煙口吐鮮血,這才拖著她的頭發(fā)就往客棧里拽。
進(jìn)到客棧里,發(fā)現(xiàn)廳堂中坐著不少的人,云策并不理會他們,反手丟出一塊金子落在柜臺上,對柜臺里面的女子道:“一間上房,日落之前不得打擾?!?
坐在柜臺深處看不清眉眼的女子道:“公子也太霸道了些,男女之愛,兩情相悅最好?!?
云策拉起柳如煙,瞅著她的眼睛道:“我們是不是兩情相悅?”
柳如煙被云策一腳三拳早就打的筋骨酸軟,內(nèi)腑移動,那里說的出話來,只是憤怒之極,就朝云策吐出一口血唾沫。
云策側(cè)頭避開,就對柜臺后面的掌柜道:“你看,我們是不是兩情相悅?”
“這里是七里鋪,公子真的就不管不顧了嗎?”
云策猛地靠近柜臺,柜臺里面的女子倏然后退,云策看不清她的臉,就搖搖頭道:“聽你聲音,也該是一位美人,罷了,看不清臉,不知妍媸,要是是一個(gè)丑女,那就太倒胃口了,百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先吃了你吧?!?
說罷,就拖著柳如煙就朝客棧后面走。
一個(gè)身穿皮襖的黧黑壯漢,猛地掀開皮襖,一柄兩尺長的短刀就操在手中,下一刻,短刀就直奔云策的后心而來。
云策側(cè)身避開,右手已然捏在刀背上,喀嚓一聲響,短刀斷裂,壯漢的身體猛地前傾,剛剛折斷短刀的右手,就重重的擊打在壯漢的胸口,胸骨斷裂的聲音赫然入耳,云策輕笑一聲,繼續(xù)抓著柳如煙的頭發(fā)就朝里面走。
壯漢倒飛的身體撞碎了一張桌子,最后滑到墻角,竟然再無聲息。
柜臺后面的女子終于來到了光明處,她很美。
就連急色的云策也忍不住停下腳步,似笑非笑地瞅著這個(gè)怒火已經(jīng)燃燒到極致的美麗女子。
“你是誰?”
“劉長安!”美人兒發(fā)怒的模樣也很有看頭,云策隨手丟垃圾一般的丟開柳如煙,用邪惡的目光上下打量這個(gè)美人。
看了片刻,就連云策都不得不承認(rèn),鬼方眾的容貌真的很是出眾,那個(gè)柳如煙很美,眼前這個(gè)女掌柜更美。
看來,雜交的優(yōu)勢特性在她們身上體現(xiàn)的非常明確。
“為何而來?”女子強(qiáng)忍著怒火繼續(xù)問道。
“聽聞這里埋藏著一批寶貝,某家心癢難耐,就先來了。”
女掌柜見方才被云策一拳打中的男子停止了最后的顫斗,忍著心頭的怒火朝云策施禮道:“這里只有一些討生活的弱女子,沒有公子所需的財(cái)物,如果公子一定要,奴家這里還有幾分積蓄?!?
云策笑著搖搖頭,瞅著女掌柜道:“鬼方女一向喜歡來漢地借種,你看本公子如何?”
(本章完)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