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會場。
“這些,就是夏國專員陳澈在我們東瀛所犯下的二十一條罪狀!”
“我在這里,對夏國專員陳澈進(jìn)行最嚴(yán)厲的譴責(zé),并且告知夏國方面,即日起,我們東瀛要對陳澈進(jìn)行通緝,通緝令永不撤銷!”
“所以,如果夏國方面不想要影響兩國之間的關(guān)系,請你們把人交給我們處理!”
東瀛代表人聲嘶力竭地吶喊著,手里還拿著一份文件,正是列舉的陳澈的二十一條罪狀,會場中央的大屏幕上,也播放著陳澈在東瀛的所作所為。
當(dāng)然,視頻是惡意剪輯過的,并且類似于忍神死亡這種會影響東瀛聲譽(yù)的事情,東瀛人也完美地回避了。
“另外,陳澈不僅策劃了瀧治集團(tuán)大火案,還劫持了我們東瀛企業(yè)家秋山文雄的女兒,秋山美奈子,以及秋山文雄先生的新婚妻子一家,所作所為簡直令人發(fā)指!”
東瀛代表繼續(xù)控訴,將東瀛高層授意暗影組織的事情所作所為,完全推給了陳澈。
整個會場,只有東瀛代表的急赤白臉的吼叫。
夏國代表席位上,李清顏優(yōu)雅端莊地坐著,絕美的臉上始終掛著沁人心脾的微笑。
終于,東瀛代表許是說累了,坐下喝一口水,瞪著氣定神閑的樣子李清顏,怒道:“請夏國代表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李清顏繼續(xù)微笑,緩緩說道:“沒什么好解釋的,事實(shí)的真相已經(jīng)在我之前提供過的文件里寫明了,在場的人所有人都能看到。”
“那是假的!是虛構(gòu),是污蔑!我所說的才是真的,是事實(shí)??!”
東瀛代表仍舊在急赤白臉地辯解吼叫,然而,會場中其他代表都沒有理會他,反而是竊竊私語起來。
“這東瀛代表還沒完沒了,他家的事鬧那么大,誰不知道具體什么情況,在這里有什么用。”
“管他呢,他家小日子過得好,嗓門大唄?!?
“不過,沒想到忍神居然都被夏國的陳專員殺了,這個陳澈當(dāng)真是了不得啊?!?
“誰說不是呢,畢竟忍神可是站在武者的人物,居然都栽在了一個年輕人手里?!?
“還有那暗影組織首領(lǐng),居然就在最高宮殿前被槍殺,這簡直就是恥辱啊,也難怪東瀛代表這么歇斯底里了?!?
“恥辱也是他們自找的,嗓門再大也沒用?!?
“哎,夏國人才輩出,這位叫陳澈的年輕人更是夏國新一代人物的翹楚了,我們家怎么就沒有這樣的人呢?!?
“羨慕嫉妒都沒用,我們還要好好和夏國他們家搞好關(guān)系吧,不然東瀛他們家發(fā)生的事情很可能發(fā)生在我們家?!?
“對,說得沒多錯?!?
“………”
東瀛代表仍舊在聲嘶力竭地吶喊,李清顏摘下翻譯耳機(jī)不再聽,這個舉動更是直接氣得東瀛代表面紅耳赤。
與此同時,夏國李家。
李世征目光從屏幕上收回,看向周祥云和韓百齡,道:“兩位看到了,陳澈這一次可把東瀛坑得很厲害。
成功救出了林清也,又是大功一件,回來之后肯定會權(quán)勢加身,搞不好他還會復(fù)興陳家,我們要永遠(yuǎn)被他踩在腳下了?!?
“這小子確實(shí)很有本事,我們都低估他了,要不然之前也不會被他擺一道,淪落到現(xiàn)在這種被動的局面?!表n百齡氣憤地說道。
“何止是被動!”
周祥云不忿道:“那武青葵依仗手里有我們的把柄,這段時間肆無忌憚查封我周家的產(chǎn)業(yè)。
還有周家的豢養(yǎng)的武者旁系子弟,甚至是直系子弟,不少人都被關(guān)進(jìn)了巡正司。
我周家元?dú)獯髠?!?
“我韓家又何嘗不是,巡正司抓起人來無法無天,誰的面子都不給,甚至直接闖進(jìn)我孫女的葬禮上抓人,我真的想殺了他們!”
韓百齡猛捶桌子,一臉憤恨。
李世征嘆口氣,說道:“我們?nèi)沂峭∠鄳z,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但是現(xiàn)在有一個翻身的機(jī)會,不知道兩位愿不愿意幫我?”
“什么意思?”
韓百齡和周祥云異口同聲。
李世征眸光深邃,閃著狠厲與陰森的光亮:“把武青葵拉下來,讓她再也沒辦法和我們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