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時候綁走你的?”
商攬月派了不少人,也查了監(jiān)控,卻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就……就我被送到醫(yī)院來的第二個晚上?!?
“你昏迷不醒的前一天?”
許若晴點了點頭。
商攬月恍然大悟,她就說好好一個人怎么會突然昏迷不醒。
是陸雋深動的手腳,他綁走許若晴,問出一切后不想打草驚蛇,把許若晴打暈送了回來,而他自己掌握了一切,設計接近南榮念婉,套出一切,灌毒藥,綁人,一氣呵成。
而她們因為許若晴暈厥,無法第一時間知道一切,還以為風平浪靜,其實早已在別人的算計中。
商攬月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輸在哪了。
她捂著胸口,氣得喘不過氣來。
當初就算直接把許若晴丟出去,讓她被陸雋深他們帶走,結果都比現(xiàn)在好,至少她們知道一切,就會有所防備,不至于被打得這么措手不及。
許若晴嗚嗚嗚地哭個不停,臉頰早已被打腫,“南榮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商攬月氣笑了,“你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換得回我的婉婉嗎?當初就應該讓你死在那間廁所里,你就是災星,誰碰到你誰倒霉,許家被你害得破產(chǎn),你爸被你害的槍斃,陸老爺子被你害死,現(xiàn)在你又來禍害我們了!”
“我求求你,我還有用,我還能幫你們,你們別放棄我……”許若晴爬起來,跪下商攬月面前苦苦哀求。
商攬月此刻只覺得看到她都無比惡心。
“你就該去死?!鄙虜堅路畔潞菰?,摔門離開。
許若晴爬著追到門口,“南榮夫人,我還有用,別放棄我,夏南枝還沒死,我要她死!我要她死!”
……
夏南枝剛準備睡覺,就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陸雋深站起身,調高了空調溫度,“是不是太冷了?”
“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打噴嚏。對了,還有一件事我一直忘了問你,許若晴怎么樣了?一直沒聽到她的消息。”
提到這個人,陸雋深的臉色就陰沉下來,“南榮念婉她們給你下毒的事情,就是許若晴說的,她現(xiàn)在應該還昏迷未醒?!?
“那天我在樹林里被許若晴追殺,我就知道她的背后一定有人在幫她,按照當時她,根本做不了這一切?!?
“幫她的人就是商攬月和南榮念婉。”
夏南枝點頭,“那這一切就都說得通了,學校門口捅我一刀的人找到了嗎?”
“還沒有,當時人多,看不到可疑的人,讓他跑了就不好找了,但肯定是商攬月,南榮念婉的人?!?
夏南枝想想都覺得可怕,想要殺她的人是她根本不認識的人,所以防不勝防。
“好了,你今天也累了,休息吧,我陪著你。”
“你也休息吧?!毕哪现粗戨h深臉上的疲態(tài),就知道他沒休息好。
“好……”陸雋深剛說話,身體一陣異樣,放在膝蓋上的手猛地收緊。
夏南枝奇怪,“你怎么了?”
“沒事……”陸雋深咬牙,“你睡覺,我去下衛(wèi)生間。”
陸雋深說完,走出了病房。
夏南枝更覺得奇怪了,坐直身體,病房里明明有衛(wèi)生間的,陸雋深卻要出去上。
而且他的臉色看著也不太對。
女人的第六感讓她敏銳地感覺到了不對勁。
夏南枝掀開被子下床,公共衛(wèi)生間離她的病房不是很遠,她扶著墻走出去。
陸雋深來到洗手臺,他捂著胸口咳了幾聲,一股股腥甜涌上來,全身傳來刺激性疼痛,眼前卻傳來陣陣眩暈,他雙手撐住臺面,人差點就要倒下去。
沒有真實體驗過不知道夏南枝的痛苦,現(xiàn)在體驗到了,陸雋深就更心疼夏南枝了。
他一個男人都承受不住,難怪夏南枝那天差點出不來手術室。
陸雋深眸子猩紅,抬起頭,一拳重重砸在前面的鏡子上。
一陣鏡子碎裂的聲音,夏南枝走在外面聽到了,她扶著墻加快了步伐。
陸雋深一定有事情瞞著她。
“陸……”
夏南枝就要直闖男廁時,一道人影出現(xiàn),一個伸手,手臂攔住了夏南枝的去路。
夏南枝抬起頭,是溟野!
她左右看了看,不知道溟野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你攔著我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這可是男廁!想被當成流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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