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嘴喬貴妃就知道什么意思了,臉色頓變,搖頭:“不曾。”
“那……”
“娘娘的好意臣妾心領(lǐng)了,臣妾自己會想法解決。”
說罷喬貴妃屈膝離開。
“好心當(dāng)作驢肝肺,娘娘,貴妃娘娘根本就不領(lǐng)情,虧得您跟著著急上火?!狈鲈碌?。
方荼搖頭,看著喬貴妃離開的方向竟是太和宮的方向。
“扶月,皇上……”方荼欲又止,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么了,深吸口氣:“回去吧。”
……
太和宮
喬貴妃將六個人送去慎刑司,順勢求了朝曦放了麗貴人,朝曦擰眉:“你找到了罪魁禍首?”
“是!”
“和這六人有關(guān)?”
喬貴妃搖頭:“這倒不是,但這幾人作惡,臣妾正好憋著一肚子怒火沒法發(fā)泄,想借機宣泄?!?
這么直白地說出來,毫不遮掩,也就喬貴妃了。
朝曦眸色溫和地看向她:“準?!?
憋了一肚子的窩囊氣,此刻喬貴妃毫不客氣地發(fā)泄在了幾人身上,打得幾人皮開肉綻。
這幾人受了指使欺辱麗貴人。
尤其是幾個太監(jiān),將麗貴人折騰得險些去了半條命,一頓鞭子就要招,可喬貴妃根本不聽。
“除了筠妃那賤人,還能有誰?”喬貴妃冷笑,她早就猜到了。
根本不在乎真相是如何。
幾人被打得嗷嗷慘叫,恨不得跪地給喬貴妃求饒,奈何喬貴妃赤紅了雙眼,足足打了兩個時辰,實在是提不起鞭子了才作罷。
“錄下口供后,賜死!”喬貴妃叮囑道。
霽藍會意。
從牢里出來時已是傍晚了,冷風(fēng)吹來涼颼颼的,喬貴妃整個人都在顫抖,氣得不輕。
“娘娘?!膘V藍吩咐完事及時趕來扶住了喬貴妃。
喬貴妃緊咬了牙,問:“是不是處子之身,除了驗身之外,把脈能不能摸出來?”
霽藍搖頭:“不能,即便是守宮砂也可以作假,只有驗身最可靠?!?
聞喬貴妃心里有股郁火涌上心頭:“這世上本宮只和兩個人提過此事,一個是今日的方老夫人,她才入宮,流早已擴散,百官上奏,所以不可能是她?!?
就連寒霜都不知道她和朝曦從未圓房。
霽藍很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是鳳儀宮的皇后娘娘!前些日子筠妃來找您示好,您拒絕了筠妃示好,筠妃轉(zhuǎn)頭就去鳳儀宮了,每日晨昏定省不落?!?
喬貴妃深吸口氣,恰好也是筠妃派人指使了太監(jiān)作踐麗貴人,欲要將這事兒扯在麗貴人身上。
臨走前,麗貴人張張嘴說了筠妃兩個字。
也絕無可能是假的。
筠妃不會醫(yī),怎會知曉此事?
還將此事鬧的沸沸揚揚,甚至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就傳去了其他地方,借著輿論來打壓,羞辱自己。
“皇后啊皇后,本宮從不屑與你爭,和你搶,自認為對你不錯,如今,就是這樣回報本宮的?!?
若是平日里爭風(fēng)吃醋也就罷了。
她的父親還在前線,此事不給個交代,父親岌岌可危。
喬貴妃心里窩著一團怒火。
“難怪皇后今日提醒您。”霽藍也聽懂了皇后的意思,有些難以羞恥的開不了口。
“皇后這般,本宮怎能辜負?”喬貴妃站起身,堅定不移地朝著太和宮方向走。
霽藍及時攔住了喬貴妃:“娘娘,您可別犯傻啊,若是如此,日后還怎么出宮?”
“出宮?”喬貴妃苦笑,仰著頭嘴角都是淚水:“本宮這副模樣,走到天涯海角一旦被人認出來,就是殺身之禍,憑什么本宮要畏畏縮縮的活著?又怎能知道本宮前腳離開皇宮,后腳就被人追殺?”
為了皇后,她在后宮到處樹敵,得罪了許多人。
如今要她出宮?
喬貴妃只覺得太不值!
人要爭口氣,尤其是她執(zhí)拗得很,人敬一尺,她還一丈,若要算計她,喬貴妃表示定會錙銖必較到底!
霽藍卻道:“您和皇上都是一樣性子的人,您這樣稀里糊涂地去爭寵,皇上未必會順從,娘娘,既然要爭,何必利用這次機會?讓皇上心甘情愿的寵您,您不是說,心意比寵愛更要緊么?”
這話猶如當(dāng)頭一棒,讓喬貴妃猛然清醒。
“娘娘,依您的容貌和家世,還有手段,奪走皇上的心是遲早的事,不急于一時半會?!膘V藍勸。
喬貴妃笑了笑:“你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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