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依舊和羅彬有關,羅彬來對付這陰陽先生,或許會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思緒間,白巍就要攙著胡杏朝著義莊瓦頂沖去!
對于他來說,這不算什么高度,哪怕是帶著胡杏也無礙。
“老東西,我讓你走了嗎?嗯?”
陸侑語速飛快,且寒意更重更深!
他反手收起撞鈴,從腰間抽出兩根食指粗細的銅棍。
兩棍敲擊,清脆的聲響,攜帶著怪異的顫音,在四周滌蕩。
白巍肩頭的黃鼠狼,白毛狐貍分別發(fā)出一聲慘叫。
就連白巍一樣,他覺得腦袋被一雙手猛烈搖晃,腦子都快成了漿糊!
一聲悶哼,他沒能踩中房檐上,直挺挺地栽倒下來,撞在義莊的臺階處,腦袋頓時鮮血長流。
銅棒又互擊一下,聲音更像是浪潮,一浪強過一浪。
白巍剛勉強撐起身,又一聲慘叫,直接倒地,整個人都快貼地上了。
“老畜生,我給你一點機會,你就真覺得,能在我面前叫囂了?”
“你就真覺得,能在六陰山的面前走掉?”
“告訴我,你是怎么害死的蕭苛?嗯?”陸侑邁步,徑直朝著白巍走去。
白巍沒能爬起來。
直至陸侑站在他身后,他才艱難地撐起來半個身子。
陸侑揚起銅棍,又是一聲敲響。
哇的一聲,白巍噴出一口血。
這銅棍的聲音,和那撞鈴一樣,不傷身體,只傷魂魄!
先前白巍是無法靠近此人。
此刻,陸侑主動靠近他了。
他卻完全沒了動手之力。
白巍在扭動身體,還想要嘗試著起身。
陸侑一腳踩在他的后背上,手中銅棍猛地刺出,扎中白巍后背。
陸侑的力氣太大了,這銅棍雖然是鈍器,但依舊生生扎進白巍的身體。
痛!
劇痛!
身體被洞穿已經很痛了,可相較于魂魄那種撕裂,灼燒,無形中崩潰的痛,完全不值一提!
白巍額頭上青筋鼓起,嘴巴都快張大得快裂開。
這動作很夸張,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還有,他除了這個張嘴的舉動,什么動作都做不出來了。
銅棍鉗制了他一切行動能力。
將他徹底釘死在原地!
陸侑另一手取出先前收起的撞鈴,用一種怪異特殊的手法一晃。
本來還在抽搐的胡杏,一下子停止抽動。
一聲尖叫,胡杏驟然起身,雙手就要插進陸侑胸口。
陸侑手里還剩下一根銅棍,直接朝著插在白巍肩頭的銅棍頂端一敲。
依舊是清脆的碰撞聲。
胡杏僵在原地,不停地顫抖,甚至開始七竅流血。
“山精野怪,如同井底之蛙,怎懂我六陰山,是你們完全無法招惹,無法褻瀆的存在。”
“你這爺爺快死了,我再敲一下,他神志大損,我敲兩下,他徹底失去意識,從此癡傻度日,我若敲第三下,他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現在,你只有一個選擇,說出你們怎么害死蕭苛,并交出先天算,我給你們一個痛快?!?
“我本可以自己搜,我沒有這樣做,你要懂得珍惜機會?!?
陸侑比之前更高傲,更睥睨,仿佛白巍和胡杏就真的只是山野粗鄙之人,他高高在上,踩死兩人如同踩死螻蟻那么簡單!
“橫豎,都是死?”胡杏眼中多了一抹絕望。
“那你就殺吧!你搶不走先天算,總有人為我們報仇!”這句話,胡杏決然極了。
“哼!”陸侑直接將銅棍狠狠往下一插,插破胡杏肩頭,將胡杏釘死在地上。
隨之,他拔出白巍肩膀上的銅棒,道:“老東西,她不識趣,該你了?!?
“你知道魂魄一絲絲從身上離散有多痛苦嗎?”
“你是想要你們有個痛快,還是想要她這樣死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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