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坤最煩他這一點,好色永遠不分時候。
此時門從外面打開,林城一進來聽見黏膩的口交聲,見女孩們半數(shù)都脫光了,也怔了下。
今晚明明是來談正事的。
門一開,男人視線就掃過來。林城繞過那些赤裸女孩,快步上前低聲匯報:“坤哥,人到了,就在隔壁?!?
“親自來的?”
“是?!绷殖腔卮穑皯撌谴筮x一結束就直接飛過來,只帶了一個助理?!?
連部長排場都不要了,看來是又氣又急。周寅坤云淡風輕地捻了煙頭,起身就往外走。
“哎哎,坤這就走了?這么漂亮的小圣女都沒興趣啊?!?
周寅坤理都沒理薩瓦什,倒是林城還算清楚二人關系,代為回復道:“坤哥臨時有事先去處理,薩瓦什先生慢慢享用。”
說完還貼心地給關上了門。
門一關,里面十個女孩就都是薩瓦什一個人的。放蕩的聲音越來越大,很快就開始摻雜起了鞭打痛哭和窒息的嗚咽聲。
*
隔壁房間里。
萊斯面前的水一口沒碰,助理迪善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一旁,聽見隔壁越來越放肆的性事聲音,不由又看了眼面色鐵青的部長先生。
這也難怪。
原本穩(wěn)贏的總理之位落空,萊斯親自從曼谷飛了四個小時過來,卻沒直接見到人,還要在這逼仄的破廟屋子里等著。
偏偏要等的人還在大肆玩樂,這個節(jié)骨眼上,這種不痛不癢的態(tài)度實在令人惱怒。
就在此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萊斯和迪善同時看過去。
男人單手插兜進來,不僅大大方方與萊斯對視,還隨意往沙發(fā)上一坐,姿態(tài)甚是悠閑。
“萊斯部長怎么親自來了?!?
那樣子,看著更氣人了。
“怎么,周先生竟不知道?”萊斯開門見山,“因為我太好奇,幫維披什這種公開反毒者上任,你究竟能拿到什么好處?”
周寅坤一笑,“這話我可就聽不明白了?!?
他抬手,身后林城遞上煙和打火機。
“周先生用不著這樣。我已經(jīng)打聽過,維披什能拿到下議院所有選票,是因為他拿到了一份秘密文件。在此之前,他的支持率遠不如我?!?
“哦,是嗎?”男人叼著煙點燃。
見他還這般態(tài)度,萊斯的火蹭地涌上腦門:“是你弄死坎帕納一家!坎帕納一死我就派人秘密搜他家和辦公室,什么都沒找到!他剛死保險箱就空了,除了你還能是誰?你留著競選資料,不就是為了操控總理選舉,好讓你的大麻合法化將來順風順水?”
最后這半句雖是問句,但語氣已十分篤定。
話音落下,屋里的氣氛已跌到冰點。
迪善后背被冷汗浸濕,視線不住地來回打探。盡管萊斯在泰國身居高位,可這里是印度,是孟買,是別人的地盤。
萊斯情緒越激動,迪善便越緊張地看向?qū)γ嬲局牧殖恰?
此人年輕高大,身材健碩,毫不遮掩腰間露出的槍柄。此刻他面無表情,對萊斯的怒火沒有半點反應。但迪善知道,只要他主人隨便抬個手,子彈就會立刻打穿萊斯的腦袋。
而作為助理的他,自然也只有死路一條。
越想,心里就越發(fā)寒。迪善小心翼翼地看向沙發(fā)上的男人。
周寅坤抽著煙,還挺耐心地聽完了萊斯的話。
見萊斯說完還死死盯著他,似乎得不到合理解釋就要撕咬上來,男人嗤笑了聲,隨手把煙和打火機往桌上一扔。
啪嗒一聲,砸得迪善心里一抖。
他看見周寅坤慵懶往后一靠,撣了下煙灰,“沒理解錯的話,你這是在質(zhì)問我?”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