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女孩談情說愛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她們往往過度的熱情,熱情的就像是一團火,不但把自己給融化了,也想把你也一并融化掉。
“唳——”
天空中傳來一聲凄厲的鳥鳴,云策抬頭看去,只見頭頂上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只大鳥,一只奇大無比的鳥,這東西跟小型飛機一樣從云策頭頂飛過,甚至遮蔽住了太陽。
娥姬早就卷著毯子一蹦一跳的去穿衣服了,棗紅馬也從溪水里上了岸,正在用力的抖身上的水。
云策站在岸邊,提著那對沉重的流星錘死死的盯著從頭頂飛過的巨鳥,等巨鳥在天空盤旋一圈再次飛過來的時候,云策就把鏈子錘的鏈子放到最長,提著錘頭就猛地向巨鳥砸過去。
巨鳥的爪子抓住了錘頭,帶著云策在空中飛了一下,就丟掉錘頭,云策人還沒有落地,就扯著鏈子在空中甩一圈,再一次把錘頭丟了上去。
這一次,巨鳥用翅膀拍了一下鏈子錘,錘頭就失去了力量,從天空掉下來。
云策轉(zhuǎn)身就走,提起娥姬把她丟到馬背上,自己縱掠上馬,棗紅馬就昂嘶一聲,哎呀呀的叫著順著山路就狂飆了出去。
云策很確定,那只鳥是人飼養(yǎng)的,原因很簡單,那只鳥的鳥背上,還坐著一個人,而且,鳥頭上還有韁繩。
棗紅馬在山路上連跑帶跳的快如閃電,見到溝壑也不停歇下來,而是大叫一聲就馱著他跟娥姬飛過去了。
巨鳥如影隨形,還時不時的往下?lián)鋼簦撇卟坏貌灰淮未蔚陌彦N頭丟上去砸鳥。
羽箭對于這樣的鳥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接連射了三箭,兩箭射在肚腹上,被那里的甲胄給擋住了,另一箭射在翅膀上,連羽毛都沒有掉下來一根,也就是錘子砸上去,那只鳥才閃避一下。
棗紅馬很聰明,在云策忙著跟大鳥斗毆的時候,它馱著云策跟娥姬一頭鉆進了一片樹林子。
林子類似松林,樹木高大筆直,樹下只有厚厚的落葉不長雜草,馬蹄子在樹林里轉(zhuǎn)悠了片刻之后,就賊兮兮的停下來了。
“唳——”
天空中的巨鳥失去了云策的蹤跡,就再一次大叫了一聲,云策嚴重懷疑這家伙是在召喚伙伴。
云策抬頭瞅瞅天上的大太陽,此時才不過偏西,距離天黑至少還有八個小時呢。
云策從龍珠里扯出一件甲胄,胡亂給娥姬裹上,并且用束甲絲絳把兩人牢牢的綁在一起,等一下如果出了林子遭遇惡戰(zhàn),娥姬如果落馬,就沒活路了。
“把我綁在后面,前面影響你作戰(zhàn),綁在后面,我可以幫你擋箭?!?
“滾,老子皮糙肉厚的用不著你來擋箭?!?
云策低頭瞅著腕帶道:“狗子,幫我把大鳥弄死。”
“我飛不了那么高,你一會躺地上裝死,等它落下來吃你的時候,我就有機會了。”
娥姬聽不到云策跟腕帶的交流,只是一個勁的扭動著想要轉(zhuǎn)到云策身后去。
狗子的餿主意云策沒有聽,靜靜聽了一會林子外邊的動靜,就催動棗紅馬跳過一個小山澗后,沿著狗子指示的方向往山上爬,這里道路崎嶇,大隊騎兵上不來。
“他媽的。”
上了山頂,云策忍不住咒罵一聲,此時才發(fā)現(xiàn)這就是一座扁而長的孤山,跟扇子一樣杵在平原大地上,根本就不適合打游擊。
“豬精,你跑不了了!”
果然,張敏的聲音從那只大鳥背上傳了下來,云策看不見她的身影,不過,從語調(diào)來判斷,這個女人這會非常的得意。
“這就是你要那啥的女人?”
娥姬縮在云策懷里偷偷問道。
云策正想著如何激怒這個女人,讓她從大鳥背上下來,就聽張敏又道:“這一次,我?guī)砦灏偌资?,豬精,我勸你快快投降,看在你成精不容易的份上,可以留你一條性命?!?
聽張敏這么說,云策就放心了,越是吹噓自己力量強大的人越是沒啥力量,他輕輕的催一下棗紅馬,棗紅馬就蹦蹦跳跳的從山背后下了山,朝遠處更大的一座山狂奔。
一根弩箭準確的射在云策的后背上,弩箭的力量很大,云策回頭望去,正看到張敏躺在鳥背上,用雙腳蹬著弩弓上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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