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影兒酥胸起伏,上身劇動,卻未能掙脫,隨之眸中金芒一閃,玄氣猝然爆發(fā),將云澈的手臂強行震開,又將他反按了回去:“我就是放肆!你要拿我如何!”
轟隆——
云無心和月映剛離開沒多遠,身后的寢宮便傳來一聲巨響,震蕩的腳下土地都瑟瑟發(fā)抖。
月映驚然回身,失聲道:“發(fā)……發(fā)生什么事了!?”
云無心卻是一臉淡定道:“不用擔(dān)心的,他們兩個單獨相處的時候,不弄出很大的動靜反而不正常?!?
月映:“……”
千葉影兒雖已是神主境十級,但終究不及云帝,且主修的黑暗玄力更是被完全壓制,兩人“惡戰(zhàn)”的最終結(jié)果,毫無疑問是千葉影兒被云澈穩(wěn)穩(wěn)壓在了帝榻之上。
被“鎮(zhèn)壓”的千葉影兒卻是氣勢不減,美眸依舊很是兇狠:“那蒼姝姀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把你勾在了滄瀾界三十六天零九個時辰!必須說!”
“說了也沒用,”云澈不緊不慢道:“你學(xué)不來的?!?
也不知她為什么獨獨對蒼姝姀這么大的敵意……
難道是和當(dāng)年的池嫵仸一樣,讓她真切的感覺到了威脅?
“哼!”千葉影兒瞇眸:“看來,我們的帝上美味吃得多了,想來一些雅味,你就不怕這雅味之中,摻著些狐貍的騷氣嗎?”
“切!”云澈淡嗤一聲:“我發(fā)現(xiàn)在你眼里,這世上的女人就沒有不騷的?!?
“不是嗎?”千葉影兒傾著唇瓣,白瑩如玉琢的長腿撩開裙擺,輕輕緩緩的貼在云澈的腰際:“看看那被世人奉為圣女的神曦,看看外表冷的好似不沾六欲的沐玄音,再看看眼兒無辜的像嬰孩的蒼姝姀……”
“好了好了……嗯?”
隨著千葉影兒唇間的吐息越來越近,云澈的眼神忽然變得怪異起來。
“珠玉結(jié)心湯!”
從云澈口中輕念出的五個字,讓千葉影兒金眸猛的一顫,臉上竟是露出了幾分驚慌。
她將眸光和唇瓣同時轉(zhuǎn)開:“什么珠玉……什么湯……莫名其妙?!?
“怪不得,以你的性子,居然有一次主動去找苓兒?!痹瞥貉凵褡兊脩蛑o,音調(diào)也拉長了幾分:“不過這個東西對我無用的,要是有用,苓兒早就當(dāng)娘了?!?
“狗男人!”千葉影兒生平第一次面紅如霞,她惱羞成怒,氣極的伸手在云澈腰肋狠狠一抓:“不會說話就閉嘴!”
說完,她已是一口狠咬在云澈的唇上……
————
一個月后,云帝依舊棲身梵帝神界。
兩個月過去,云帝還是未能踏出梵帝神界一步。
第三個月……
“算了,已經(jīng)七十三天,算是倍殺了那個滄瀾的女人。就不耽誤帝上和小公主踏遍神界的行程了?!?
相比于初見之時的陰陽怪氣,此刻的千葉影兒可謂是舒然愜意,明媚無雙。
“她現(xiàn)在也該是知道,區(qū)區(qū)狐媚手段,又豈配與我云千影相較!”
云澈橫她一眼:“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她根本就沒有過半點和你相較的心思。”
說完,他伸出手來:“趕緊把東西給我!最好真的是邪神所遺之物。否則……”
這段時間,千葉影兒便是一直以這個東西拖著他。
“否則怎樣?”千葉影兒美眸一轉(zhuǎn),絕艷的金眸之中泛起妖媚的漣漪,非但絲毫不懼,反而滿是期待。
“……趕緊拿來!”云澈音調(diào)半是嚴厲,半是無力。
這個女人,真的越來越放肆了,卻也越來越讓他無可奈何。
很是滿意云澈的神情,千葉影兒總算不再推脫,她伸出手來,玄光一閃,一塊三尺見方,材質(zhì)奇異的石板浮在了前方。
石板平整,不見絲毫紋路,也并未有任何氣息溢出……但云澈目光觸及之時,心里卻是猛的一動。
“你從哪里得到的這個東西?”云澈目盯石板,徐聲問道。
千葉影兒道:“二十多年前,我以邪神遺地為引將天殺星神誘去南溟,又引南溟圍殺天殺星神……你猜那個時間,我在做什么?”
云澈微微一想:“你是說,你是趁這個時間,潛入了邪神遺地?”
“當(dāng)然。”千葉影兒纖眉微展:“只是可惜,天殺星神居然真的找到了邪神傳承……然后便宜了你,而我潛入之時,只找到了這塊石板。”
“當(dāng)時,邪神遺地在惡戰(zhàn)之下已被毀去大半,而這塊現(xiàn)于毀滅中心的石板卻是毫發(fā)無傷,其材質(zhì)我更是從未見過,于是便將它帶回,研究無果后,丟給了千葉梵天?!?
“千葉梵天也并未從中找到任何異處,便將之暫且擱置,我也將之置于腦后?!?
畢竟,只是一塊連紋路都沒有的石板。
“而數(shù)月前,在整理千葉梵天所遺之物時,我翻到了這塊石板,才想起這事?!?
她將淡灰色的石板向云澈一推:“作為邪神力量的繼承者,它說不定對你有用?就算沒用……既然出現(xiàn)在邪神遺地,那有很大可能是邪神曾經(jīng)用屁股坐過的,多少也算是個紀念?!?
沒錯!
她用來吊著拖著云澈兩個多月的“邪神遺物”,只是一塊在邪神遺地隨手取來,連個紋路都沒有的石板。
她說完之后,本以為云澈會吹嘴瞪眼大發(fā)雷霆,卻發(fā)現(xiàn)云澈雙目直直的盯著石板,目光一片深深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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