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你在屋里嗎?”
白月一聽林酥酥叫人彪哥,想來自稱彪哥的人也就是林酥酥的野男人了,她越發(fā)得意。
“哎呀!偷人就偷人有啥不敢承認的呢?”
林酥酥抬頭:“白月有本事你當著彪哥面說我倆偷人,不說就是你膽小如鼠,陰溝里的臭蟲?”
林酥酥的激將法果然奏效,白月得意洋洋的從林酥酥跟前穿過。
“讓開,讓我先進去瞧瞧,你的野男人是啥貨色?”
孫茉莉跟在身后著實替白月捏了一把冷汗,在她的認知里,還沒人敢叫彪哥是不入流的貨色。
“酥酥,這可咋辦啊,白月怕是要死的很難看了?”
林酥酥:“這也是她白月咎由自取,自己找上門的,叫彪哥好好收拾收拾她,省的以后找咱倆麻煩!”
孫茉莉聽后表示很認同好姐妹說的。
倆人隨后進屋,就瞧見白月趾高氣昂的要拉著彪哥出來對峙,最好找人多的地方,她想把林酥酥的名聲徹底搞臭。
“哎呦!原來這就是林酥酥的野男人,也不怎么著嗎?這不就是小白臉嗎?有啥好稀奇的,不過啊,我可告訴你,林酥酥她可不是什么好人,就是個爛貨!”
林酥酥上前扯過白月,上去就是一巴掌。
“白月也就你能配的上爛貨這倆字,我今天非把你的嘴巴抽爛,叫你在也不能出去亂說!”
白月捂著臉,指著林酥酥罵道:“林酥酥你怕是狗急跳墻了,咋了,我說的不對嗎?我早聽人說,你不管四個女兒,還不給忍冬暖被窩,原來都是跑這來了,瞧瞧真被我白月說中了吧?”
孫茉莉看著白月綠茶樣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反手啪的一下,白月的臉一邊挨一下。
“白月我勸你最好小心點,否則,彪哥不會放過你的?”
白月回頭,瞧見自稱彪哥的人看上去,就是可以任人可欺的,沒有什么特別的。
她上前,照著彪哥的臉拍了兩下。
邊拍邊說:“哎呦!還真嫩啊,看你這歲數(shù)也不大嗎?要不離開林酥酥那個賤女人,跟我白月怎么樣?我保證會對你好的?”
林酥酥心里嗤笑,白月就是個傻瓜,這是說的啥混蛋話。
她想勸阻白月不要在胡亂說了,可哪知,下一秒,白月就被彪哥一腳踹出門去。
白月的嘴角都流血了。
孫茉莉嚇得往后退了兩步。
“酥酥要不你的錢,咱們還是別要了,這彪哥對女人下手也太狠了?”
林酥酥小聲說了句:“彪哥是很講信譽的人,說話哪能不算數(shù),你放心吧,錢是一定要拿的,咱們創(chuàng)業(yè)還要用呢!”
白月因為被她看不上眼的小白臉打了,哭鬧著要找公安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