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在暗處的王衍瞳孔微縮,臉上閃過一抹驚詫。
他方才雖察覺到楚春秋在掩飾異樣,卻未料到對方竟早已在此地布下如此隱秘的法陣。
“難怪他刻意拖延時間,原來是在等法陣徹底激活?!?
王衍心中念頭電轉(zhuǎn),神識緊緊鎖定著場中的法陣與楚春秋,想要看清這法陣的真正用途與破綻。
楚春秋收回結(jié)印的雙手,負于身后,望著狼狽后退的凌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血色法陣光芒愈發(fā)熾盛,將他陰鷙的面容映照得忽明忽暗,周身翻涌的煞氣如同歡呼般沸騰著。
楚春秋收回結(jié)印的雙手,負于身后,望著狼狽后退的凌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血色法陣光芒愈發(fā)熾盛,將他陰鷙的面容映照得忽明忽暗,周身翻涌的煞氣如同歡呼般沸騰著。
“知道你為什么當(dāng)不了風(fēng)雷闕的少闕主,而且一直被蕭咤壓一頭嗎?”
楚春秋緩緩踱步,每一步落下,地面的陣紋便亮起一道暗紅流光,“因為你空有一身蠻力,卻少了最關(guān)鍵的腦子?!?
凌霄猛地攥緊長槍,指節(jié)泛白,眼中怒火熊熊燃燒,卻被對方話語中的輕蔑刺得心頭一窒。
“蕭咤那家伙,看似張揚,實則心思縝密如發(fā),懂得隱忍布局。而你?”
楚春秋嗤笑一聲,語氣中的不屑毫不掩飾,“不過是個被情緒操控的蠢貨,幾句語便能激怒,稍有優(yōu)勢便忘乎所以,連對手的圈套都看不破?!?
他抬手一揮,周身血蓮齊齊震顫,幽紫火焰跳動得愈發(fā)詭異:“今日這法陣,便是為你量身定做的棺材。”
“你以為我是被你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不過是在戲耍你這頭沒腦子的蠻牛,等法陣徹底激活罷了?!?
這番話如同利刃,精準(zhǔn)地刺中了凌霄的痛處。
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氣血翻涌得愈發(fā)劇烈,嘴角溢出的鮮血沾染了衣襟。
此前的桀驁與自信蕩然無存,只剩下被戳穿心事的羞惱與不甘。
“楚春秋,你敢不敢跟我堂堂正正一戰(zhàn)!”
凌霄怒喝出聲,聲音因極致的憤怒而微微沙啞,手中長槍猛地一挺,青紫色的雷光在槍尖瘋狂跳躍,“用這種卑劣的法陣暗算,算什么本事!”
楚春秋聞,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仰頭發(fā)出一陣刺耳的狂笑,笑聲中滿是嘲諷:“堂堂正正?凌霄,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他緩緩抬手,周身血蓮瞬間齊齊轉(zhuǎn)向,幽紫火焰直指凌霄,散發(fā)出致命的威壓:“所謂公平,那是在雙方都有掀桌的實力時才會存在的情況,而現(xiàn)在,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談公平?”
楚春秋的笑容愈發(fā)陰鷙,指尖微微一動,地面陣紋驟然爆發(fā)出刺眼紅光,“廢話說的夠多了,你也該上路了!”
話音未落,他雙手猛地結(jié)印,口中厲喝:“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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