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顆筑基丹
宋長生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宋沐青道:“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宋沐青,今年十五。”宋沐青看向宋長生的目光充滿了敬畏。
宋長生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才十五歲居然就已經(jīng)有練氣七層的修為了,比自己當(dāng)初還要強(qiáng)一點。
“那好,交給你個任務(wù),能完成嗎?”宋長生看著他的眼睛,充滿鼓勵的問道。
宋沐青定定的點了點頭,大聲道:“能。”
“你去將那幾具尸體燒了,然后把他們的乾坤袋取回來,再將戰(zhàn)斗的痕跡抹除掉?!?
看著宋沐青顫抖著走向那幾具尸體,宋長生暗暗搖頭,他在宋沐青的身上看不到血性,此子的修為雖然不低,但在此之前從未見過血,還需要好好磨礪才行。
似乎是看出了宋長生的用意,宋玉詩柔聲道:“家族將他們保護(hù)得太好了,這是青兒第一次經(jīng)歷實戰(zhàn),也是第一次觸碰尸體,希望今天能讓他成長一些吧?!?
“畢竟只是孩子,他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很不錯了?!彼伍L生笑著寬慰了一句,然后便開始給夏清雪施展復(fù)蘇之光。
相比于宋玉龍,夏清雪的狀況更為糟糕,這樣的傷勢換到別人身上早就不知道死了幾次了。
復(fù)蘇之光的效果也不太理想,但好歹穩(wěn)住了傷勢,不會有性命之憂。
等他治療完畢后,宋沐青也小臉煞白的抱著幾個乾坤袋走了回來,雖然沒有過相關(guān)經(jīng)驗,但干的還算不錯,痕跡都被清理干凈了,如果對方?jīng)]有什么特殊手段,很難察覺是誰做的。
“干的不錯,這個是你的了。”宋長生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將其中的一個乾坤袋遞給了他。
“這是族兄的戰(zhàn)利品,青兒怎么能要呢?!彼斡裨娳s忙阻止,這可是筑基修士的乾坤袋啊,價值絕對不低。
宋長生擺了擺手道:“就當(dāng)是我給晚輩的一點見面禮了,收拾收拾準(zhǔn)備回家族吧,這里不安全?!?
聞,宋玉詩也不再說什么,宋沐青則歡喜的接過了乾坤袋。
宋長生御劍來到陸吾鐘前,直接強(qiáng)制出手煉化被禁錮在其中的魔輪,不一會,它便被煉化。
“算起來這也是我得到的第三件上品靈器了,可惜羅天網(wǎng)毀了,這又是件魔器?!彼伍L生幽幽一嘆,自己運(yùn)氣也是沒誰了,三件只有一件能用的。
做完這一切之后,宋長生便帶著宋玉詩等人向蒼茫峰而去。
在他們離開了一段時間后,一個人影御劍而至,他降落到宋長生等人的戰(zhàn)場上,環(huán)顧了一圈道:“戰(zhàn)斗的波動應(yīng)該就是從這里傳來的,到底是什么人在斗法,竟然能造成這么大的波動?”
他在周圍找了一圈,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最終只得無功而返……
宋長生等人回到蒼茫峰時,宋路舟和夏婉韻已經(jīng)帶著人在山前迎接了,雖然宋玉龍兩人只是晚輩,但他們不遠(yuǎn)萬里為家族護(hù)送筑基丹,怎么說也應(yīng)該表示出家族對他們的重視。
“晚輩怎能勞煩諸位長輩在此迎接?”宋玉詩兩兄妹雖然是在中洲出生,但早年跟隨父親宋路客回來過幾次,對在場眾人都認(rèn)識,連忙帶著宋沐青上前行禮。
“這是玉詩啊,有二十年沒有回來過了吧,都突破筑基了?!彼温分凵舷麓蛄恐斡裨?,心中滿是感慨,如果她誕生在家族,此刻應(yīng)該也還在為筑基發(fā)愁吧?
“侄女見過五伯,青兒,叫五爺爺?!彼斡裨姲€見禮。
這時候,夏婉韻才發(fā)現(xiàn)宋長生背上背著一個,懷里還抱著一個。
宋玉龍她是認(rèn)識的,另外那個女子是誰?
“生兒,玉龍沒事吧?”
“傷勢不輕,但已經(jīng)控制住了,好好休養(yǎng)便是?!?
“這位是……”
宋長生隱蔽的看了一眼四周,輕聲道:“這里不方便,晚點跟您說。”
夜里,接風(fēng)洗塵過后,宋長生、宋路舟等,和宋玉詩齊聚一堂。
宋玉詩鄭重的取出了一個盒子擺在桌子上道:“這便是主家答應(yīng)給我們的筑基丹,一共三粒,數(shù)量雖然少,但父親爭取到了品質(zhì)最好的那一批?!?
“路客有心了,這些年來辛苦他了?!彼温分蹏@了口,一百多年來,宋氏往主家送去了十幾個優(yōu)秀族人。
伴隨著時光的流逝,大多數(shù)都已經(jīng)完全斬斷了和家族的聯(lián)系,只有宋路客,一直心系家族,哪怕是他的后人,也對望月宋氏有很強(qiáng)的歸屬感。
宋玉詩連忙道:“五伯重了,父親說過,他生于此,長于此,死后亦要埋葬于此,我們都是一家人,這都是他應(yīng)該做的,說這些就太過見外了?!?
宋路舟哈哈一笑道:“是,都是一家人,不說這些了。你父親這次怎么沒有回來?”
“主家最近收獲了一批陰陽梓樹心,決定舉行一場試煉來分配名額,父親在前些年突破了筑基大圓滿,也被允許參加,脫不開身,所以便讓侄女來了?!?
聞,在場眾人都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也就是說路客有機(jī)會得到成就紫府修士的機(jī)緣?玉詩,家族可有能夠幫得到他的地方。”一位族老站起身來激動的說道。
“是啊,家族有沒有能出力的地方,不要客氣?!毕耐耥嵰查_口道。
沉吟片刻后,宋玉詩咬了咬牙道:“父親本不愿麻煩家族,但只靠他自己的力量,很難從試煉中勝出,還請諸位長輩相助!”
“路客雖然天賦不俗,但畢竟沒有根基,很難和那些人競爭,玉詩,需要什么你就直說吧,只要家族有的,絕不吝嗇。”
一向鐵公雞的宋路舟站起來表明了家族的態(tài)度。
宋玉詩心中有暖流劃過,直道:“父親尚缺乏一件趁手的法器?!?
“法器……”
眾人頓時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宋路舟抬起頭來道:“家族只有三件極品靈器,其中兩件在族長身上,還剩下一件遮天傘,諸位以為如何?”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了宋長生,這不是一件小事,除了族長以外,就只有身為少族長的他能夠拍板決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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