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主任哥倆一下子就如同爽打的癟茄子一樣。
直接就他媽蔫吧了。
王鐵強看他倆這樣,更加生氣。
這時候的領(lǐng)導(dǎo)不像是后世,所以王鐵強直接就罵了起來。
“喪盡天良!睡了人家老婆,和人家老婆勾勾搭搭,然后又他媽上門來!不知羞恥!”
“今天要不是我跟著過來,你們他媽還有天理和王法了么?”
“你們兩個,全都給我停職反省,通報林場公安對你們兩個嚴查!”
胡老坎和那油膩男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身體都發(fā)軟了。
王鐵強這才扭過頭:“老弟,這么處理行么?!?
陳光陽點了點頭。
這種爛人,他也不愿意太跟著摻和。
扭過頭看向了閆北:“北哥,趙彩鳳這邊你怎么處理?”
閆北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把錢給我,凈身出戶離婚!”
趙彩鳳這才懵逼了:“不……不行??!”
陳光陽冷哼一聲。
這老娘們就是眼皮子淺,見識短。
閆北跟著自己,以后不說是什么大富翁,但也絕不會差錢兒。
但結(jié)果呢?
好好的幸福日子不過,非他媽要搞破鞋扯犢子!
這賴誰啊?
和閆北交代了兩句話,然后又給老舅扔了二百塊錢。
陳光陽這才和小舅子回到了自己的村子里面。
回到家里面,就看見了孫威和李衛(wèi)國正在院子里逗著三小只在玩兒。
一看見陳光陽,孫威就快步走了過來:“光陽,有幾個好消息。”
陳光陽一笑:“你慢慢說?!?
“首先是黑水彪的事兒,我們經(jīng)過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了黑水彪身上還有其他人的命案,所以你擊斃黑水彪的事兒,反而算是大功勞了!”
陳光陽點了點頭。
“另外就是滅門慘案的那個事兒,因為軍事法庭進入了,連同那個副縣長全都被抓起來了!”孫威興奮的開口說道。
陳光陽點了點頭,心中的事兒又放下了。
“對了,虎哥找你呢,說是他們團來了幾個其他團的猛人,想要和你比拼比拼大狙擊!”
陳光陽聽見這話,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
他重生回來這79年,還沒有玩兒過狙呢!
當即就點了點頭,“那走吧,去往虎哥的警備團!”
孫威提供的消息令陳光陽心情舒暢,尤其是得知幕后黑手落網(wǎng)的消息。
他心中郁積多日的那塊巨石終于落地。
關(guān)于和劉鳳虎比大狙擊的邀約,則點燃了他塵封的技癢。
重生回到這個年代,還沒正經(jīng)摸過狙,這讓他無比期待。
和孫威他們陳光陽如約來到劉鳳虎所在的警備團駐地。
高大的營門,肅穆的哨兵,隱約傳來的操練號子。
他被引進團部一個小型室內(nèi)射擊場,這里顯然是為精度射手準備的。
推開厚重的隔音門,里面已經(jīng)有了七八個人。
穿著筆挺作訓服的劉鳳虎迎了上來,用力拍了下陳光陽的肩膀:“老弟,你可算來了!”
他聲音洪亮,滿是親近。
然而,虎哥的熱情與他身后那幾個身著不同迷彩作訓服的彪悍漢子形成了鮮明對比。
這幾人顯然是各部隊抽調(diào)來的頂尖射手,俗稱“兵王”。
他們看到被虎哥親自迎接的陳光陽時,眼神里不約而同地流露出審視和不以為意。
陳光陽還是那副山里漢子打扮,洗得發(fā)白的舊軍綠色上衣、勞動布褲子,腳上一雙沾著些許泥點的解放鞋。
與周圍一身精良裝備、氣質(zhì)冷硬的狙擊手們格格不入。
其中一個肩章標示著他來自精銳偵察部隊的瘦高個子,抱著手臂,嘴角撇了撇,低聲對同伴道:“嘖,虎團今天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請個打獵的老鄉(xiāng)來當顧問觀摩?”
另一個身材壯碩、臉上有道淺疤的狙擊手哼笑一聲,音量不大不小,剛好能讓陳光陽聽到:“別這么說,也許人家長白山里的老獵戶,百米打狍子也是一絕呢?”語氣里帶著濃重的調(diào)侃和不信任。
陳光陽置若罔聞,只是平靜地掃視了一圈場地和遠處的靶位,對劉鳳虎點點頭:“虎哥,家伙什呢?”
虎哥咧嘴一笑,招手讓人取來兩支槍。一支是經(jīng)典的仿svd的7985式狙擊步槍,另一支則是用于更高精度要求的某型專用狙擊槍。
兩支槍擦拭得锃亮,散發(fā)著冰冷的金屬光芒。
“規(guī)矩怎么定?”陳光陽接過虎哥遞過來的一支,動作自然得像是接過一根扁擔。
“簡單!”虎哥大手一揮,“老規(guī)矩,固定靶打精度,移動靶打?qū)崙?zhàn)反應(yīng),距離由易到難。
怎么裝彈瞄準都是你們自己搞定,只看最終結(jié)果?!彼D(zhuǎn)向那幾位兵王,“幾位高手,你們誰先來露一手,給咱陳兄弟打個樣?”
“我來吧!”那臉上帶疤的兵王搶先一步,一把抓起那支仿svd的85狙。
他動作利落地檢查槍支、裝彈匣,趴姿據(jù)槍,姿態(tài)標準得如同教科書。他瞄準的是300米處的胸環(huán)靶。
啪!啪!啪!
三發(fā)極有節(jié)奏的點射,靶壕報靶員很快傳來消息:“10環(huán)!10環(huán)!10環(huán)!穩(wěn)定十環(huán)!”
疤臉兵王得意地起身,眼神挑釁地看向陳光陽。
另外幾人雖未語,但眼中的自信更濃了。
陳光陽不置可否,走到射擊位置,拿起另一支專用狙。
他甚至沒怎么仔細檢查,只是隨手拉了下槍機,感受了下膛線。
然后,他沒有趴下,只是采用了一個極其放松、近乎站姿的依托據(jù)槍姿勢。
“打多遠?打哪?”他淡淡地問報靶員。
眾人一愣。靶場盡頭最遠標著400米的靶位。
虎哥還沒說話,剛才那瘦高個子尖兵嘲諷道:“喲,高手這是要玩大的?要不給您升到500米?那可是標準狙擊手的有效殺傷射程了!”
“行,就500米?!标惞怅柗路饹]聽出諷刺,聲音依舊平靜,“目標換最小的靶心?!?
嘩!
場內(nèi)一陣低低的騷動。
500米打小靶心?
要知道,現(xiàn)在裝備可不像是后世!
沒有專業(yè)光學鏡輔助瞄準鏡!
這幾乎超出了現(xiàn)役裝備和人眼在一般條件下的有效極限了。
幾個兵王臉上都露出了看笑話的神情。
只見陳光陽微閉左眼,右眼通過機瞄略一凝視遠方。
他沒有刻意屏息,動作甚至顯得有幾分隨意。
但在扣動扳機的那一瞬間……
砰!
干脆利落的一聲脆響,沒有半分猶豫和后坐力影響姿態(tài)的多余動作。
緊接著是……
砰!砰!砰!砰!
又是四槍,節(jié)奏快得驚人,仿佛連成一條線!
遠處的靶子一陣晃動。
報靶員的聲音通過喇叭傳來,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500米靶……靶……靶心全中!五發(fā)!五發(fā)彈著點密集……幾乎重疊!十環(huán)全部命中靶心!”
死寂!
絕對的死寂籠罩了靶場。
剛才還一臉譏諷的疤臉兵王和瘦高個子,笑容僵在臉上,嘴巴微張,眼睛瞪得溜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