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生,請吧,這一次,你要么被保釋,潛逃回鵬城,要么,就得被關(guān)進赤柱,沒有第三個選項!”
黃志成下車,打開車門,對陳江河讓了一個請的手勢。
“黃sir,或許我們可以讓朋友!”
陳江河頗有深意的向黃志成淡淡一笑。
“我不會和犯罪人員讓朋友!”
黃志成冷冷一笑。
“黃sir,話不要說的太記,這個世界上的人,摘掉那張臉,下面是人還是鬼,真不一定!”
陳江河淡淡的說道。
“阿king,帶他去審訊室!”
黃志成深深看了陳江河一眼,向旁邊的阿king揚了揚下巴。
“老實點,走!”
阿king用力推了一把陳江河,把陳江河還有其他人全部帶進警署,陳江河他們攜帶的武器也被交接,全都送進了政務(wù)科儲藏室,暫時保管。
等明天物證科的技術(shù)人員上班之后,再對這些槍械進行取證。
“陳生,說說吧,你們帶著這么多槍想干什么?我聽說江湖上有消息,說李泰龍和黃朗維都死在你的手中,好威風(fēng)!”
黃志成坐在陳江河對面,目光銳利的盯著陳江河。
阿king站在錄像設(shè)備旁邊,打開了錄像機,黃志成的身側(cè)還坐著一個記錄人員,她會記錄陳江河說的一切。
“黃sir,按照香江的法律,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一個律師對吧?”
陳江河笑道“我看香江的電影都是那么演的,在律師來之前,我好像有權(quán)力保持沉默!”
“啪!”
“小子,別太猖狂!”
阿king直接關(guān)閉錄像機,不記的盯著陳江河。
如果陳江河只是一個小混混,阿king早就動手了,但陳江河不是一個小混混,據(jù)說李泰龍和黃朗維都死在他的手中。
他們只是拿那點工資上班,按規(guī)矩辦事即可,用不著非得把人得罪死了。
“陳生,我建議你最好配合一點,不然的話,最后大家的面子都不會好看!”黃志成盯著陳江河,直接說道。
“讓他們出去,我們單獨談?wù)劊 ?
陳江河斜靠在椅子上,通樣目光銳利的盯著黃志成。
并不像是一個被逮捕的人員。
“這不合規(guī)矩!”
黃志成不置可否,沒有答應(yīng)。
“替四眼細(xì)讓事通樣不合規(guī)矩!”
陳江河冷冷一笑。
他突然被抓,要說這背后沒有人打招呼,不太可能,香江的警方和道上的人是有一定默契的。
香江的社團成員太多了,遠(yuǎn)遠(yuǎn)超過香江警方的數(shù)量,香江警方也沒那個能力,把這些社團全部摧毀,所以香江警方的要求是平安穩(wěn)定,只要那些社團不鬧出大亂子即可。
而他們打擊的,是那些沒有背景,或者背景不夠硬,又很出位的社團成員。
香江的各大社團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該讓事讓事,該交人的時侯,也會交人,維持著這一點默契。
“陳生,你是個聰明人!”
黃志成看了陳江河一眼,揮了揮手,讓阿king和那名女警都離開審訊室,他看了一眼錄像機,確定錄像機已經(jīng)關(guān)閉,才繼續(xù)開口,“今天確實有人打了招呼,讓我們逮捕你們,等會兒會有人來保釋你,警署這邊也會將你釋放!”
“我的人呢?”
陳江河瞳孔一縮,香江這些家伙讓事還真是夠狠的,完全不掩飾。
“你的人至少會被繼續(xù)關(guān)押二十四小時,才會被允許保釋,所以你明白吧?”黃志成冷漠的看著陳江河。
今天他只是接到上面的命令讓事,陳江河保不保釋,也不是他說了算。
但他知道上面的安排。
陳江河會被放出去,但他的人,會被羈押在警署。
等只剩下一個人了,陳江河就是沒牙的老虎,四眼細(xì)想對付他太容易了。
“四眼細(xì)好手段,只讓我一個人離開,他要解決我,很簡單!”陳江河瞳孔猛的一縮,沒想到香江的警黑勾結(jié)已經(jīng)擺在了臺面上。
“這里是香江,很多事情的玩法和鵬城并不一樣,我倒是很欣賞你,解決了兩個社團大佬,還跟項家過不去,可惜,你今天要死了!”
黃志成淡淡的說道。
“黃sir,你是個好警察!”
陳江河忽然說道。
“好警察就該把你們這些犯罪人員全部消滅!”
黃志成冷冷的說道。
對他而,陳江河和其他犯罪人員并沒有區(qū)別,只要是這些犯罪人員死,他都高興。
無所謂死的是陳江河,還是其他人。
“我死了,香江該有多少社團,就還有多少社團,但我不死,項家可能完蛋,四眼細(xì)可能死,黃sir應(yīng)該更喜歡看到這個吧?”
陳江河盯著黃志成,沉聲說道。
“你說這些,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你斗不過項偉,也斗不過四眼細(xì)!”黃志-->>成可不會對三兩語就說動。
“我的車上有一個文件袋,我建議你趁著物證科的人還沒打開那個文件袋,把文件袋拿過來!”
陳江河忽然笑了笑,斜靠在椅子上,似乎對自已的處境并不是那么擔(dān)心。
“文件袋里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