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回去問問你爹,你爹為什么不干的?為什么把這個廠子里面的工位讓給你的?
我呢,今天給老鄭一個面子,你回家去吧,回家換你們家,其他的人過來,反正呢,這個工人的位置呢,你是要不了了。
一樣的道理,從明天開始,你要是能夠安安心心的在廠子里面上一天班,我跟你姓,除非你把工作讓給別人。老鄭,這是我給你面子呀,不然的話,他這個工作崗位都保留不了,今天能夠讓他家里面的人過來頂他的工作崗位,已經(jīng)算是給你面子了。
行了,老鄭,你該給我登記就登記,我到廠子里面還有事兒呢?!?
老周的脾氣說實在的,在老鄭看起來已經(jīng)改好了很多很多了,至少進到廠子里面還能夠遵守規(guī)矩,要登記,所以自然也不會找不自在,直接的親自給老周登了記。老周帶著侄子鐵蛋呢,也是慢悠悠的走了進去,好像根本就沒把門口的保衛(wèi)科的人給放在眼里面。
這個時候呢,小白就是很不服氣,很不理解的說:“科長,你為什么要和這老家伙那么客氣呀,我們不讓他進就不讓他進,他又不是我們廠子里面的人,憑什么進到我們廠子里面去呀,咱們是有規(guī)章制度的,外人不能夠隨隨便便電競。你去呀。就他還說不讓我上班,他是誰呀?他是廠長呀,還是局長呀?”
老鄭呢?這個時候非常無奈的說:“小白呀,你小子呀,缺心眼,讓你反正這事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你干什么要攔著別人呀?你的權(quán)利就是登記,知道嗎?就是保衛(wèi)咱們廠子里面的安全。人家來了正常的登記,你憑什么不讓人家登記呀?你知道老周是誰嗎?”
小白毫不客氣的就說:“不知道呀,我不知道那老家伙是誰呀,但是我不認識他這人是因為我不認識他,他說是要進我們廠子里面,我自然不會隨隨便便讓他進去呀,然后。那么牛氣的一個人,又不像是廠領(lǐng)導,又不是上面的領(lǐng)導,為什么能夠隨隨便便進我們廠子里面呀?我就看不慣這些人,不讓他進去,又能夠怎么了?還說不讓我在廠子里面上班。他是誰呀?就不讓我在廠子里面上班了,就算是廠長,他也不可能說是隨隨便便的,讓我不上班呀。”
老鄭嘆了一口氣,然后拍了拍小白的肩膀,說:“確實咱們廠長也不可能隨隨便便讓你上班的,但是咱們廠長就沒有辦法說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收拾你呀,只要你不犯錯。也不會針對你的。
但是老周這個人不一樣,老周說了,從明天開始你就不能夠在廠子里面上班了,至少不能夠安心的上班了,那么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你就不可能在廠子里面安心上班,乖乖的回家告訴你爹。換你家里面其他的人進來吧。
相當于頂你的工作崗位,不然的話,那你在廠子里面不可能安心上班的。聽書一句話,這個事情呢,你扛不了,趕緊的回家和你爹一起商量就完事兒了,你爹應(yīng)該知道怎么辦才好的?!?
這個時候,小白似乎才覺得意識到情況有什么不好,馬上就很疑惑的說:“科長,這有什么事嗎?有事你給我說清楚了,怎么著我還就不能安心上班了?還有就是我爹為什么就知道這個事呀?憑什么那老家伙就那么牛氣,他說不讓我在這里上班,我就不可能在這里上班呀。”
老鄭,這個時候好像回憶什么一般說:“就憑他是小混蛋,就憑他是19層平民玩主里邊最牛的一個,最跳的一個。當年和那些大院的玩主主大院的子弟抗衡的時候,老周是最沖鋒在前的一個江湖上,很有人脈呀他。
說不讓你在城市里面安心上班,你就不可能在廠子里面安心上班,除非你一輩子待在廠子里面不出去,不然的話,老周是有1000種辦法收拾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其實干掉一個人是非常容易的,但是讓一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樣的事情才是很難辦,但是老周絕對有能力辦成這個事情。
你爹為什么就不干了呢?就是因為他得罪老周了。老周就放話了,就說不讓你爹上班,不然的話,你以為你能夠隨隨便便的就頂了你爹的位置,要知道你爹當年才不過是40歲呀,正是一個工人最黃金的年齡呀。你小子呀,又犯在他手里面,也不知道是你白家和老周有沒有什么八字犯沖的地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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