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做是別人,此刻可能已經(jīng)“昂首怒目”了,可惜,她面對的是斷臂之后涅磐重生的徐云鶴。
他的心智無比的堅定,根本不為所動,淡淡的道:“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既然你已經(jīng)醒了,那便下來吧,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夏婉韻卻好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她一雙藕臂如水蛇一般纏繞在徐云鶴的脖子上,輕咬著櫻唇,可憐兮兮的道:“可是人家現(xiàn)在全身上下都提不起來力氣呢,地上這么臟,公子不會是要讓奴家躺地上吧?”
徐云鶴皺了皺眉頭,伸手拔起插在身邊的寶劍,劍光閃爍之間,一塊大青石便被他削出來一個光滑的平面。
“躺這上面,干凈的。”
這一次夏婉韻倒是沒說什么,從善如流的躺了下去,卻也不安分,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一雙鳳眼盯著徐云鶴,好似鉤子,還時不時的出挑逗。
徐云鶴突然有些后悔了,救她好像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關(guān)鍵是他還拿對方?jīng)]辦法,他干脆盤膝坐下參悟劍道,來一個耳不聽為靜。
夏婉韻見他如此,美眸中浮現(xiàn)出一抹驚訝,男人她見多了,哪怕是那些能當(dāng)她爺爺?shù)睦项^子,見到她的眼神里面都充滿了欲望和占有。
她也利用這一點得到了許多的便利,而她主動對某個人發(fā)起攻勢的,無一不是手到擒來,最后統(tǒng)統(tǒng)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但這一次,她卻在這樣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身上折戟沉沙了。
“我就不信了,除非你不是男人!”夏婉韻銀牙緊咬道。
……
花費了數(shù)個時辰,宋長生終于將這個龐大的法陣的陣紋脈絡(luò)給捋清楚了,并嘗試著破解,但收效甚微。
這也讓他心里升起一絲明悟,天然法陣不能用以往的手段來對待,雖然都是陣法,但他們本質(zhì)上卻大為不同。
“看來只有先將這陣紋完全領(lǐng)悟透徹才行了?!彼伍L生眉頭微皺,心里明白這種事情急不來,足尖輕點枝頭,飄然落在地面。
剛一趕回匯合點,他便看到徐云鶴閉目凝神盤坐在地上,周圍被劍氣包裹,周圍三丈之內(nèi)不得近人。
而那不知道什么時候清醒過來的夏婉韻卻一臉的氣惱,看著徐云鶴的目光甚至有些……幽怨?
“發(fā)生什么了這是?”宋長生挑了挑眉,自己離開這段時間,這兩人好像有貓膩啊。
夏婉韻也發(fā)現(xiàn)了宋長生的到來,頓時收起了惱怒,又變得楚楚可憐起來,讓人看一眼便心生憐愛。
可惜宋長生在心里早就給她打上了“妖精”的標(biāo)簽,對她抱有相當(dāng)高的警惕性,她的這番表演就是媚眼拋給瞎子看。
“夏道友,你可有感覺有哪里不適,我身上有一些療傷丹藥?!彼伍L生拱了拱手,平淡的說道。
看著眼前的“新獵物”,夏婉韻采取了和之前完全不同的策略,她聞低下了頭,有些嬌羞的道:“多謝道友對小女子的救命之恩,還請告知姓名,小女子日后必有重謝。”
“不用謝,我們本來就是為了拍賣行和城主府的懸賞而來,至于姓名,我們萍水相逢,就不必知曉了吧?!彼伍L生看著她的表演,輕笑道。
夏婉韻又碰了一鼻子灰,心里也不禁有些惱怒,第一次對自己的顏值感到有些不自信。
“這兩個都不是男人嗎?”
宋長生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開除“男籍”了,他拿出了當(dāng)時在山洞中獲得的丹藥道:“夏道友,你在拍賣行見多識廣,可認識這是什么丹藥?”
夏婉韻瞥了一眼,臉色頓時微變,雖然她極力掩藏,但宋長生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
“還請道友告知?!彼伍L生對煉丹一道沒有研究,只能看出來這丹藥沒毒,卻看不出具體是什么丹藥。
功效不明的丹藥他可不敢服用,哪怕是珍貴的三階丹藥也一樣。
夏婉韻美眸中波光流轉(zhuǎn),嬌笑道:“小女子確實認識這丹藥,公子想聽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哦?夏道友說說看。”如果不過分,答應(yīng)了她也無妨。
“我要知道二位恩人的姓名?!毕耐耥嶃y牙緊咬,只覺得這是她最失敗的一天,搔首弄姿這么久,連名字都不知道。
“我叫宋青刑,他叫朱逸群。”宋長生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夏婉韻不疑有他,接過丹藥,表情有些玩味兒的道:“宋道友,這是媚藥,它還有一個名字——‘春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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