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枝,“你等等,喂!陸雋深!”
嘟!嘟!嘟!
夏南枝,“……”
陸雋深帶穗穗出院不告訴她,她懷疑陸雋深是故意的,但她沒證據(jù)。
回到自己病房,夏南枝坐臥不安,最終一個(gè)起身,換了一套衣服,離開了醫(yī)院。
而此刻陸雋深看著手機(jī),微微勾起唇角,“等會(huì)她來了給她開門。”
“誰?誰來?”江則問。
陸雋深抬眸掃他一眼,聲音聽著心情不錯(cuò)道:“夏南枝!”
江則一臉疑問,“太太?”
“太太不都躲著你嘛,怎么會(huì)來。”江則小聲嘀咕。
陸雋深抬眸,“你嘀咕什么?”
“沒什么,我這就去?!?
江則覺得夏南枝根本不會(huì)來。
可半小時(shí)后,江則就看到夏南枝出現(xiàn)在門口。
“太太?您?”
“我……我是來找陸雋深的。”
說罷,夏南枝直接往里走。
江則無比意外,“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夏南枝快速往里走,直到看到穗穗在客廳,夏南枝才松了一口氣。
“媽……阿姨……”穗穗看到夏南枝,漂亮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此刻的客廳里不只有穗穗,還有另外那個(gè)小女孩,安安。
安安是姜斕雪送過來的,姜斕雪已經(jīng)辦完了所有收養(yǎng)手續(xù),自然不可能把安安送回孤兒院。
安安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夏南枝,沒有表情的小臉仿佛是不歡迎她來。
穗穗跟安安玩得很不錯(cuò),開心地向夏南枝介紹,“阿姨,這是安安姐姐。”
夏南枝點(diǎn)頭,“阿姨知道,阿姨見過安安了。”
夏南枝走過去,查看穗穗頭上的傷勢,“穗穗,陸叔叔為什么接你出院?”
“因?yàn)獒t(yī)生說穗穗可以出院了?!?
夏南枝了然地點(diǎn)了下頭。
她還以為是陸雋深想把穗穗從她身邊帶走,所以帶走穗穗。
“你怎么過來了?”樓梯上,陸雋深站在那,他難得一身簡單家居服,白色短袖加灰色運(yùn)動(dòng)褲,比他平時(shí)的西裝革履看起來慵懶隨意多了。
“我來……看看你。”夏南枝脫口而出。
不能說看穗穗,想來想去夏南枝就憋出了這么一句,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么。
陸雋深勾唇輕笑一聲,緩緩從樓上走下來,“看我?”
夏南枝咬了咬唇,“……嗯?!?
“現(xiàn)在你看到了,可以走了。”
夏南枝皺眉,她嚴(yán)重懷疑陸雋深是故意的。
這個(gè)可惡的陸雋深。
夏南枝不放心穗穗在這里,看著陸雋深問,“你就是這么對待客人的?都不留我吃頓飯什么的?”
“午飯沒燒你的份?!?
夏南枝,“……”
江則在一旁聽著都震驚了,有他這樣對老婆的嗎?
明明午飯準(zhǔn)備了夏南枝愛吃的,還在這嘴硬,小心追妻火葬場。
夏南枝看了眼穗穗。
我忍!
“沒關(guān)系,我不餓,不吃也行的?!?
夏南枝在沙發(fā)上坐下。
陸雋深唇角勾起幾分淡淡的弧度,不過他很快壓下,沒有再趕她,而是抱起穗穗,“穗穗,接下來幾天你就住在叔叔這?!?
穗穗知道孟初交代了陸雋深照顧她。
于是點(diǎn)點(diǎn)頭。
安安抬起頭觀察著他們。
陸雋深遞給穗穗一顆糖,寵著穗穗,“吃吧?!?
穗穗看看夏南枝。
媽咪不讓吃糖的。
不過吃一顆也沒關(guān)系叭。
穗穗把糖握緊手心里。
穗穗抬起頭,看到了安安,回頭問陸雋深,“還有嗎?”
這顆糖是陸雋深上次在車上撿到放在口袋里的,家里沒多準(zhǔn)備,“沒了,你想吃我讓人給你去買?!?
穗穗看看手里的糖果,雖然好想吃,但只有一顆。
穗穗從陸雋深腿上下來,跑向安安,把手里的糖果遞給安安,“安安姐姐,給你吃糖糖?!?
安安看向穗穗,穗穗比安安小兩歲,也矮了不少,看著面前粉雕玉琢的小團(tuán)子沖著自己笑,安安也露出笑容,接過她手里的糖,說了聲謝謝,然后拉起穗穗,“穗穗,跟姐姐出去玩好不好?”
穗穗開心點(diǎn)頭,“好?!?
安安拉著穗穗出去。
夏南枝看著有些不放心,但兩個(gè)孩子在家里玩應(yīng)該沒事,夏南枝就由著她們?nèi)チ恕?
到了外面,安安就放開了穗穗的手。
安安在前面走得很快,穗穗跟不上她,只能哼哧哼哧地小跑起來,“安安姐姐,你等等我。”
到了安靜處,安安停了下來,回頭,一臉憤怒地盯著穗穗。
穗穗不知道面前的姐姐為什么突然這樣盯著她,穗穗不安地眨了眨眼睛,害怕地問,“安安姐姐,你怎么了?”
突然,安安伸手,一把將穗穗推進(jìn)了旁邊的泳池里。
“撲通”一聲。
穗穗對安安毫無防備,直接掉了進(jìn)去。
安安看著手里的糖果,嫌棄地往泳池里掙扎的穗穗砸去,“誰要你的糖果,你為什么要來跟我搶爸爸?”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