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這些后,葉遠很驚訝的問道:
“船上還有人受傷?”
許航帶著一點落寞的苦笑:
“小遠,我本來找你來,是聊聊心事的,結(jié)果來了才發(fā)現(xiàn)你沒再船艙,于是我就在這里等你。”
葉遠沒有打斷許航的話,只是一邊默默的處理著自己的傷口,一邊聽著他的講述。
“本以為這次是我?guī)ш牐墒悄阒绬??上面還安排了一組人執(zhí)行這次任務(wù),這分明就是不信任我嘛!”
說道這里,許航的情緒多少有些激動。
他點燃一根香煙,這才繼續(xù)說道。
“結(jié)果,就在剛剛,我接到上面的命令。
那組人要征用咱們這艘打撈船。
而那組人里就有兩個傷員。
具體因為什么原因叫他們接管我不知道。
那些人怎么負傷的我也不知道,我這帶隊帶的憋屈!”
說道這里,許航的拳頭用力的打在墻壁上。
看著許航一臉憤怒的表情,葉遠身表同情。
這是換做是誰,心里都不會痛快。
尼瑪叫我?guī)ш牐肼穪砣酥苯影盐医o換了。
要是自己沒做好也就算了。
就在剛剛找到碎片的時候就把許航給換掉,這許航能痛快就怪了。
可葉遠又能做什么?對于這些事情,他出了表示對許航的同情外,什么都做不了。
和葉遠聊了會,許航的情緒好了很多。
看到葉遠大腿的傷口,許航也就沒有再多逗留。
只是提醒葉遠,當(dāng)心上船的那些人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他的船艙。
葉遠懶得去管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
他心里感覺好笑,這些人就這么想要搶奪權(quán)利嗎?
那就叫他們?nèi)ヴ[好了。
畢竟現(xiàn)在這片海域可是沒有一塊隕石碎片了。
即便是他們把這海翻過來,也別想再找到一塊。
他不擔(dān)心許航的功勞會被搶奪,畢竟許老爺子還在,誰會這么沒眼色?
就在葉遠在船艙里胡思亂想的時候,在距離他不遠處的一個小會議室內(nèi)。
幾名青年男子也在開著小會。
“頭兒,咱們這么做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
畢竟許航是許老的孫子,咱們直接上來就接管打撈船有點說不過去吧?”
一名臉上帶著刀疤的青年,一臉別扭的說道。
“你當(dāng)我想啊?這就是許老的意思。
再說這件事已經(jīng)超出了我們的想象,即便是我,接下來該怎么做都不清楚,現(xiàn)在也只能等待上面的支援。”
為首的一名國字臉青年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解釋道。
他看了眼在邊上正處理手臂傷口的一名青年人說道:
“豹子,明天許航就會回去,你和他一起做飛機回去!”
“我不走!這點小傷沒有事。”
被稱作豹子的年輕人一臉倔強的說道。
“這是命令,你和小孫已經(jīng)不適合這次行動,你們明天全都回去?!?
坐在角落里,用后后紗布裹著腳的黝黑小胖子。
聽到隊長的話后,看了眼自己的右腳,想要說些什么,可最后到嘴邊的話被他咽了回去。
不提幾人在這個會議室里的聊天。
離開葉遠船艙的許航,一個人回到自己的房間。
當(dāng)他正準(zhǔn)備洗漱一下休息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家里老爺子的電話。
這個點老爺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覺了,怎么會給自己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