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們不敢過來。
還有個往外跑的。
很快,一輛警車到了,被我打的那個竟然興奮起來:
“你就等著給我賠錢吧!還要跪著給我道歉?!?
“去尼瑪?shù)?!”我一腳踩在他臉上。
警察一看,下來就喊道:“你干什么?抬腳!”
呵呵!讓袁寶打電話還是對的,不然我打,恐怕警察局長就來了,哪能鬧起來。
袁寶剛要說話,我先一步小聲說道:“二哥!把槍收起來。”
袁寶一愣,立馬明白了我的意圖,悄悄地把槍揣好。
“我讓你抬腳你聽見沒?”
“我要是不抬呢?”
“鐺啷啷!”警察竟然掏出了手銬。
“擾亂社會治安,我現(xiàn)在就抓你?!?
警察上來就要銬我,可我一把推開他:“你問清楚怎么回事了嗎?”
“我不用問,你在這里打外國友人,就該抓!”
警察說著又上來了。
“我去尼瑪?shù)?!”我一腳把人踹飛了出去。
另一個上來就掏出警棍:“你敢襲警?”
地上那個喘了幾口才能喊出聲:“這小子力氣很大,別上去,趕緊叫支援?!?
我沒有阻止,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叫來誰。
他們打電話,袁寶也打。
我不知他打給誰。
等大批警察來到,媒體也到了。
帶頭的警察總算見過點世面,看到媒體沒立即下令抓人。
“你是什么人?鬧事、襲警,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嗎?”
媒體那邊,很多人已經(jīng)架好了攝像機,拍著我們。
我沉著臉說道:“我是大夏人,我在大夏的土地上開車,這些黑人憑什么不許?
你們這兩個警察上來就要銬我,這算什么道理?”
“沒錯!”四周有人喊道:“我也遇到過這種情況,我們在自己國家的土地上開車,他們外國人憑什么不許?”
帶頭的警察登時就怒了:“你別跑這里帶節(jié)奏,現(xiàn)在是他打外國友人。
你看看,現(xiàn)在他還踩著人,外國友人還在地上趴著?!?
“友人個屁!你家友人在你家這么囂張?”
說到這里,我指著四周一棟棟的高樓:
“你們自己家看看他們住的地方,再看看我們那邊,我就問問,他們對瞻南有什么貢獻,憑什么住那么好?
還不許我們進來,誰給他們的權(quán)利?”
我一句話好像點燃了四周媒體人的怒火。
“沒錯!憑什么我們住不上這樣的好房子?”
“我還租著地下室呢!他們住的好、吃的好,還不用拿錢,憑什么?”
哦?吃住不用花錢嗎?這我還真不知道。
看來我鬧得還是小了。
警察當然不知道怎么解釋,他干脆來了句:
“這里是瞻南商會建的,有人出錢關(guān)你們什么事?要問你們?nèi)栒澳仙虝?。?
臥槽!想什么來什么。
我看袁寶,袁寶也在看我,我們同時一笑。
瞻南商會這麻煩不就來了嗎?
“好!你以為我們小人物就沒這個能力了是吧?”
吐槽的媒體人拿出電話,發(fā)了個信息出去。
帶頭的警察根本懶得理他,又對我說道:
“我現(xiàn)在命令你舉起雙手自己過來自首,不然我們將采取強制措施?!?
其他警察一聽,全都慢慢向我圍攏,看樣子隨時都能動手。
我一笑:“我勸你還是給你們局長打個電話,問問他該怎么處理我,我叫鄭陽!”
沒想到我一報名字,所有警察都一激靈。
“你說你叫什么?”帶頭的警察臉上開始難看起來。
“我叫鄭陽!鄭重的鄭,太陽的陽!”
帶頭的警察一秒變臉:“原來是鄭工,誤會!都是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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