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枝從前的身份不可以,現(xiàn)在的身份卻可以,南榮琛的女兒,配得上溟家,他若是真的非這個女人不可,那我也只能由著他去,左右不過是個女人罷了,何況還是一個能管住他的女人,這些年沒有一個人能管得住他,出現(xiàn)這樣一個人不容易?!?
溟西遲內心冷笑。
疼愛的兒子就是不一樣,為了他能回來,溟炎什么都沒答應。
“對了,夏南枝醒了沒有?”
“還沒有?!变槲鬟t撒了謊。
“好好醫(yī)治她,千萬別讓她有事?!?
“嗯?!?
話音剛落,溟西遲的手機便響起電話,他不著痕跡的看了眼溟炎,接通。
“喂?!?
“先生,姓陸的那位先生帶人來了家里。”
“來做什么?”
“沒說?!?
溟西遲皺了皺眉。
“知道了。”溟西遲掛了電話,便站起身,“爸,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
“記住我跟你說的話?!?
溟西遲沒有回話,轉身的瞬間,表情變得冰冷無比。
……
陸雋深帶著人直接來到了溟西遲家門口,不過溟西遲在南城不止一個家,他住的地方并不固定,這一點是溟野告訴陸雋深的。
對于溟西遲的了解,陸雋深一定沒有溟野多,所以他詢問了溟野。
門口。
“陸先生,我家先生不在,您不能私闖民宅吧,先生!先生……”
保鏢攔住陸雋深,“您不能私闖民宅,您這樣是犯法的,我們完全可以去告您……”
“去告?!?
陸雋深抬手推開保鏢,直接闖進去。
二話不說,“找。”
陸雋深帶的人一響霸道,闖進去直接搜,他這一下子出其不意,沒有溟西遲在,保鏢自己根本攔不下陸雋深。
同時進行的還有溟野。
聽陸雋深說完,一切雖只是捕風捉影的猜測,可溟野卻比陸雋深多知道一點,那就是夏南枝出事那天,溟炎和溟西遲是知道會發(fā)生什么的,他們用裝病支開了他。
他沒查到他們幫了商攬月的證據,但他相信他們既然知道商攬月的計劃,那么若是他們有心要救下夏南枝,那就能做到。
細細想來,或許,夏南枝真的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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