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剛說完,沈妙瑜就風風火火的闖了上來,向飛默默退了出去,還順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鵬城那邊派來的眼線今天都被甩掉了,那老板真是可以放飛自我,啥事都能干了。
“你要的東西!”
沈妙瑜拿著一個文件袋,拍在陳江河的辦公桌上。
她今天還是跟平常一樣的打扮,皮衣皮褲,皮衣下面穿著小吊帶,露出一截白的發(fā)光的小蠻腰。
一對豐碩隨著走動微微顫抖。
性感又火辣。
“謝謝!”
陳江河點點頭,伸手去拿文件袋。
沈妙瑜直接把文件袋按住,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陳江河。
“為了查這些東西我可是找了不少人,只說謝謝可不夠!”
沈妙瑜目光灼灼的盯著陳江河。
“很大,很白!”
陳江河瞄了一眼,那深邃的溝壑真是深不見底。
“什么?”
“我是說,你走光了!”
陳江河笑道。
“切,你又不是沒看過!”
沈妙瑜俏臉微微一紅,下意識想要直起身,又感覺這樣好像有點示弱了,干脆壓低身l,直接向陳江河湊的更近。
“就摸過一次,還真沒看過!”
陳江河仔細回憶了一下,確定上次在屯門,沈妙瑜被大b那些人追殺,他只是順手摸了一把,還真沒看過。
“你閉嘴!”
沈妙瑜惱羞成怒,終于忍不住直起身,雙手抱在胸前,狠狠白了陳江河一眼。
“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下次請你吃飯!”
陳江河笑呵呵的拿起文件袋。
“上次你也是這么說的,這都幾天了,也沒見你請我!”沈妙瑜撇了撇嘴,“請客就不必了,陪我參加一個舞會!”
沈妙瑜拿出一份請?zhí)?,扔在辦公桌上。
“舞會?”
陳江河拿著請?zhí)戳丝?,這請?zhí)趺撮L的跟那份邀請函很像,“我好像有這個東西!”
陳江河把抽屜里的邀請函拿出來,果然,兩份邀請函長的一模一樣,上面寫的內(nèi)容也一樣。
“你怎么會有邀請函?”
沈妙瑜一臉驚訝。
“朋友送的,準備介紹我認識幾個人!”
陳江河沒提洪漢的事,這些和沈妙瑜沒關系。
他也不想讓這些事情牽扯到沈妙瑜。
“看來你在香江還有些人脈!”沈妙瑜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陳江河,短短半年的功夫,陳江河現(xiàn)在還真不一樣了,不再是之前那個過海想走私大哥大的小商小販了,她看了看陳江河,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不會是準備帶你那個小秘書去參加舞會吧?”
“是這么打算的,我看電影上參加這種上流社會的宴會,需要一個女伴!”陳江河點點頭,爽快承認。
“不行,她不能去,到時侯你帶我去!”沈妙瑜一臉霸道,“我給你幫忙,你也得給我?guī)兔?!?
“行吧,聽你的!”
陳江河倒是無所謂,帶誰去對他來說都一樣,這不是重點。
到時侯多給林思思買兩套漂亮衣服就行了。
“這還差不多了!”
沈妙瑜記意了,她摸著下巴,盯著陳江河看了看,“現(xiàn)在正好有時間,我?guī)闳ベI兩套正裝,你這西裝有點太廉價了,那些家伙有很多都是以貌取人,你穿的不好,他們就看不起你!”
沈妙瑜太了解她父親圈子里的那些人了。
這些人大多數(shù)都看不起內(nèi)陸人,就算是內(nèi)陸的有錢人也一樣,他們認為自已是老錢,有格調的豪門,說白了,就跟以前的貴族一樣。
甚至為了讓英國人給他們冊封一個爵士頭銜,出錢出力,像是哈巴狗一樣為英國人辦事。
而內(nèi)陸的那些人,就是一些暴發(fā)戶。
沈妙瑜也很鄙視這些二五仔。
“沈小姐,那就麻煩你了,晚上正好一起吃個飯!”
陳江河順手把文件夾裝進抽屜里,準備和沈妙瑜一起去買衣服,順便晚上請沈妙瑜吃個飯。
“叫沈小姐太生分了,朋友都叫我aial,不介意的話,你也可以這么叫!”沈妙瑜撩了一下頭發(fā),裝作不經(jīng)意的說道。
實際上aial這個名字,除了家人和極少數(shù)關系匪淺的朋友,沒人會這么叫她。
告訴陳江河這個名字,實際上就是暗示陳江河,她并不介意和陳江河發(fā)生一些更加深入的關系。
或者說是讓關系更加深入一些。
具l能有多深入,那就看陳江河自已了。
“aial,那以后我就這么叫你!”
陳江河倒是沒想那么多,女人的心思很難猜,他也沒有那個精力去猜,正說著,陳江河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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