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建“熾陽衛(wèi)”
在大殿眾人異樣的目光之中,赤溟跟隨一名外務執(zhí)事來到了大殿的后方,宋路舟已經(jīng)品著香茗在等候著他了。
“這位是我族庶務長老?!鄙砼缘耐鈩請?zhí)事輕聲解釋道。
“晚輩赤溟,拜見大長老!”
庶務長老乃是眾長老之首,赤溟稱其為大長老倒也沒什么問題。
宋路舟淡淡的點了點頭道:“不必拘禮,入坐吧?!?
“謝大長老賜座?!?
赤溟頗有些拘謹?shù)穆渥?,心里卻是在思考著宋路舟此次喚他前來的意圖。
“年紀輕輕,修為倒是不俗,赤火生了個好兒子啊,你爹這幾年可還好?”宋路舟示意侍女奉上茶水道。
聞,赤溟的眼底閃過些許黯然,緩緩搖頭道:“謝大長老關(guān)心,家父已經(jīng)閉關(guān)數(shù)年,瓶頸未見絲毫的動搖,時常感到力不從心,大限或許就這幾年之間了?!?
赤火老鬼的年紀只比宋路舟大了些許,聽赤溟這么說,他難免心有戚戚,一轉(zhuǎn)眼,他的大限也快要到了。
好在,宋長生這次又給了他一個不一樣的選擇。
想到這,宋路舟不禁感慨的道:“當年,赤火和我等并肩而戰(zhàn),一轉(zhuǎn)眼,如今都步入暮年了,這些年,陽州能夠如此安穩(wěn),爾等功不可沒啊?!?
赤溟心中隱隱有些觸動,真摯的道:“家父常,他以及赤家能夠有今日的成就,全賴族長和家族的全力支持。
家父雖已步入遲暮,但赤氏在陽州立足數(shù)十年,早已經(jīng)扎下了根,如今我大哥長子已經(jīng)出世,只需家族一聲令下,赤氏三代上下,甘愿為族前驅(qū)!”
“你們的忠誠,家族從未懷疑過,你們的付出,家族都看在眼里,家族從來沒有過虧待功臣的先例,族長此次本來是打算親自嘉獎你們的。
但他現(xiàn)在被別的事情耽擱了,所以便只有由老夫來代勞了?!?
說著,宋路舟從肥大的衣袖之中取出了一個精致的玉盒,示意身旁的侍女拿到赤溟的身前道:“這里面盛放的乃是三枚靈果,服用之后可延壽十年,你且給赤火帶回去,說不定還能有一線轉(zhuǎn)機?!?
沒錯,這玉盒之中盛放的便是延壽桃。
雖然延壽桃從開花到結(jié)果需要整整一個甲子的時間,但宋佑麟將其采回來的時候,其枝條上的果子已經(jīng)初見雛形,沒過在宋青熙的精心照料下,沒過多久便成熟了。
一共結(jié)出了九枚果子,宋長生將其平均分成了三份,其中之一自然是宋路舟的,、組建“熾陽衛(wèi)”
“烈火堂?”
赤溟不由得有些疑惑起來,雖然烈火堂已經(jīng)建立數(shù)十年了,但宋氏除了派遣了幾名骨干修士參與管理以外,對于其他的方面基本沒有插手。
早些年宋氏這邊還負責撥款,后來烈火堂慢慢的接收了曾經(jīng)屬于烈陽宗的一部分遺產(chǎn),在資源方面已經(jīng)可以做到自給自足了,宋氏的存在感就更低了,現(xiàn)在突然過問,未免讓他有些惴惴不安,生怕是烈火堂出了什么事。
赤溟雖然老成,但終究還是年輕,那份緊張和不安很快便暴露在宋路舟的面前。
他微微一笑,也不揭穿,平靜的道:“你或許也知道,家族和天劍宗之間鬧得有些不太愉快,雖然還沒有刀兵相向,但裂紋已經(jīng)產(chǎn)生,且難以彌合。
我們必須為此提前做出準備,我們不會最先動手,可不能沒有快速反制的手段?!?
“大長老的意思是,先下手為強,攻略相州?”赤溟謹慎的詢問道。
相州目前的局勢非常的復雜,除了正在復蘇的榮氏以外,還有天脈宗、天劍宗等兩方勢力。
宋氏也在里面插了一腳,只不過僅限于王氏的青猿山脈一線。
之前除了不想被平白的消耗實力以外,也有避免刺激天劍宗的意思,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撕破臉了,在赤溟看來,完全可以集結(jié)陽州的力量來個先下手為強,先扯下一塊肉來。
宋路舟微微搖頭道:“現(xiàn)在的相州就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泥潭,插手其中并不是明智的選擇。
家族這邊打算加大對烈火堂的投入,以赤氏為骨干,聯(lián)合烈火堂一同組建熾陽衛(wèi),讓其成為家族在陽州用來維持地區(qū)穩(wěn)定和應對天劍宗的主要力量?!?
“熾陽衛(wèi)?”赤溟心中暗暗咋舌,這是要把烈火堂完全-->>軍事化的節(jié)奏啊。
“不錯,根據(jù)族長的意思,我需要你們在一個月之內(nèi),從烈火堂中遴選出五百人,進行全封閉式的訓練。
日后,人數(shù)視情況逐年增加,也可以適當招募陽州各大本土勢力的弟子。”宋路舟緩緩說道。
“封閉式的訓練?”赤溟更懵了,練什么?隊列嗎,別開玩笑了那是凡人軍隊才需要練習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