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侯爺厚愛!”
謝正陽起身鞠躬:“我這次回二龍山,已經(jīng)休了原配妻子。從此后,我會常駐安樂塢,為侯爺效命!”
花亭侯點點頭:“既如此,你我今后,便是翁婿關(guān)系了。正陽,嚴(yán)長壁帶兵去江州平叛,一時半會,怕是回不來。安樂塢的兵馬都被帶走了,只剩下一些家丁,你看……”
“侯爺,安樂塢是侯爺?shù)母?,基業(yè)所在。如今內(nèi)部空虛,自然要重新組建一支忠心耿耿的隊伍,保衛(wèi)塢堡和侯爺?!?
謝正陽抱拳說道:“我們?nèi)缃竦南阍恚嶅X了,以后還有造紙和香油。沒有足夠強(qiáng)大的武力,不能保證商路暢通,會影響我們賺錢的?!?
黃師爺和淳于敦一頭。
花亭侯哈哈大笑:“正陽,我知道你能帶兵。二龍山,就是你打下來的嘛。所以,我把這事,也交給你?!?
安樂塢還有上千名家丁,隨便挑選一些,就能拉起一支部隊。
謝正陽點頭:“愿意為侯爺分憂,我一邊練兵,一邊安排造紙廠的事情,應(yīng)該可以忙過來?!?
花亭侯很欣慰,揮手道:“來人,賞黃金一百兩,給我的愛婿!”
“多謝侯爺!”
看在錢的份上,謝正陽長揖到地。
一百兩黃金,折合白銀一千兩,帶去二龍山招兵買馬,不香嗎?
午飯后,謝正陽去造紙廠干活,監(jiān)督生產(chǎn)。
草紙容易生產(chǎn),對質(zhì)量要求也不高。
不出意外,明天就有第一批產(chǎn)品出來了。
黃昏時分,謝正陽帶著鐵栓大牛返回。
一進(jìn)塢堡,就聽見前方吵吵嚷嚷的。
管家淳于風(fēng),帶著十幾個家丁,佩刀持劍匆匆趕來。
謝正陽攔住淳于風(fēng):“管家,怎么回事?”
淳于風(fēng)說道:“荊州客商和洛陽客商,爭搶我們的香皂,打了起來。侯爺震怒,讓我把洛陽客商打出去!”
洛陽客商?
謝正陽想起了袁子修和袁子威,笑道:“人家來購買我們的肥皂,是好事,來者都是客嘛,何必把人趕走?管家,我去看看吧?!?
淳于風(fēng)知道謝正陽現(xiàn)在是花亭侯的愛婿了,不敢得罪,笑道:“謝公子去處理,是最好不過的?!?
謝正陽點點頭,前往侯府小庫房門前。
這里兩幫人,吵得正厲害。
荊州客商的首領(lǐng),正是那天晚上被謝正陽作詩諷刺的蒯公子。
而洛陽客商,果然是袁子修和袁子威。
兩邊都有幾十號人,劍拔弩張。
“各位,這是怎么回事啊,在這里舞刀弄劍的?”
謝正陽走了過去,團(tuán)團(tuán)抱拳:“原來是荊州蒯公子,洛陽的袁公子。幸會!”
蒯公子看見謝正陽,渾身不自在,皺眉道:“謝公子,你來干什么?”
“我來看看,你們?yōu)楹螤幊场!?
“那就請你評評理?!必峁又钢有蓿?
“安樂塢的肥皂,我們早就說好的,有多少要多少。一兩銀子,一斤肥皂??墒?,這小子竟然強(qiáng)行插手,抬高價格。他還出口威脅,勒令我不許購買,否則要揍我!”
袁子威在一邊冷笑:
“不錯,這話是我說的。安樂塢的肥皂,以后就是我的了,蒯公子,你靠邊站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看得出來,袁子修和袁子威進(jìn)了安樂塢,絲毫不懼。
不知道他們的背后,是什么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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