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開心的司婉予,難過的司婉予,手捧鮮花笑容燦爛的司婉予……
他每年都畫,快三十年下來,畫了多少都已經(jīng)數(shù)不清了,甚至他都快要忘記司婉予的樣子了。
南榮琛伸手撫上畫中女人的臉頰,對外面發(fā)生的事情充耳不聞。
……
陸雋深來勢洶洶,沒有南榮琛在,南榮家的人沒有了主心骨,不知道該怎么阻攔陸雋深,陸雋深很快帶人沖進了南榮家。
付嚴,南榮琛的下屬,南榮琛的左膀右臂,帶人攔住了陸雋深,他一臉肅然地看著陸雋深,“陸先生,這是意欲何為?”
“滾?!标戨h深沒有給面前的人一個眼神。
付嚴依舊攔在陸雋深面前,“陸先生,這里是南榮家,您這樣擅闖進來,不好吧,這可是私闖民宅。”
陸雋深一個冰冷的側(cè)眸落在付嚴身上,“既然如此,報警即可?!?
陸雋深抬步,大步往前走,無人能阻攔他。
付嚴一個揮手,身后的人上前,付嚴,“陸先生,就算您要進南榮家,至少也讓我通稟家主一聲,這是基本的禮貌,陸先生難道不懂嗎?”
陸雋深此刻原本就沒有耐心,此刻被再三阻攔,怒氣已經(jīng)達到了,“他很吵,讓他閉嘴?!?
身后江則略微頷首,三步并作兩步上前,和付嚴動起手來,兩人都不遑多讓。
付嚴被拖住,陸雋深再沒有阻攔,踏上南榮家的樓梯,大步往樓上走去。
陸雋深的人如同他一個性子,霸道冷漠,闖進南榮家每一個房間,宛如抄家一般。
如此,很快就找到了商攬月和南榮念婉。
“你們要干什么?你們要干什么?誰讓你們進入南榮家的,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
躺在床上養(yǎng)傷的商攬月被這架勢嚇了一跳,當(dāng)即怒吼了起來。
她害怕地不斷往后躲去,可一切都是徒勞,三下五除二被陸雋深的人拽下了床,碰到燒傷的地方,商攬月痛得滿頭冷汗。
她喘著粗氣看著闖入者,“你們知道這里是南榮家嗎?敢在這里撒野,誰給你們的膽子?”
沒人回答商攬月,很快,下屬往兩邊退開,一身黑色大衣的男人,帶著冷意,大步走了進來。
陸雋深垂眸,居高臨下地冷視著商攬月。
四目相對間,陸雋深似要將人看透,將她內(nèi)心深處最惡毒的一面盡收眼底。
陸雋深這樣肆無忌憚,擅闖南榮家,商攬月心里怕得要死,卻還是咬緊牙冷嗤了一聲,像滿是不屑。
她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坐好,像是要維持自己身為南榮夫人的體面。
“陸先生這么大張旗鼓地帶人闖進來,想要做什么?”
陸雋深薄唇輕啟,“送你下去見我的妻子。”
商攬月心口一顫,冷笑,“這我就聽不明白了,我做了什么要下去見你的妻子?”
“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沒關(guān)系?!标戨h深殘忍地挑眉,“我清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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