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沈北要在清除暗哨。
但沒想到,就在長劍要捅向敵人之際,竟然從黑暗中探出來一只手,抓住自己的手腕!
不單單是沈北大吃一驚。
抓住沈北手腕的敵人,更是心臟差點從胸腔之中跳出來。他不敢相信,沈北竟然能在黑夜之中悄無聲息的接近暗哨。
他們這個暗哨不同,除了明哨之外,還有暗哨,情急之下,一時腦子犯抽,本能的伸出手去阻攔。
敵人也在懊惱,自己應該開槍的啊。
但想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沈北就這么停息一秒后,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沒有進行下一步攻擊,直接搶先一步,手中的長劍閃過一道銀光,向著黑暗的人狠狠刺去。
長劍還未刺中,沈北就便感覺自己的腹部挨了狠狠一拳,這一拳極重,仿佛被鐵錘砸中一般,五臟六腑都糾結在了一起。
是明哨中的另一個哨兵反應過來,果斷出拳轟擊。
雖然力度不錯,但對沈北來說,無傷大雅。
沈北將長劍直刺黑暗中的暗哨,傳來皮肉被捅穿的力道反饋后。
沈北看都不看一眼,反手一把扯住了明哨中另一個敵人的頭發(fā),將他整個人狠狠的摜在了地上,一只腳踩住了他的脖子。
敵人張嘴想要其他人示警。只是還未等他發(fā)出聲音,閃靈便割斷了他的喉管。
就在沈北松了一口氣的時候,眼角余光卻是發(fā)現(xiàn),明哨內(nèi),一個閃著紅色光點的設備,在悄無聲息的發(fā)生信號。
警報裝置。
這個明哨的士兵相比在發(fā)動攻擊前,就已經(jīng)按下警報。
雖然沒有刺耳的警報聲,但無線電波已經(jīng)發(fā)送出去,其他人必然已經(jīng)被驚動。
沈北將身影隱藏在黑暗中。
信號觀望了一眼,否則自己還以為沒驚動敵人,實則落入包圍中了。
簌簌……
沈北快速撤離此處,準備重新尋找機會突進。
……
王勔是名經(jīng)驗豐富的異能者,在庇護所尚未改革之時,他的個人根本不顯眼。
實在是那個階段能人輩出,特別是沈北穩(wěn)壓各路異能者一頭,著實是一大談資。
只是他也沒想到,以前只不過是跟著出任務的他,到了現(xiàn)在,還成為教官了……
說是趕鴨子上架也好,還是為了更好的待遇也罷。
這活,他接了。
并成為尤無常手下的一名軍官。
剛剛他還在指揮所打瞌睡。
突然之間低沉的警報聲將他驚醒。
“來了!”
他壓低的腳步聲,以最快的速度沖回哨站。
陳都是機步排的排長,在被叫醒的時候,還迷糊著,直到聽到警報聲響起,懷疑沈北潛入,才打了一個激靈,從單兵工事中跳出來。
“該死的,快起來,小子們,如果不想沈北割掉腦袋,那就快給我起來!”
被派遣來支援的士兵大多經(jīng)過王勔的訓練,整體素質(zhì)還算可以,他們立刻機警的掀開篷布,從單兵工事里躍了出來。
“保持安靜,發(fā)動戰(zhàn)車,就按白天練習過的那樣,開進預設的陣地里,燈光管制,如果是因為個人原因被沈北發(fā)現(xiàn)了,那你就算沒是在沈北的手里,老子也要把你吊死!”
排里的士兵們干凈利落的爬進了步兵戰(zhàn)車的艙內(nèi)。
發(fā)動機轟鳴著啟動,履帶碾壓著地面,驅動著這些重達三十多噸的龐然大物前進。
動力裝甲舉起了機炮,走在了步兵戰(zhàn)車的中間。
沒過多久,他們便到達了預設工事陣地。
在那里,三具尸體倒在地上,全部都是一擊斃命,被干凈利落的拗斷了脖子。只有一個年紀最輕的黑衣士兵,躺在地上哀嚎著。
王勔嘴角一抽:“來晚了嗎?”
陳都不斷瞭望著四周,但周圍太黑了,什么都看不清:“這家伙可真會挑時間。搞得我們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他是潛行到我們后方,還是在周圍游蕩?!?
“腦子果然是好東西?!?
王勔揉揉太陽穴:“讓我來試試吧?!?
身為教官的他,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他有一項平時看著雞肋,長時間不使用一回,可一旦用上,就有奇效的手段。
那就是掌握了精神力波的使用。
也就是通常理解中的“入侵大腦”
王勔沒有猶豫,這些士兵雖然也是異能者,但等階太低,精神力能力者更少的可憐,讀取黑衣士兵的記憶不在話下。
片刻之后,那名哀嚎的黑衣士兵兩眼翻白,口吐白沫,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
王勔同樣滿頭大汗,讀取記憶對他來說可不是什么輕松的任務,他對精神力的使用太過粗暴,那名黑衣士兵已經(jīng)變成了傻子。
“呼……沈北最后的身影沒有越過這里,退回去了?!?
王勔擦擦額頭汗珠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