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扶光:“啊!”
她震驚的張大了嘴巴,她很少露出這種表情,看的穆野覺得非??蓯?,笑著把她的下巴托回去。
“這么震驚做什么。”穆野道:“只是刻兩個字而已?!?
謝扶光:……
可這不是兩個普通的字,也不是在一塊普通的石頭上刻啊,這以后可是著名旅游景點(diǎn),全世界的人都會來看。
“這里是天涯海角,我想和你在這里留下足跡,希望以后無論走到哪里,我們都能在一起?!蹦乱拔罩氖?,央求:“好不好,夫人?!?
謝扶光能說不好嗎,她從來都拒絕不了他的任何要求。
她有時候都覺得自己也挺戀愛腦的。
“好,隨你?!毙睦锵訔墤賽勰X,嘴上還是要當(dāng)戀愛腦。
穆野高興了,他立馬吩咐蘇牧羊去準(zhǔn)備刻刀和描紅的漆等工具。
別人要這些東西,可能半天都找不全,可總統(tǒng)要,不到一個小時,東西就整整齊齊的擺到了穆野面前。
穆野很重視這件事,他怕自己直接刻字刻不好,刻出來的字太丑,拉低她夫人的水平,怕后世人看了,會覺得他和他夫人不般配。
于是他拿起刻刀,先在其他石頭上練習(xí),一筆一劃,練的極其認(rèn)真。
謝扶光見此,也要跟著練。
穆野卻不讓她練:“你的字寫的原本就好,再練練,我就更配不上了。”
原主的字是打小練的,寫的確實(shí)好。
但在石頭上刻字,卻是沒有過。
謝扶光也不敢說能刻好,還是想練練:“在石頭上刻字不容易,我萬一刻的丑呢。”
“再丑能丑哪里去?!蹦乱熬筒蛔屗?。
謝扶光:“你是不是就想自己練,刻的漂亮點(diǎn),叫我無地自容?”
穆野正要反駁,蘇牧羊?qū)嵲谌滩蛔〔辶司洌骸翱偨y(tǒng),夫人,有沒有可能是這樣的,這字呢,它是先用毛筆寫到石頭上,再用刻刀一點(diǎn)點(diǎn)鑿出來,最后描上顏色的?”
謝扶光:……
穆野:……
夫妻倆面面相覷,然后同時捂臉。
犯蠢了,犯蠢了。
他們真不知道刻字是這么刻的,還以為是直接在石頭上刻,然后描色的。
蘇牧羊是個很會給上峰找臺階下的下屬,說完又立刻替他們找補(bǔ):“當(dāng)然,那是普通人的刻法,總統(tǒng)和夫人就該不走尋常路。”
謝扶光嘴角狠狠一抽,還不走尋常路,她是穿了特步嗎。
都怪穆野,要不是他先犯蠢,自己能跟著犯蠢嗎。
她狠狠瞪了穆野一眼。
穆野主動把全部責(zé)任攬過來:“是我蠢,夫人不過是近墨者黑。”
謝扶光肯定的點(diǎn)頭,看向蘇牧羊。
蘇牧羊也肯定的點(diǎn)頭:“夫人這么聰明,怎么可能犯蠢?!?
是總統(tǒng)的錯。
謝扶光自欺欺人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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