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電話打到農(nóng)家樂,得知王雪飛已經(jīng)離開,現(xiàn)在農(nóng)家樂由一位副經(jīng)理臨時負責。
一時間,樓紅英跟消失了一般。
夜已深,齊梁只得找一家旅館暫時住下。當他準備離開時,看到樓紅英家里的保姆回來了,她身邊還有一個男人,兩人摟腰搭背的動作親密。
這個保姆齊梁是了解的,她來這里工作多年,樓紅英特別信任她,把她當親人一般;齊梁剛準備喊她,只見這個保姆和身邊的男人抱在一起。
他沒有上前打擾,躲在旁邊等他們膩歪完,恰巧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男人問保姆:你現(xiàn)在一個月能發(fā)多少工資?
保姆說:八百塊。
“也不多啊,那么你那五十萬的存款是哪來的?”
保姆咯咯笑了起來,得意的說:你以為我傻嗎,守著這么一棵搖錢樹,她又信任我,能撈就撈。
單靠撈點買菜錢,你是不可能有五十萬的,快說說那五十萬是怎么攢的?男人追問道。
聽到這里,齊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保姆四下看了看,對男人說有些事,不該打聽的少打聽,以后你把我伺候好了,我還能少你錢花。
男人趕緊賠禮道歉,兩個人相擁著上了樓,那里是樓紅英的家,保姆公然把男人帶回家,可見,短時間內(nèi)樓紅英不會回來。
看來,大家都被保姆的表面給騙了,假善良,假老實,假裝對樓紅英好,可能她也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齊梁不甘心,跟著上了樓,敲門。
半天后,保姆開了門,還是那副善良賢淑的表情。看見是齊梁,先是一愣,接著就笑容滿面的打招呼。
齊梁闖了進去,看見了赤腳躺在床上的男人。
“他是誰?為什么躺在紅英的房間?”齊梁生氣的問道,“你一個保姆,趁雇主不在把男人帶回家,這也就算了,還在雇主的房間,這點規(guī)矩都不懂嗎?”
保姆面不改色的狡辯,說男人是自已的弟弟,下班了過來玩會,這事紅英也是允許的,你有什么資格管?
哈哈,表哥?鬼才信。
保姆雙手抱在胸前,傲慢的回懟了一句:鬼信不信無所謂,樓紅英信就行了。
太囂張了,這個保姆很可疑,伶牙俐齒的也說不過她,問她樓紅英去了哪里,她也是只冷笑不回答,還把齊梁趕出了家門。
齊梁找了一家旅館住下,打算明天去派出所問問。
因為實在太累,齊梁倒頭就睡,睡到半夜口渇的厲害,一睜眼發(fā)現(xiàn)房間門大開,好像有人進來過。
他下意識的去摸錢包,還在,房間內(nèi)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
去吧臺問老板,是誰半夜進了自已的房間?老板想了想:“有個男人,中等個,偏胖,說是你的朋友,我就讓他進去了。”
不認識這個人??!可是他去我房間做了什么呢?回到房間,口渴的他倒了一杯水,剛準備喝聞著味不對,他是個謹慎的人,放下了水杯,這個味他曾在哪里聞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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