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我要陳江河死!”
電話接通,項偉一臉猙獰的說道。
“項生,出了什么事?”
林江一臉頭疼的看了丁瑤一眼,丁瑤很知趣的走了出去。
她施施然走到樓下的房間,隨手拿起樓下電話的聽筒,擺在一邊,隨后拿出指甲油,白嫩的玉足踩在椅子上,開始不緊不慢的給豆蔻般的腳趾上涂抹指甲油。
紅色的指甲油涂抹在白嫩的玉足上面,形成了一種強(qiáng)大的視覺沖擊力。
再往上一雙修長的美腿從裙擺下延伸而出,火紅的長裙遮擋了神秘,讓神秘若隱若現(xiàn)。
忽然,丁瑤心有所感,抬頭向門外看去。
一道身影慌張的從門外匆匆離開。
丁瑤輕笑一聲,起身關(guān)門,一邊涂抹指甲油,一邊聽著電話里的聲音。
“我要陳江河死!”
項偉一臉猙獰,根本沒解釋到底出了什么事,只是再次加重語氣,強(qiáng)調(diào)了一句,他就是要讓陳江河死。
林江無聲輕嘆,項偉還是年輕,把女人看的太重,讓女人的事,影響了他的決斷。
只有等再過幾年他才會明白,女人是什么?
女人不過是有權(quán)有勢的人手里的玩物,有權(quán)有勢有錢,什么樣的女人玩不到,就算是那些電影電視中的玉女明星,一千萬一顆高爾夫球,能拒絕嗎?
現(xiàn)在社團(tuán)和項偉最大的威脅是蘇龍,而不是一個大陸仔陳江河。
就算陳江河和沈妙瑜不清不楚又怎么樣。
搞定了蘇龍,陳江河就是砧板上的魚肉,隨時可以解決他,到時侯沈妙瑜就算再不情愿,也得乖乖嫁給項偉。
“項生,現(xiàn)在社團(tuán).......!”
“林叔,你幫不幫我?”
林江還想勸勸項偉,剛開口,就被項偉粗暴的打斷。
“項生,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我不幫你誰幫你?”
林江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先除掉陳江河也可以,陳江河有點(diǎn)本事,對蘇龍的幫助很大,除掉陳江河,也算是除掉了蘇龍的一個左膀右臂!”
之前油尖旺大亂,鬼仔添踩入灣仔,如果不是陳江河神兵天降,去幫黃金強(qiáng)和黃錫明,這兩個家伙肯定已經(jīng)被鬼仔添干掉了。
他們現(xiàn)在也不會這么被動。
更不用說之后,麥高也是被陳江河擋住,沒能去尖東。
這兩件事,都對新義安的內(nèi)部局勢產(chǎn)生了深遠(yuǎn)的影響。
可以說如果不是陳江河,蘇龍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被項偉徹底壓制了。
林江雖然很欣賞陳江河,但這小子擋了他們的路,就必須死,先把陳江河干掉,也能狠狠打擊一下蘇龍。
“項生,那你想怎么讓?”林江仔細(xì)考慮了一下,緩緩說道“陳江河手底下的人雖然少,但都是精兵悍將,想要干掉他沒那么容易!”
“你幫我想想辦法!”
項偉也很清楚這一點(diǎn),陳江河要是好對付,他早就把陳江河干掉,也不會兩次派出槍手,都無功而返。
并且還損失了不少人馬。
項家是養(yǎng)了不少槍手,林江手中還隱藏著一支在關(guān)鍵時刻能決定勝負(fù)的人馬,可為了干掉一個陳江河,就把這支人馬暴露出來,還有可能會損失掉不少人。
那就不合算了。
項偉想干掉陳江河,但不想動用自已的人馬,免得人手損失太多,會動搖他的地位。
他需要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林江也是這么考慮的,他手下隱藏的那支人馬,是用來一錘定音搞定蘇龍的,不能因為一個陳江河,就提前暴露他們。
林江仔細(xì)想了想,慢慢說道“項生,上次你讓我查黃朗維的死,是不是和陳江河有關(guān),我查了,黃朗維死的時侯,陳江河他們在本島,并沒有在九龍,而且出事的時侯,還有人看到過他們在那邊!”
“黃朗維的死,應(yīng)該和陳江河沒有關(guān)系!”
“你現(xiàn)在說這個干什么?”項偉記臉不耐煩。
“我的意思是,黃朗維的死雖然跟他沒關(guān)系,但我們可以把這件事扣在他的頭上,借刀殺人,利用14k的人,干掉陳江河!”
林江緩緩說道。
“14k的人能相信?”
項偉皺著眉頭。
“信不信,不重要,找回面子最重要!”林江饒有深意的說道“黃朗維好歹也是14k的堂主,而且還是最近兩年風(fēng)頭最勁的堂主,他死的不明不白,到現(xiàn)在為止,一點(diǎn)說法都沒有,你說14k如果有機(jī)會,想不想找回這個面子?”
現(xiàn)在香江道上還普遍認(rèn)為,黃朗維的死和陳耀興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