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誰也不理誰,就在這時,妻子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怎么那么多電話?業(yè)務很忙啊?!?
“哦,是我哥哥打來的,非問我咱倆的事處理好了沒,我怕他找你麻煩就懶得接?!逼拮拥谋砬楹懿蛔匀唬届o中夾雜著一絲慌亂。
閔銘雖沒再追問,懷疑的種子已悄然埋下。
這幾天,除了去醫(yī)院探望樓紅英之外,閔銘也開啟了自已的創(chuàng)業(yè)之路。
之前一直聽從父母的話,在自家的廠子里工作,那不是他喜歡的,完全失去了自我;現(xiàn)在,他正籌備一個計劃,開自已的律所,招志同道合的人,做自已喜歡的事。
由于他已成家,父母也不再約束,給了閔銘五十萬的啟動資金。反正夠不夠的就這些,是賠是賺看你自已的能力吧。
閔銘的律所如火如荼的籌備著。
而樓紅英的廠里,農(nóng)家樂卻危機重重。
兩個分廠分別由肖會來和丁榮掌管,還算穩(wěn)定,總廠這邊狀況不斷。
由于沒有得力的助手,工人們?nèi)诵幕袒?,很多已?jīng)辭職,有些客戶也得知樓紅英的事后,紛紛提出了終止合作。
萬幸的是,有幾個大客戶被丁榮和肖會來維護住沒有解約,有一些零散客戶都怕錢打了水漂,也沒信譽可講,單方面解除了合同,貨款也沒給。
直接給廠里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農(nóng)家樂那邊也沒好多少,王雪飛和齊梁都不在,里面一盤散沙。
齊梁見狀,這樣下去不行,如果自已再坐視不理,樓紅英的心血就打了水漂,農(nóng)家樂也是他創(chuàng)辦起來的。
于是,齊梁又回到了村里,回到了農(nóng)家樂。
回來一看氣壞了,農(nóng)家樂的員工有一半是自已不認識的。
有老員工偷摸告訴他,這些人都是那個副經(jīng)理招來的,全是他家親戚,阿貓阿狗都來了,在這里耀武揚威,還說馬上農(nóng)家樂就是他們的了。
齊梁憤怒不已。
中午店里來客,門口沒人接待,客人站了半天,轉身去了隔壁村的飯店了。
副經(jīng)理招來的那些親戚,一個個吊兒郎當,上班時間拿著水杯,動不動給員工開會,訓話。
有一個不認識齊梁,大聲訓斥他還不去干活,杵在那里,跟個電線桿子似的干嘛?
齊梁問你是誰?
這個人說我是副經(jīng)理的親戚,懂不?在這里相當于皇親國戚,想讓誰走誰就得走。
相當囂張的嘴臉,老員工們敢怒不敢,已經(jīng)有好幾個看不過去的老員工,懟了副經(jīng)理的親戚們,被各種理由開除。
殺雞儆猴,其余的員工只有忍氣吞聲。
到了吃午餐的時間,齊梁發(fā)現(xiàn)職工餐怎么有兩種?一桌上是白菜豆腐饅頭,另一桌就豐富多了,又是肉又是魚的。
齊梁被分到了白菜饅頭這一桌,原來另一桌是“皇親國戚”們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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