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
陽州、天陽山脈、烈陽宗主峰密室內(nèi)。
何泰一臉鐵青的坐在主位之上。
而他的身前,則站著兩名并肩而立的黑袍人,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兩人的臉上都帶著面具,看不清面容。
“何道友,還沒下定決心嗎,我已經(jīng)給了你足夠的時間考慮,若是再繼續(xù)拖延下去,我可就要沒耐心了。”一名黑袍人上前一步,語氣森然,一雙血紅色的眸子閃爍著妖異的光芒。
何泰好歹也是執(zhí)掌一宗生殺大權的紫府修士,長期的虛與委蛇本就讓他心中憋著一團火,此刻聽到黑袍人的威脅,那股潛藏在心中的怒火徹底迸發(fā)了出來。
他猛然一拍桌子,怒斥道:“說的輕巧,宋氏這些年實力突飛猛進,早就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孱弱小族,僅憑烈陽宗,如何能夠成事!
想要烈陽宗去當炮灰,門兒都沒有,大不了咱們魚死網(wǎng)破!”
經(jīng)過這一通發(fā)泄過后,何泰頓時感覺胸中積攢的戾氣消散了不少,坐在座位上,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面對何泰洶涌的怒火,黑袍人不為所動,冷笑了一聲道:“看來何道友是打定主意不想幫這個忙了?”
“哼!”何泰冷哼了一聲,其中表達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呵呵?!?
黑袍人見狀也不動怒,在何泰對面坐了下來,好整以暇的道:“何道友,有些時候,話不要說的太滿,我這里新得了個消息,你應該會有興趣?!?
聞,何泰心中一動,沉聲道:“你想說什么?”
“前些時日,在落霞城的探子傳回消息,宋長生正在閉關突破紫府,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危
這幾年的光陰他可沒有白白浪費,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萬無一失!
何泰立刻盤算了一下手頭的力量,發(fā)現(xiàn)勝算很高,咬了咬牙道:“什么時候動手?!?
聞,血眼頓時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應道:“自然是越早越好,等我搞定了落霞城那邊,你們就可以動手了?!?
說罷,血眼帶著黑袍人轉身離去。
等二人走后,何泰背負著雙手在密室內(nèi)來回踱步,半響后,他傳音叫來一名長老道:“你親自走一趟相州,拜訪拜訪榮氏那個老不死的,就說老夫有事關雙方生死存亡的大事相商。
至于見面的地點……讓那老不死的定!”
那長老聞一愣,不知所措的道:“太上長老,發(fā)生什么事了?”
何泰頓時神色冰冷的看了他一眼。
那長老只覺得遍體生寒,當下不敢再問,行了個禮逃也似的離開了。
“這下……應該萬無一失了吧,宋仙鳴,這次看你死不死!”何泰背負著雙手看向靈州的方向,殺機乍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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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爺爺,這是風語殿剛剛打探到的消息,請您過目?!?
庶務大殿內(nèi),一面相沉穩(wěn)的中年修士快步走來,恭敬的將手中的玉簡遞到了宋路舟面前。
宋路舟從堆積如山的玉簡中抬起頭來,笑道:“原來是青陽啊,先放在這吧,等我把手頭這個看完再看?!?
“遵命?!彼吻嚓柲坎恍币?,將玉簡放在案幾上便準備離去,但宋路舟卻突然叫住了他。
“對了,青陽啊,我不是記得昨天就讓你先放下家族事務,回家陪倩倩待產(chǎn)嗎,怎么還沒回去?”宋路舟放下了手中的玉簡,皺眉問道。
宋青陽撓了撓頭,憨厚一笑道:“倩倩距離生產(chǎn)還有好幾個月呢,我想著現(xiàn)在回去有些早了點。
再說了,我一個大老粗,也不懂得怎么照顧人啊?!?
聞,宋路舟搖了搖頭道:“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二十一叔膝下僅有兩子,長子已經(jīng)坐化,只留下一子,至今未婚。
你爺爺?shù)故巧硕右慌?,但女兒早夭,你大伯又不婚,只有你爹生了你這么個獨-->>苗苗。
你們這一脈啊,人丁太單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