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嗷!”
“別別別!師姐,那里不行,疼!”
“閉嘴,忍著!”
“………”
房間內(nèi),陳澈一聲又一聲地鬼哭狼嚎著,李清顏則渾身燥熱,滿頭大汗。
大床上,陳澈光著上身趴在上面,李清顏光著腳在他屁股上鴨子坐,一絲不茍地盯著陳澈寬闊的后背。
此刻,陳澈的后背上插滿了十二根銀針,李清顏則正一只手在陳澈腰眼上比畫著,另一只手則拿著最后一根銀針。
李清顏一絲不茍地尋找著陳澈腰上的穴位,隨即瞅準(zhǔn)位置,快準(zhǔn)狠地將手里的銀針插上去。
最后一根鬼門針落下,十三根銀針在陳澈背上形成一個規(guī)則的菱形。
李清顏又伸手拿出一瓶精油般的液體,倒一點(diǎn)在菱形中間的皮膚上,隨后用一根青蔥玉指,涂抹成一個十字。
“什么東西?涼颼颼的?!标惓貉鲱^,翁聲道。
“別說話!”
李清顏屈指彈一下其中一根銀針。
“叮~”
在真氣的牽引下,銀針顫動起來,隨著嗡鳴聲越來越響,不明液體畫成的十字浸入皮膚,一片片紅色的云朵,浮現(xiàn)在陳澈身上。
李清顏眉頭緊鎖,目不轉(zhuǎn)睛盯著那無色液體一點(diǎn)點(diǎn)進(jìn)入其中一片“云朵”之中,隨后好似化學(xué)品腐蝕鋼鐵一般,在“云朵”上燙出一個又一個窟窿。
五分鐘后,無色液體損耗殆盡,但那一片“云朵”上的窟窿,卻漸漸復(fù)原了。
李清顏臉上露出一絲失落與沮喪:“看來還是不行。我只能完全施展十針,這最后三針雖然是在你的指導(dǎo)下完成的,但是效果不好?!?
她依次拔掉鬼門針,放回卷軸里:“而且這次的解藥也不行,還是不能根治?!?
“看來你這毒,非要解藥不可了。”李清顏重重嘆息一聲,卻沒從陳澈身上下來。
“沒事的師姐,反正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只要找到當(dāng)年追殺我的人就行了?!?
云朵圖案緩緩消退,后遺癥令陳澈逐漸燥熱,呼吸急促。
“我這些年一直在研究你的毒,但是始終沒查到一點(diǎn)記載?!?
李清顏擦一擦額頭上的香汗,方才太過投入,令她出了一身汗,為了讓自己涼快一點(diǎn),她解開了襯衫的一顆扣子,拉一下衣領(lǐng),露出半個香肩,黑色的肩帶也暴露出來。
“你還記不記得當(dāng)年是怎么回事?”李清顏呼出一口氣,雙手自然地垂落在陳澈后背上,那滾燙的溫度令她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其實(shí)我不記得自己是怎么中的毒?!?
陳澈察覺到背上緩慢撫摸的雙手,有些癢。
“我沒有吃喝任何東西,只記得當(dāng)時追我的人,打了我一掌,然后我就暈過去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就中毒了。”
那雙柔軟的手掌好似頑皮的孩子,在背上畫起了畫。
陳澈忍不住想笑,于是緩緩翻身,仰面躺著。
李清顏沒有隨之下去,而是趁著陳澈翻身的時候,雙腿發(fā)力,站了起來,等陳澈調(diào)整姿勢躺好,又十分自然地坐了下去。
“看來和我的懷疑一樣,是一種毒功。而且憑你如今的實(shí)力,既然還不能把毒逼出來,看來是一種十分厲害的毒功!”
李清顏一臉認(rèn)真道。
陳澈仰面躺著,剛好能看到李清顏香肩半露的情景,以及這種角度下,那幾乎要將襯衫扣子撐開的波濤,顯得更加洶涌。
“咕咚!”
陳澈喉結(jié)滾動,身上越發(fā)的燙。
“話說回來,你下山這么久了,調(diào)查得怎么樣……啊—”
李清顏猛然抬頭,愕然道:“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