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溟西遲裝傻的點了點頭。
“所以……”
“所以袁家主為什么又吃又拿呢?你是想等南榮琛一走,吞并南榮家,一家獨大。袁家主,這樣的算計,我溟家站在一旁看著,也想分一杯羹呢?!?
袁松屹放在膝蓋上的手緊了緊,“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在于這段錄音在袁家主心里的重要性。”
袁松屹沒說話,看著眼前城府深沉的男人,道:“從前只覺得溟野本事了得,可論起算計來,他還是要輸給你的,你想讓我?guī)湍隳玫戒榧壹抑鞯奈恢?!?
“不僅僅是家主的位置,我還有袁家主手上在地下賭場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溟家的地下賭場,袁松屹也有股份,溟西遲早就盯上了。
袁松屹當即眉心一緊,“年輕人,胃口不要太大?!?
“跟袁家主比起來那是小巫見大巫,我只是想要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而你呢,玩著南榮琛的老婆,讓南榮琛給你養(yǎng)著女兒,最后還想吞并南榮家,一家獨大,這等胃口,是我這個小輩萬萬比不了的?!?
袁松屹唇角抽了抽,此時他看似穩(wěn)如泰山地坐在這跟溟西遲講話,實則后背早就濕了。
溟西遲這個人,太會抓人軟肋。
這樣的人極其危險。
“股份不是我一個人能做主的,就算我真要給你,也要幾個股東商討過,最后由你父親拍板決定?!?
“你的股份,你真想給我,什么問題都沒有,至于我父親,白白拿回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覺得他會不同意嗎?”
地下賭場的生意每分每秒都在賺錢,是塊大肥肉,給出去了就像是斷了袁松屹一條臂膀,袁松屹怎么舍得。
見袁松屹沉默,溟西遲笑了,“看來對于袁家主來說,這個秘密的威脅還不夠大?!?
沉默了很久,袁松屹才在緊張窒息的氣氛中抬起頭,道:“我怎么確定錄音你沒有備份,怎么確定你不會再次威脅我?”
“這點人品還是有的。”
又是一段沉默……
“我要錄音,還有夏南枝?!?
溟西遲挑了下眉,隨意搭在沙發(fā)扶手上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節(jié)奏,“夏南枝不行?!?
“夏南枝必須交給我!”
夏南枝是必須死的。
她知道這個秘密,不死,就有機會出去告訴南榮琛。
“你想要弄死她?”
袁松屹,“她不死,我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豈不是白花?”
溟西遲盯著袁松屹,沉默片刻,笑道:“是這個道理,先簽了轉(zhuǎn)讓協(xié)議,我再把人給你?!?
溟西遲自然不會告訴袁松屹,夏南枝跑了的事實。
“不行,我要先見到人?!?
溟西遲往后靠了靠,“人現(xiàn)在不在這里,這樣的重要的人,我自然不能帶在身邊?!?
“她在哪?”袁松屹無比緊張,“你不會已經(jīng)讓她跑了吧?”
“是,跑了,袁家主是不是要怕死了?”溟西遲這話像玩笑,又不像,搞得袁松屹無比緊張。
“無論如何,我要見到人,等見到人,我會答應(yīng)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