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傷口發(fā)炎,都是膿血。
“荷花燒開水,準(zhǔn)備干凈的布條。宋大哥,你去找大蒜子,給我搗碎了,越碎越好。村長幫忙,用涼水給賈老三擦身體,幫他散熱……”
謝正陽只能根據(jù)經(jīng)驗(yàn)和常識(shí),給賈老三物理降溫,簡單處理傷口。
大蒜搗碎了,里面會(huì)有微量的大蒜素,可以消炎。
謝正陽也可以手搓大蒜素,但是現(xiàn)在沒條件,也來不及。
仔細(xì)處理了賈老三的傷口,清理了膿血。
謝正陽用淡鹽水,再次清創(chuàng),然后用布帶重新包扎,蒜泥放在布帶夾層里,希望能作用。
剩下的大蒜泥,加水給賈老三灌了下去。
這么一番折騰,賈老三竟然醒了過來,哎呦哎呦地呻吟。
荷花大喜過望,抱著謝正陽的胳膊:“正陽,賈老三是不是不要緊了?”
“過幾天才知道?!?
謝正陽使勁地抽出手,對(duì)賈老三叫道:“賈三哥,你可不能死啊。你有老婆孩子,你要是死了,你的漂亮老婆,就改嫁了!你老婆這么漂亮,村里很多男人,都惦記著!”
“我、我……我……”
賈老三很激動(dòng),喘著氣,說不出話。
估計(jì)他想問候謝正陽的十八輩祖宗。
謝正陽又說道:“我說的是實(shí)話,你一定要有個(gè)念想,好起來,養(yǎng)活你老婆孩子!”
“我、我知道了……”
賈老三終于說了一句話。
“那就好?!敝x正陽轉(zhuǎn)身看著荷花:
“你守著賈老三,如果還發(fā)燒,就用濕毛巾,給他擦洗身子,可以退燒。要不,腦子燒壞了,以后就是傻子。
那個(gè)蒜泥,每天喂他三頓。頭上的布帶,每天一換……”
荷花又抱住了謝正陽的胳膊:
“正陽啊,我哪會(huì)做這些事?你別走,你在這里陪著我,看著賈老三?!?
“現(xiàn)在沒事了,我回家睡覺,不睡覺我也會(huì)死的。有事,你再叫我?!?
謝正陽直嘆氣。
說話就說話唄,老是抱著我干嘛?
還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的?
荷花這才放手。
謝正陽趕緊抽身而出,回家睡覺。
還好,荷花夜里沒有再來騷擾。
一早起來。
謝正陽看見蕎花在后門外燒開水,一邊抽泣。
燒開水,也是謝正陽要求的,不允許家里任何一個(gè)人喝生水。
“蕎花,你怎么了?”
謝正陽在一邊蹲下,問道。
蕎花抹著眼淚,問道:“謝大哥,我姐夫昨夜里,是不是……死了?他死了,我姐姐帶著孩子,以后怎么過呀?”
昨夜里,荷花來求謝正陽,蕎花都聽到了。
但是作為小妾,蕎花不敢出來問,只能裝聾作啞,默默地?fù)?dān)心。
“原來為了這個(gè)事?!?
謝正陽按了按蕎花的肩頭:“你姐夫沒死,昨夜里我去看了他,過兩天也就好了。等會(huì)兒我還要去看看他?!?
蕎花這才松了一口氣:“謝天謝地,我姐姐能活下去了。”
“別擔(dān)心,就算你姐夫死了,我也能讓你姐姐活下去?!?
謝正陽一笑,洗漱完畢,去看賈老三。
荷花似乎一夜沒睡,無精打采的,頭發(fā)蓬亂。
看見謝正陽,荷花眼神一亮,拉著謝正陽的手:“正陽,你來了?”
“賈三哥現(xiàn)在怎么樣?”
“退燒了,在睡覺,應(yīng)該不會(huì)死了吧?”
“我看看?!?
謝正陽甩開手,來看賈老三。
賈老三在沉睡,呼吸均勻,也不發(fā)燒了。
謝正陽點(diǎn)點(diǎn)頭,招呼荷花來到后院:
“看樣子,賈三哥是挺過了這一關(guān),不會(huì)死了。不過,每天晚上要換一次藥。”
“正陽,我不會(huì)換藥啊,你幫我吧,求求你了,我們是親戚啊……”
“可是我要去城里,晚上不一定能回來?!?
“正陽,你不幫我,我男人死了,我就帶著孩子去你家,賴你一輩子!”
荷花忽然抱住了謝正陽,扭動(dòng)起來,低聲說道:“只要你幫我,隨你做什么都行,我陪你睡覺都行,真的?!?
“喂喂喂,你別這樣啊,被人看見說不清的!”
謝正陽大囧。
“在我家院子里,沒人看見的?!焙苫ǖ么邕M(jìn)尺,伸手在謝正陽身上摸索:
“我都不怕,你怕個(gè)屁啊。我雖然老了點(diǎn),但是……比你的大麻臉老婆漂亮吧?來,我?guī)湍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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