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shù)?!不管康家怎么得到這個筆記本,反正不能讓他們拿去討好摩根。
想到這里,我心里一動,蝰蛇張開嘴就開啃,把那本筆記本咬得稀巴爛。
到底有多爛?比餃子餡還碎。
就這樣,我還讓蝰蛇吸了一大口帶走。
當蝰蛇回到我手上,我讓蝰蛇把紙屑吐進了旁邊的小河里。
大功告成!
……
我是快中午才回的京都,回來后就跟袁寶來餐廳吃飯。
“怎么樣?東西到手了?”
我只是一笑,袁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那個狗屁論壇啥干貨沒有,咱們是不是干脆去申城帶人接收康家去?”
“先別急,我剛在瞻南辦完事,不得讓他們看看我?起碼是個不在場證據(jù)?!?
不過,其實也不必,他們應(yīng)該猜不到我知道摩根是沖著康家的寶貝來的。
防患于未然吧!
還想看看康家和摩根知道寶貝沒了是什么反應(yīng)呢!
想到康家,康永就來了。
康永走得很快,旁邊跟著一個五十多歲,老學究模樣的人。
“康永!你應(yīng)該再考慮考慮,國家不是不重視你,而是你得拿出讓回家重視的成績啊?”
康永有些不耐煩的站在那里:“湯教授!梅國看到我的什么成果了嗎?人家為什么都能拿出錢給我建實驗室?
是!我感謝國家送我去蓋姆島,可是你們不重視我我才走的。
你也不用勸我了,我心意已決?!?
康永說完就快步進了包廂,直接把那個湯教授給關(guān)在外面。
湯教授盯著包廂的門看了很久,有些落寞地轉(zhuǎn)過身,雙眼無神的往外走。
他估計是被打擊的太大,完全沒注意給我們送菜的服務(wù)員站在他前面。
眼瞅著就要撞上了,我一把把他拉住:
“湯教授小心!”
“??!”
湯教授此時雙眼才開始聚焦,看我一眼,又看看服務(wù)員。
“哦哦!謝謝你!”
“不客氣!”
我說完他才后知后覺地問道:“你認識我?”
我搖搖頭。
“那你怎么喊我湯教授呢?”
“剛才聽康永說的啊?”
他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眼睛一亮:“你是康永的朋友?”
“不是!我們算是仇人吧!”
“???”湯教授顯然很失望。
“湯教授!對待那種見利忘義、數(shù)典忘祖的小人,你還留他干什么?”
湯教授長嘆口氣:“自己教出來的學生,能挽回當然還是希望挽回?!?
學生?“蓋姆明珠不是很小就送去學習嗎?”
湯教授點點頭:“準確的說,是從初中開始。而我就是他們?nèi)ドw姆島前,教他們上島的導(dǎo)師。”
還有這事兒?
“湯教授您坐,您慢慢說?!?
各國都有個蓋姆預(yù)備班,通常由這個班的導(dǎo)師來發(fā)現(xiàn)學員的潛力,導(dǎo)引他們要學的專業(yè)。
當然也負責考核送來的學員,不行的立馬淘汰。
因為上島以后,一切費用都是國家出,不符合標準的,當然不會白搭那么多錢。
湯教授就是這樣的導(dǎo)師。
“當年,第一批蓋姆明珠回國,那是一番什么光景?一下就成了各行業(yè)里的翹楚。
國家就加大了對蓋姆明珠的選拔和投入。
接著是第二批,第三批,可是越到后來,上面就發(fā)現(xiàn)蓋姆明珠選擇出國的越來越多。
身為第一批蓋姆明珠,又是預(yù)備班的導(dǎo)師,我想每個回來的蓋姆明珠都能為國家做貢獻。
這一批本來回來的就不多,沒想到還要走兩個,我著急啊!”
能看出湯教授倒是個愛國的,就是教的學生不咋地。
袁寶在一旁來了一句:“那你們那個預(yù)備班都不進行品德教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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