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房內(nèi)馬夢涵幫著付朗收拾被打翻的桌椅板凳。
付妍妍則已經(jīng)停止哭泣,淚眼婆娑地看著陳澈,問道:“陳澈哥哥,你這些年都去哪了?”
陳澈用拇指輕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淚珠,溫柔笑道:“在山上修行!”
付妍妍破涕為笑:“原來你去出家了呀,怎么現(xiàn)在還俗了?”
“這不是想你們了,就回來看看你們?!标惓盒θ菝髅?。
“小澈,我剛才見你動手打人的樣子……你現(xiàn)在是武者嗎?”
付朗回想起陳澈一巴掌把一個壯漢抽飛的場景,心中震撼地問道。
陳澈點點頭:“是的,付朗叔我現(xiàn)在是武者,有我在,沒人可以再欺負你們?!?
“哇,好厲害呀!”
付妍妍眼冒星光,驚訝道:“原來你真的去山上修行了!”
陳澈揉一揉付妍妍的頭,笑道:“從小到大,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呀?!?
“那真是太好了?!备独市牢康溃骸扒皫滋煳衣犝f楊婉卿死了,還高興地哭了一場。想著惡人終于遭了報應(yīng)!你和你爸媽在下面知道了,也會開心的!”
“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沒有死!這真的是大好事!”
付朗說著說著又濕了眼眶,“老陳啊,小澈還活著,楊婉卿那個惡毒的女人也死了,你和嫂子可以瞑目了!”
“就是就是。我聽說楊婉卿是被人殺死的,真是報應(yīng)不爽!”
付妍妍也說道。
陳澈微微一笑,語出驚人道:“付叔,妍妍,楊婉卿是我殺死的。”
“什么?!”
付妍妍瞪大眼眸,緊緊盯著陳澈。
付朗也不可置信地看著陳澈,卻憂心問道:“那你……沒事吧?”
陳澈自然知道付朗是什么意思,搖頭道:“沒事,我在巡正司有朋友?!?
“那就好那就好?!?
聞,付朗放心下來。
陳澈以前的經(jīng)歷太慘了,付朗對于陳澈小時候的遭遇十分心疼,他不想陳澈再出一點事情。
“小澈,你還是再出去躲幾天吧。”
付朗忽然說道,“你畢竟殺了人,就算你的朋友能保你,以防萬一,你還是出去躲幾天。”
“沒錯沒錯!”付妍妍也面色擔(dān)憂,“陳澈哥哥,你報仇我支持,但是我更不想你有事!”
陳澈心頭一暖,笑著寬慰道:“付叔,妍妍,我真的沒事,你們就放心吧?!?
一旁的馬夢涵實在看不下去了,開口道:“我說三位能不能待會兒再敘舊,我口渴了,能不能先給我口水喝?”
付朗歉意笑道:“抱歉抱歉,是我們失禮了。妍妍快去倒水?!?
付妍妍目光審視地瞅著馬夢涵,問道:“陳澈哥哥,她是誰呀?”
“她是…”
“我是他女朋友!”
陳澈話沒說完,馬夢涵便搶答道。
她甚至說完還有些示威般地看著付妍妍一眼。
付朗高興道:“原來是小澈的女朋友,真是太好了,歡迎歡迎!”
付朗催促道:“妍妍,快去倒水!”
相比父親的高興,付妍妍則滿臉失落,幽怨地看陳澈一眼。
陳澈剛要開口解釋,付妍妍已經(jīng)去廚房倒水了。
陳澈無奈地搖搖頭,在付朗的招呼下,三人坐了下來。
“對了,付叔。你是怎么知道楊婉卿死了的?”
找楊婉卿母女報仇那晚,陳澈曾經(jīng)拜托程可欣幫忙掩蓋。
楊婉卿是金海集團的董事長,她被殺害的消息瞞不住,但是也不可能這么快傳到如今在金海集團,沒有任何職務(wù)的付朗耳朵里。
付朗沒有率先回答,而是反問道:“你還記得徐柏峰嗎?”
“記得,徐伯的兒子。我和他還有妍妍是發(fā)小。”
陳澈忽然冷哼一聲:“說起來我那位好伯伯,以前對我那么好,對我爸也算是忠心耿耿。沒想到我爸一出事,他就站到了楊婉卿那邊!”
付朗嘆氣道:“他向來把自己的利益看得最重,這也是為什么我以前和他不合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