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道友?”察覺到身后的腳步停了下來,莊月嬋有些疑惑的轉(zhuǎn)過了頭。
“沒事,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彼伍L生連連擺手,隨后滿心忐忑的跟了上去。
目的地是一處位于竹林中央的四角亭,中央擺了一張石桌,有一男一女兩個人影在持棋對弈。
四角亭的旁邊是一片池塘,開滿了粉色的蓮花,有一身姿綽約的女子站在岸邊,鳳目靜靜的盯著那隱藏在荷葉下游動的錦鯉。
在看到池塘邊的女子時,宋長生懸著的心終于徹底死了。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啊?!彼伍L生心中苦笑,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莊月嬋上前見禮。
“兩位師叔,這位就是我跟你們提到的宋道友?!鼻f月嬋先來到了四角亭中,向兩個對弈的修士介紹道。
“晚輩宋長生,見過兩位前輩?!彼伍L生低眉順眼,上前行了一禮。
“你就是宋氏那小子?未及三十,筑基后期,陰陽道基,陣器同修,體魄堪比靈器,據(jù)說還領(lǐng)悟了劍意。
真是許久沒有見到過這么全面的年輕人了,當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你爺爺比起你可差遠了?!?
那白衣男子上下打量了宋長生一番,饒有興致的說道。
“白前輩謬贊了,晚輩只不過是學(xué)的比較雜而已?!彼伍L生平靜的拱手回應(yīng),這些年來,他的底細早就已經(jīng)被人摸透了,以對方的身份,知道這些也沒什么奇怪的。
白衣男子聞露出了一抹笑容:“你認識我?”
“前輩的故事,在西南應(yīng)該沒有幾個人陌生。”宋長生微微一笑,血衣修羅白正淳啊,那可是能夜止小兒啼哭的存在。
“呵,有趣的小子,那你再猜猜她是何人?!卑渍拘呛堑闹赶蚺c他對弈的紅裙女子。
女子聞也笑吟吟的看向了他。
宋長生不假思索的拱手道:“您想必是沈前輩吧?!?
“是嬋兒告訴你的?”沈卿秀在棋盤上落下一子,臉上浮現(xiàn)出溫柔的笑容道。
“是晚輩猜的?!?
宋長生心中苦笑,又是一位煞星,這位可是在筑基期之時便被人冠以玉面羅剎的名號的,只是后來傳聞在突破紫府期時隕落了,消聲覓跡數(shù)十年,最近才重新現(xiàn)世。
“好孩子,坐吧?!鄙蚯湫阒钢琅赃叺牡首尤崧暤?。
宋長生看了眼不遠處的蕭前輩,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關(guān)注這邊后便熄了上前打招呼的心思,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心里卻是在思考這幾位大佬見自己的含義。
他可不相信真的就是因為要向他致謝那么簡單。
畢竟論起來,大城主和戰(zhàn)天下才是音商等人的師尊,戰(zhàn)天下都沒召見他,這幾位豈會越俎代庖?
更何況一來還是三位,他可不認為自己有這么大的臉,想來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緣由在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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