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蓮給若若出了個主意,她說針織廠的工人們素質(zhì)低,都是些沒有文化的人,你堂堂一個大學生不應(yīng)該留在這里。
“那我應(yīng)該去哪?”
“傻孩子,你該去寫字樓,去大城市,當白領(lǐng)精英,想想看,人家那是什么素質(zhì)群體,再看看這幫大老粗工人,能比嗎?”
若若覺得翠蓮的話有點道理,如果不是樓紅英出事,針織廠無人掌管,她才不喜歡來這里呢!
翠蓮見她態(tài)度有些松動,握著若若的手,語重心長的說:“孩子,你應(yīng)該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去更廣闊的天地,你辛辛苦苦上完大學,不是在這里和這幫人打交道的?!?
若若想起了媽媽之前也說這句話:應(yīng)該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飛高飛遠,做自已喜歡做的事。
在翠蓮的三寸不爛之舌攻勢下,若若決定從廠里離職,大權(quán)交給翠蓮,自已去省城,繼續(xù)找工作。
翠蓮的計謀得逞了,她正在一步步的進行著自已的計劃。
她換了新房子,租了一套兩居室。直接把原來出租屋的東西全扔了,她現(xiàn)在要過全新的生活。
這天,春風得意的翠蓮去商場血拼一番。
逛累了,一個人找了家餐廳吃飯。這時過來一個帥氣的小伙子,大概有二十八九歲,和肖會來差不多的年紀。
當時餐廳人很多沒有空座了,小伙子問翠蓮能否拼桌?
這要是個猥瑣的老頭子她肯定不同意,但眼前這個帥小伙,別說拼桌,就是請他吃飯都行;翠蓮骨子里是個色女人,爽快的答應(yīng)了。
不一會兒,兩個人的飯菜上來,翠蓮發(fā)現(xiàn)小伙子只點了一盤素菜,一碗米飯。就邀請他一起吃,說自已反正也吃不完。
小伙子禮貌的拒絕,這時,服務(wù)員又端上來一盤清蒸黃花魚,可這道菜不是他們點的,會不會上錯了?服務(wù)員說沒錯,就是你們這桌點的。
翠蓮對小伙子說:“我看這魚也很新鮮,不如咱倆把它吃了,費用平攤,如何?”
見小伙子面露難色,翠蓮就知道他囊中羞澀,這就好辦了,對這樣的人她最有手段。于是,翠蓮夾了一筷子鮮美的魚肉,放到了小伙子的碗里。
“吃吧,這魚咱們也動筷了,肯定是退不了,不如解解饞再說?!?
小伙子低頭看了看碗里的魚肉,拌著米飯吃了起來;翠蓮也夾了幾筷子,邊吃邊夸贊味道不錯,吃得正香呢,服務(wù)員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說這魚上錯了,是隔壁桌的菜。
一看魚,只剩下了魚刺。服務(wù)員快哭了,“我上錯了菜,錢就得從我工資里扣,這個月,我已經(jīng)被扣了一百多塊錢了?!?
翠蓮安慰服務(wù)員,“沒事的,沒事的,這道菜我們買單,你給另一桌客人再上一份。”
服務(wù)員千恩萬謝的下去了。
小伙子對翠蓮?fù)秮砹擞押觅澰S的目光,兩個人也開始聊起了天。小伙子是外來務(wù)工人員,在工地上打了一個月零工,現(xiàn)在是失業(yè)狀態(tài)。
翠蓮又拿出了知心大姐姐的手段,先是安慰,再就是鼓勵,最后是幫助;對于這樣的小伙子,比肖會來,齊梁更容易把控。
小伙子對眼前這個大姐,初步樹立良好的印象。
當翠蓮知道他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時,豪爽的邀請他來家里做客,順便借一個房間給他住。
“這…這不好吧!姐夫會怎么想。”小伙有些顧慮。
“哈哈,你看我像是有老公的人嗎?姐這個人男人緣差,至今為止沒結(jié)過婚。”
小伙子有點不相信,翠蓮說不信可以去我家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