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照片上面已經(jīng)沒有了爸爸。
只剩下陷入瘋魔的媽媽。
她的身上穿著同一教的會服。
不停的祈禱。
山上君從小的學(xué)習(xí)成績就十分優(yōu)異。
但是,他卻上不了什么好學(xué)校。
因為,他沒有錢。
沒錯。
山上君的媽媽從丈夫那里繼承的財產(chǎn)共計足足有5個億日元。
2000年的五個億日元,換成鷹元都有500萬鷹元了。
這筆錢本來可以讓山上家的三個孩子都過上富足的生活。
不至于連學(xué)校都上不起的境地。
山上君想起來那一天。
只有幾歲的自己瘋狂拉著要走的母親。
“媽媽!媽媽!”
“你不要離開我們啊!”
而自己的母親卻是毫不在乎的踹開他。
“你懂什么?”
“我這是要去同一教你知道嗎?”
“不去那里,我怎么洗刷咱們一家人的罪孽!”
“不把這些錢都捐給教會?!?
“咱們一家人的罪孽怎么清洗!?”
說完,山上君的媽媽就毫不猶豫的帶著全部的財產(chǎn),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沒有留給他們一分錢。
連吃飯都是困難的山上君也只好撥通了祖父的電話。
才讓三個人沒有流落街頭。
過了些年。
山上君去過一次同一教。
已經(jīng)快成年的山上君來到十年未曾蒙面的母親這里。
卻看見她穿著樸素,拿著一個掃帚,在掃地。
山上君看著她。
她仿佛很滿足一樣。
掃完一片,就跪在地上祈禱。
祈禱完之后,繼續(xù)祈禱。
即使那一塊地,已經(jīng)被她掃過無數(shù)遍。
安倍桑失望的走了。
相認(rèn)已經(jīng)完全沒有必要了。
山上君現(xiàn)在終于確認(rèn),自己終究是沒了媽媽。
之后。
已經(jīng)上完了大學(xué)的哥哥說要報仇。
要去同一教報仇。
要讓他們給自己家里所有的苦難復(fù)仇。
山上君看著雙眼通紅的哥哥。
沒有說話。
哥哥消失了。
山上君再也沒有了他的消息。
妹妹則是哭鬧著要找媽媽。
于是直接從學(xué)校里面逃了出來。
于是山上君也失去了她的消息。
最后,祖父也死了。
找不到任何地方收留的,也只好加入自危隊。
畢竟這個地方,蘊含著復(fù)仇的可能性。
過了三年之后,山上君退役。
帶著一身的本領(lǐng)和制作武器的技術(shù)。
之后,為了尋找同一教。
山上君是保安亭中歲月長,倉庫理貨汗?jié)裆眩ㄖさ厣细邖?,叉車穿梭運四方。
來來回回?fù)Q了十多種工作。
就是為了找到同一教的痕跡。
最重要的,就是文諒介。
這個教主。
邪教頭子。
而山上君突然想到。
同一教本來是寒國教會。
但是在上個世紀(jì),是被一個人引入小日子國內(nèi)的。
山上君的手指發(fā)青。
那個人,就是安倍桑的外祖父。
而現(xiàn)在。
山上君死死的看著安倍桑。
文諒介幕后的人。
不會是你吧,安倍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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