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就把大媽拽了起來:“兄弟!帶著你的人跟我走!”
薩勒聽出來了,這是不想別國的人參與。
“把這些人都關(guān)起來,這事就算了?!?
薩勒說完對他的人一擺手,跟著我往外走。
市首忙不迭地答應(yīng)。
他們約在一個海灘,我們?nèi)サ臅r候,正好看到有人等在那里。
就是先前幫著邵靈澤說話的人。
他一看我下車,轉(zhuǎn)身就要跑。
可薩勒的保鏢開車就沖了上去。
他就是個廢物,沒幾下就被摁在那里。
我是一股火頂著,上去就甩了他兩巴掌。
“啊?。 眱陕晳K叫后,他被我打得鼻孔竄血。
“鄭陽、鄭陽!我錯了,我不敢了?!?
“草泥馬!你倒是本事,到了國外還能找到幫手,說!怎么找到他們的?”
“我們家跟這里的人做過生意,是他們給我的電話號碼,我也就是想幫邵小姐,逼你把我們的東西帶進(jìn)去,沒想傷害你。”
“我去尼瑪?shù)?!?
我又甩了他一巴掌。
他一張臉直接就不能看了,已經(jīng)腫成了包子。
我拿出手機(jī):“把你怎么雇兇綁我,為什么綁我全說出來,不然老子活劈了你。”
世密院的人已經(jīng)暴露了我聯(lián)盟副會長的身份,他還敢綁我。
為了討好邵靈澤,精蟲上腦不計(jì)后果了嗎?這踏馬誰下的王八犢子。
“是是!”
他是一點(diǎn)不敢隱瞞,雖然說話有些含糊不清,但還是把經(jīng)過說明白了。
等我拍完了,薩勒來到我跟前:“怎么處置他?”
要不是大夏的,我非給扔海里。
“放了吧!”
“???”
“視頻我發(fā)回大夏,讓國內(nèi)的人找他算賬。”
“???不行??!鄭陽!不不,鄭總!你就饒我這一次吧。”小伙子說著就抓住我的腿。
我一腳踹開他:“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
我說完又給了外國大媽一巴掌,直接把人扇暈了過去。
上了車,薩勒還有點(diǎn)憤憤不平:“踏馬的,看來兄弟你在大夏也不好過,干脆你來沃沙得了。給我當(dāng)科技大臣?!?
我嘆了口氣,還是那句話,國家是好國家,免不了有幾個王八蛋,我不能背叛自己的祖國。
不用我回答,薩勒也知道我的答案了:
“兄弟!你還是老樣子?。 ?
變不了了,從小到大,愛國教育已經(jīng)深入骨髓。
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
家里有幾個王八蛋,也沒法讓我離家。
“謝謝兄弟又幫了我。”
“還跟我客氣。晚上去喝一杯吧?”
遇到這事兒我都?xì)獾梦柑郏€喝啥???
“算了,明天就要去南極,我還是不喝了?!?
“那好吧!我送你回酒店休息?!?
回去我就把視頻發(fā)給了方志友,并說了這邊情況。
方志友氣得當(dāng)場就把視頻報(bào)給了上面。
買兇綁我的人我不知道什么背景,不過夠他喝一壺的。
同時,我把從邵家弄的資料分別發(fā)給袁寶他們。
其實(shí)這些東西我就能升級,但我要給那些被邵家坑的人,一個報(bào)仇的機(jī)會。
我知道袁寶他們一定很快會找到那些人,開始我的反擊計(jì)劃。
……
從這個小島到達(dá)南極還要兩天,所以一早船就得出發(fā)。
我來到船上,工作人員直接把我?guī)У搅松蠈印?
在船上,越往上的艙越好。
我這里可是比別的房間大的多,不但有床,還有沙發(fā)、茶幾和電視。
茶幾上擺著紅酒和水果。
我進(jìn)去沒一會兒,房門就被敲響。
“先生!給您送咖啡來了?!?
哎呀!這國際組織的待遇就是不一樣。
我感嘆著來到門前,剛要開門,身上就一股寒冷的感覺。
就是那次在鹿園,被大狙射擊的感覺一樣。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