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醫(yī)生說了她情況不是太好,最好還是送去醫(yī)院治療?!?
“不必?!变槲鬟t往樓上走,“缺什么設備就買什么設備,缺什么醫(yī)生就找什么醫(yī)生,送什么醫(yī)院?”
管家扯了扯唇角。
這里的設備快趕上醫(yī)院了,這話倒是挺有道理。
溟西遲推開房間門走進去,女人躺在床上,小臉干瘦慘白,一動不動,跟死的一樣。
溟西遲不悅地“嘖”了一聲,走向一旁的醫(yī)生,明明視線平靜地落在他們身上,醫(yī)生們卻個個后背發(fā)涼。
“怎么兩天了,她還是跟死的一樣?”
“溟先生,她身上有刀傷,有燒傷,又吸入了不少濃煙,之前還中了很嚴重的毒,這種情況下能活下來已經(jīng)是不容易,若她這樣還能面色紅潤,立刻醒過來,那才叫不正常。”
溟西遲垂眸盯著床上的女人,“什么時候能醒,給句準確話?!?
“這……我們也無法準確的確定,但她的求生意志還是很強的,醒過來只是時間問題,溟先生不必擔心。”
溟西遲,“知道了,你們先出去吧?!?
“是?!?
醫(yī)生退了出去。
溟西遲輕笑著喃喃,“等你醒過來,外面估計都大亂了。我派人救了你,你醒來該怎么感謝我?”溟西遲說著,拿出那支錄音筆,目光幽深,“不過這只錄音筆算是你對我最好的感謝了?!?
……
此時,南榮家。
商邢想要帶走商攬月,最終沒有成功。
在南榮家,就像南榮琛說的,沒有他的允許,旁人一根毛都帶不出去。
商邢警告南榮琛顧念兩家的情分和夫妻情分,別太過分,然后就憤然離開了。
商攬月的腿大面積燒傷,躺在床上由家庭醫(yī)生處理著傷口,她咬緊牙,疼得滿頭冷汗。
南榮念婉見狀,著急地沖著家庭醫(yī)生喊道:“你們沒看到我媽疼得厲害嗎?先給我媽上麻藥再處理傷口?。∧銈兿胍鬯牢覌寙??”
家庭醫(yī)生苦惱為難地看著南榮念婉,“大小姐,我們現(xiàn)在手頭沒有麻藥,先生不允許給用。”
南榮念婉咬牙,“我爸?”
商攬月攥緊手指,“他這是想要疼死我,是想要讓我體驗一下夏南枝受到的痛苦?!?
商攬月大喘著粗氣,她的整條腿現(xiàn)在還是火辣辣的,感覺依舊有火焰在燃燒,她都不敢去看自己的腿。
“媽,爸太過分了!”
“過分?還有更過分的等著我?!鄙虜堅潞芮宄?,這只是開始。
南榮念婉握緊商攬月的手,“媽,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該怎么救你?”
“你去商家,去告訴你舅舅和你外公,就說南榮琛要為了當年那個女人置我于死地,今天你舅舅也看到了南榮琛是怎么對我,他們不會不管的……”商攬月咬緊牙,疼得喘不過氣來。
“好,好,我知道了媽,我這就去?!?
“等等?!鄙虜堅伦Щ啬蠘s念婉,“你再派人去袁家,告訴袁家主我的遭遇?!?
“袁家主?這是家事,他會管嗎?”
“你盡管去說,把我說得越慘越好,最好也派人去溟家,我要告訴所有人,南榮琛要為了一個賤人生的女兒置我這個結婚二十幾年的妻子于死地,我看他怎么收場。”
“好,好,媽你等著我,我這就是去告訴他們?!蹦蠘s念婉急匆匆地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