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傅京宴冷漠地看著他們,沒有吭聲。
倒是司南開口了,很是無奈地說道:“誒,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們就在這站著,離你們那么遠,要是做了什么,你們會看不到嗎?
都是體面人,沒有證據(jù)的話,我們可以告你們污蔑誹謗的?!?
保鏢也搭腔,道:“就是,嘴巴那么欠,可能都覺得自己過意不去,所以自己裂開了!”
“你們、你們在胡說八道!”
霍正仁被氣得不輕,不用腦子想,都知道一定是他們剛剛做了什么。
司南不以為然地回道:“怎么就胡說了?霍董事長是親眼看到了?還是有證據(jù)?
如果有證據(jù)的話,就麻煩拿出來,咱們報警處理。
不然的話,就別在這含血噴人。”
霍正仁臉色鐵青。
他看到個鬼??!
剛才事情發(fā)生得那么突然,他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而且,傷人的話,也該有利器才對,可這幾人,離他老婆那么遠,他們根本沒瞧見!
霍景舟也意識到這點,對方這么有恃無恐,顯然是利用了什么不為人知的手段,而且可能很難發(fā)現(xiàn)。
傅京宴身份就不簡單,身邊有這樣身手的人,一點都不奇怪。
這會兒,宋青荷還在哀嚎,“快……帶我去看醫(yī)生,醫(yī)生……”
她叫得太慘烈,加上血還在往下流,那畫面太嚇人了,霍景舟和霍正仁,都沒辦法放任不管。
他們顧不上再和這幾人掰扯,只能臉色鐵青著,先帶宋青荷去處理傷口。
離開之前,霍景舟回頭看向賀桑寧,眼里帶著一抹固執(zhí)的勢在必得,“桑寧,我不會放棄的!”
賀桑寧繃著一張臉,表情冷到極致,一個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給。
人很快就散了,病房外面,也重新恢復(fù)一片安寧。
傅京宴帶著賀桑寧,還有許知夏,也進了病房。
等門一關(guān),許知夏就再也憋不住,心急地問道:“剛才那是怎么一回事兒?。?
好端端的,宋青荷的嘴巴怎么就出血了呢?”
她也不相信,是莫名其妙自己就出血了。
賀桑寧也很疑惑,看到宋青荷滿嘴是血,她都被嚇了一跳。
但當時,傅京宴就站在自己身邊,司南和其他保鏢,雖然距離霍家人近,可也沒瞧見他們有什么特別舉動!
“是誰做的?。俊?
司南很老實地舉起手,應(yīng)道:“我……”
“嗯???”
許知夏好奇地看著他。
司南手掌一翻,就把掌心里一樣?xùn)|西,遞給兩人看。
賀桑寧也好奇地湊過去,發(fā)現(xiàn)他拿著的,是一枚造型很奇特,類似暗器的東西。
“這個小玩意兒,讓宋青荷嘴巴流血?”
許知夏沒看懂這東西怎么發(fā)揮威力的,但也怕自己誤傷了自己,不敢動手去仔細看。
司南就和他們解釋,說:“這是一個暗器,里面有冰針,只要按一下按鈕,冰針就會射出來,速度快,而且凌厲,能以肉眼不可見的威力,割破皮膚。
而且,因為是冰,所以在造成傷害之后,沒一會兒就會融化!
有心人想找證據(jù),也找不到?!?
許知夏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么回事,難怪你們有恃無恐,這的確很難掌握到證據(jù)!”
秦晝在一旁搭腔,道:“這可是偷襲,防身的絕佳好東西!”
許知夏很是認同,同時,對這件小暗器,也很感興趣,當即就問司南:“這玩意兒哪兒買的?”
司南笑著說:“不是買的,外面也買不到,這是我們自己做的,許小姐要是想要,可以送給你。
畢竟……你是桑寧小姐的閨蜜?!?
許知夏一聽這話,就笑瞇瞇地把東西接過來,“那我就不客氣了!”
都是一家人!
把暗器收好以后,許知夏又說起宋青荷的下場,“我是第一次見那虛偽的女人,哀嚎慘叫,她也有這一天,可把我看爽了!
叔叔阿姨,你們別氣了,傅先生可是幫寧寧狠狠出氣了呢!”
賀從禮和楊靜瀾,進病房之后,雖然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宋青荷的慘叫聲,他們可都是聽見了。
這會兒聽著許知夏,眉飛色舞,繪聲繪色地描述剛才的情景,二老也是覺得解氣。
但他們也有些擔心地看著傅京宴,問:“阿宴,這事兒不會給你惹來麻煩吧?”
霍家的難纏,他們比誰都清楚。
傅京宴并沒有把霍家當一回事,他安撫道:“不會,在海城,他們都奈何不了我,更別說是在京都了,叔叔阿姨不用擔心。”
二老見他的神色,不像是在說假話,這才放心了下來。
但心里不免有些感動。
楊靜瀾眼眶微紅地看著他,感謝道:“謝謝你這樣護著寧寧?!?
作為父母的,他們最希望的,就是自家女兒能遇到對的人,余生可以被人好好疼愛。
當初霍景舟的行為,讓二老痛心無比。
他們也因為,不信任傅京宴能對寧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