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如果在這個時候被人給干掉了,而且是在港島被人給干掉的話,很顯然老大你脫不了關(guān)系,那么你就不可能競爭華人總探總了對不對?
這肯定就是顏雄那家伙的絕戶計呀?!?
雷洛這個時候頓時就陰沉個臉呀,十分憤怒的說:“顏雄這個混蛋仗著會說幾句外語,在英國留學(xué)過幾年,現(xiàn)在根本不把我這個大哥給放在眼里面呀,居然還想和我競爭華人總探長的位置,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呀。
不就是和鬼佬關(guān)系好點嗎?
老子我當年做警察的時候,他還在,學(xué)校浪費時間呢,現(xiàn)在居然想著合伙競爭華人總探長的位置。
何老弟對不起啊,讓你給見笑了,都是手下人不懂規(guī)矩,你放心,這次我肯定給你一個交代。
重新的介紹一下雷洛港島地區(qū)總探長。”
這個時候何雨柱笑呵呵的野生助手來說:“何雨柱我呢,其實就是內(nèi)地的一個廚子而已,洛哥不用太放在心上,我也沒有什么大的野心,我就是一個廚子,這次來了其實也是為了和香江地區(qū)的同行們來交流一下廚藝而已。
要不是正好居然就卷到這個事情上面來了,我也懶得出手,其實我也是受了無妄之災(zāi)呀?!?
聽到何雨柱這個職業(yè),雷洛可是愣了,就連一旁的師爺他也傻眼了,何雨柱居然是一個廚子,你告訴我你是一個出自那么有氣質(zhì)的廚子呀?
你們家廚子殺人的時候那么的平靜啊,根本就不把人命給當成一回事呀,這是一個廚子能夠干出來的事情嗎?
你這是殺人呀,你不是殺雞呀,反正這個時候不管是雷洛還是師爺,他根本就不相信何雨柱說的這些話。
不過呢雷洛也是馬上笑呵呵的,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說:“啊,我懂我懂,老弟就是一個廚子一個廚子而已。
就算是一個廚子,那也是一個有本事的廚子呀。”
因為雷洛突然想到了一個事情,這應(yīng)該是何雨柱這個貴公子的一個掩飾而已,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就故意裝作是一個廚子。
而且雷洛敢肯定,如果真的去查的話,肯定查出來這個何雨柱,他的真實的身份就是內(nèi)地的一個廚子,估計河對岸那幫的人已經(jīng)把何雨柱的身份給完全的做好了。
你去查的話肯定就查出來,他就是一個廚子,但是這只不過是表面的現(xiàn)象,至于抓住具體是什么,人真實的身份是什么,反正就不是一個廚子。
誰相信傻就是一個廚子誰是傻子。
阮大山估計相信,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碎的尸體都拼出不出來完整的樣子了。
劉一刀那家伙和顏雄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應(yīng)該是顏雄這家伙在越南仔那邊的代人,現(xiàn)在兩條腿徹底的廢掉了,下半輩子估計只有在監(jiān)獄里面度過了,誰特么相信你是一個廚子,誰是傻子。
但是這個時候何雨柱說自己是一個廚子,那它就是一個廚子,這一點雷洛心里面也是非常的清楚的。
007嘛,鬼佬拍的經(jīng)典的諜戰(zhàn)電影風(fēng)靡全球呀,已經(jīng)拍了三部了,據(jù)說第4部已經(jīng)拍完了,馬上就要上映了。
007他也是有很多的身份,很多的職業(yè)呀,而且他眾多的職業(yè)你去查吧,那肯定一查都是真的。
在雷洛看起來何雨柱的真實身份是什么不重要,反正他表面上就是一個廚子,那他就是廚子了,如今如今這年頭出來混的誰還沒有兩個馬甲呀,沒有兩個馬甲的話你都不好意思出來和別人打招呼。
身份不是問題,結(jié)果才是最重要的。
何雨柱就有這種能力,哪怕他真的是一個廚子雷洛他也得重視起來,也不敢不重視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個時候雷洛接著就介紹說:“何老弟啊,其實這次事情呢,你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呀,最近上面的鬼佬想搞一個華人總探長的位置總管,整個香江地區(qū)的所有華人警察,而現(xiàn)在有資格競爭這個位置的只有兩個人。
我還有顏雄,顏雄的混蛋,偏偏還是我給提拔起來的,原來是我的一個小跟班而已,結(jié)果造成自己留過學(xué)會說幾句英語和鬼佬那邊的關(guān)系不錯,所以呢,就想著踩在我頭上,爬到華人總探長的位置上去。
最近這段時間顏雄這個家伙一直和我作對。
所以呢,我在反擊之余也是一直很小心謹慎的,正好有什么把柄落在他的手里面,畢竟他在鬼佬那邊的關(guān)系還是比我要硬一點的,我那也千方百計地正在找他的把柄。
在這個時候老弟居然猛然間出現(xiàn)了,而且猛龍過江呀,好家伙,這讓我和顏雄都是有點觸不及防的。
但是我這里呢就懇求老弟最至少在最近這段時間不要出手了。
真的要出手的話,你先緩一緩行不行就當老哥,我承你一個人情,最近時間千萬別出手了,你一出手就驚天動地呀。
只要過了這段時間,甭管我有沒有登上華人總探長的位置,那么你有什么事情跟老哥說,老哥我呢肯定全力以赴的配合你,完成任務(wù)行不行?”
雷洛這也是害怕呀,他害怕葉明這家伙在鬧市區(qū),直接的搞一個加特林六管機關(guān)炮。
那玩意兒,就是他想壓都不可能把這個消息給壓下去,他還想競選香江地區(qū)華人總探長,做夢去吧。
所以呢,何雨柱就是他這里最不安定的一個因素,它一定要安撫好了才行,而且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確定了何雨柱,應(yīng)該就是河對岸派過來的,至于說什么目的,那他不會去打聽。
因為雷洛心里面非常的清楚,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他只能通過這種宴請的方式拜托何雨柱先消停兩天,不要出來浪。
何雨柱這個時候很自然地哈哈大笑說:“明白了,洛哥你放心,我呢,只不過是一個廚子而已。
我呢,這次到香江這邊來,其實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就是和香江的同行們交流一下廚藝而已,其他的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你放心好啦,這兩天呢我就會和香江的同行交流一下廚藝,然后呢會馬上回去的,我們那里也是有紀律的,我也不可能長期的待在這里。
切磋完廚藝就走,不會給你添加什么麻煩的,前提就是說其他的人別找我的麻煩。”
這個時候何雨柱的表態(tài)就已經(jīng)非常的清楚了,別人不要招惹我,我也不會隨便的去招惹別人。
這樣的一個保證呢,才讓雷洛給承承的松了一口氣,只要是何雨柱,這家伙承諾不會隨便的出手的話,那他就會安心很多,至于說何雨柱是不是真的的交流廚藝的,這個沒關(guān)系無所謂。
反正和他雷洛也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他不關(guān)心少數(shù)真正的是來做什么的,反正只要表面上不搞破壞,不影響自己競選華人總探長那就行了。
這個時候雷洛似乎放下了一些心思,有一點那么敞開心扉的意思感慨地說:“還是你們呀,有靠山。
你別看老哥現(xiàn)在挺風(fēng)光的,港島地區(qū)的總探長,其實呢,我心里面清楚的很,我就是鬼佬們養(yǎng)著一條狗而已,只不過是比較大的狗。
我除了欺負一下老百姓,我誰都不敢欺負。
你去看看,半山那邊,我特么誰都不敢得罪,香江這邊的富豪我不敢得罪,人家的人脈財富隨隨便便都能夠像碾死一個臭蟲一樣把我給碾死。
鬼佬那不用說,我也不能得罪,畢竟端的是人家的飯碗。
河對岸呢那不用說,我更不敢得罪紅旗飄飄的隨時都有可能飄過來,你別看老哥表面上那么的風(fēng)光,其實我這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啊。
我不往上爬行嗎?我不往上爬,隨時會有無數(shù)的人想代替我的位置,第2天我就有可能在大街上被人給亂槍打死。
所以呢,兄弟既然僥幸穿了這身狗皮,踏入這一行,那我就斷然沒有后退的道理,后退一步就是懸崖峭壁呀。
還有九龍城寨那里他媽鬼老都不愿意管,顏雄都得去跟人家商量著來,你讓我管我敢管嗎?”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