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枝,“……”
江則,“……”
這某些人啊老婆跑了是有理由的,畢竟他眼瞎。
陸雋深看到這樣的夏南枝,有一股想要把她藏起來的沖動(dòng),太漂亮太出挑,太容易被人覬覦。
“那就閉上你的眼睛?!?
夏南枝想甩開陸雋深的手,卻被他握緊,他從旁邊拿來一只翡翠鐲子為她戴上。
鐲子水頭很好,綠為尊紫為貴,顏色這樣濃郁均勻,水頭又好的紫翡翠玉鐲絕對價(jià)值不菲。
但跟夏南枝母親那支比起來還是稍稍遜色。
只是那支手鐲被陸雋深送給了許若晴。
“給我的?”夏南枝聲音發(fā)冷。
“嗯,這些都是給你的?!?
“你這算什么,補(bǔ)償嗎?當(dāng)初把我母親留給我的手鐲送給許若晴,現(xiàn)在又拿一支送我,你是不是很喜歡送女人這些?”
陸雋深擰眉,“什么拿你母親留給你的手鐲送許若晴?”
“想不起來了嗎?許若晴手上戴著的那支翡翠手鐲是我的,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陸雋深不記得送過許若晴什么手鐲,更不可能拿夏南枝的東西送她。
“我沒送她過。”
夏南枝輕笑一聲,那許若晴手上戴著的是什么,許若晴也親口說過那是陸雋深送給她的。
這時(shí)陸雋深電話響起,是老宅那邊催來了。
陸雋深說了句“知道了”掛了電話。
他再次看向夏南枝,“我沒拿你的東西送過許若晴?!?
“但那支手鐲就是戴在她的手腕上,陸雋深,不相信你可以自己問問她?!?
說罷,夏南枝往外走去。
陸雋深蹙眉,他是送過許若晴不少東西,但拿夏南枝的東西送許若晴絕無可能。
……
老宅此刻很熱鬧,大多數(shù)賓客都到了。
老爺子今天面色看著好多了,坐在主位,接受著親朋好友的祝賀,氣氛一片喜氣洋洋。
穗穗和陸安安已經(jīng)被陸雋深提前送到了老宅,姜斕雪特意在這種時(shí)刻向大家宣布了陸安安的存在,足可見姜斕雪對她的疼愛。
而穗穗就被冷落到了一旁,陸安安得意的斜眼看了眼穗穗,撅起小嘴輕哼了一聲。
“伯母?!币坏缆曇繇懫?,許若晴打扮精致的過來。
姜斕雪立刻伸手拉她,“若晴。”
許若晴身邊還站著許逢慶和佩岑靜,另外還跟了個(gè)夏檸。
這種場合夏檸自然是沒機(jī)會(huì)來的,是她求了許若晴帶她進(jìn)來的。
經(jīng)歷過上次被陸雋深折斷手臂,許若晴這段時(shí)間安分了許多。
主要還是陸雋深讓許家跟她斷絕關(guān)系,送她出國,這件事雖被陸光宗強(qiáng)行壓了下來,后面陸雋深忙沒再理會(huì)她,但她也清楚,只要自己再犯錯(cuò),就會(huì)被陸雋深想起來。
所以她不敢。
“伯母,雋深呢?”許若晴眼睛看了一圈,沒見到陸雋深。
“不知道去哪了,若晴,雋深那天那樣對你,你還不記恨他,伯母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許若晴搖搖頭,“伯母,是我不好,是我做錯(cuò)了事情,雋深如何對我都是應(yīng)該的,我這些天也一直在反思,也感謝您和陸伯父救我?!?
姜斕雪心疼許若晴,“你受委屈了?!?
許若晴低下頭,輕輕抿唇。
說著姜斕雪拉過許若晴給周圍的貴婦太太們介紹,“各位,這位是許若晴許家的大小姐,是我陸家認(rèn)定的準(zhǔn)兒媳?!?
姜斕雪這樣說,無疑是對許若晴的認(rèn)可。
許若晴心下一陣高興,對著大家露出得體的笑。
“許大小姐,我們都知道,陸大少爺每年都為許大小姐燃放煙花慶生,那樣的深情我們看了都羨慕。”
“是啊是啊,他們兩個(gè)郎才女貌,快要好事將近了吧?”
許若晴抿緊唇?jīng)]說話,一副嬌羞的樣子,姜斕雪卻笑了笑道“這兩孩子不急,我們也沒辦法,不過他們還年輕,再玩幾年也沒關(guān)系?!?
“陸大少呢?怎么還沒見他人?”有人問。
話音剛落,有人就指向了門口。
“快看,那不是陸大少嗎?”
“他身邊的女人是誰?她好……好……漂亮!”
進(jìn)來前陸雋深強(qiáng)迫夏南枝挽上自己的胳膊,兩個(gè)人一同出現(xiàn),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夏南枝!”許若晴瞇起眸子,喃喃出聲。
看著一身金色旗袍,挽著陸雋深的手臂走進(jìn)來的夏南枝,許若晴眼中不免也閃過驚艷。
夏南枝這副打扮……確實(shí)太……太漂亮!
是讓人完全移不開眼的存在,就連陸雋深在她身邊都被她蓋過光芒。
漂亮?
反應(yīng)過來,許若晴咬緊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