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跟著羅克離開房間。
向著上層走去。
賭場并不在36號庇護所,而是在隔壁的一個庇護所之中。
“最近尤無常還有什么安排?”
沈北問了一句。
羅克勾著沈北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自從泰坦抵達繁殖期,鬧騰的不像樣子,天天干架,該消停消停了。”
沈北想想也是。
大家來到此處,并不是殺人放火,而是趁著這個機會進行交流和互補有無。
從第一天開始,直接打到現(xiàn)在,沒個消停時候。
本該需要宣泄的矛盾和仇恨,幾乎都宣泄完畢。
應該進入平和時期了。
但沈北還在擔心一個人,那就是五號庇護所的巴巴屠。
這家伙還是與自己有仇的。
上一次在海島上,處理掉赤云烈,巴巴屠差一點就趕上,來晚了一步。
這家伙會消停嗎?
沈北抿抿嘴唇,沒有什么答案。
“你在擔心巴巴屠?”
羅克似乎看出沈北的心思,出聲問詢著。
沈北也坦誠的點點頭。
羅克笑了笑,摟著沈北肩膀,像是一個久經(jīng)考驗,看破人情世故的老大哥:“這么和你說吧,你可能不太了解五號庇護所的構(gòu)成。”
“哦?”沈北一副迷惑不解的樣子,一雙清冷的眸子看著羅克:“怎么說?”
羅克沒有猶豫太久,權(quán)衡了一番之后,便用極為篤定的口氣回答:“五號庇護所的巴巴屠,是所有人的爸爸。巴巴屠這家伙性格就是這么奇怪和……無理。根本比不上尤無常,最起碼尤無常沒什么特殊的癖好。”
關(guān)于巴巴屠的干兒子不少的事情,沈北倒是有所耳聞。
但羅克說的全體庇護所居民都是巴巴屠的兒子,還是第一次聽聞。
“所以,莫莫桑根本不算什么,根本不存在什么親情上眷戀和厚重?!?
羅克打了句哈哈,繼續(xù)說道:“說白了,就像是尤無常,我們都得叫他將軍,只不過稱呼上的不同罷了,雖然叫爸爸有點難聽……”
聽了這么多,沈北還是覺得不放心的搖搖頭:“我感覺這家伙在憋著什么壞心眼,我弄死赤云烈的時候,這家伙說不定在預謀著什么?!?
“你看。”羅克攤開雙手:“問題不就在這里嗎?他們?yōu)槭裁春现\,那肯定是一伙人干不成事,才合作。而現(xiàn)在赤云烈死了,合謀不成,甭管什么計劃,都胎死腹中?!?
沈北沒有回聲。
是這樣嗎?
誰敢肯定?
羅克只是基于條件來分析,而不是實錘。
此時的羅克再度開口說道:“你可能不知道,五號庇護所掛起免戰(zhàn)牌了,只交換物資,不主動挑事?!?
免戰(zhàn)牌……
沈北有些錯愕:“還有這玩意?”
“咱們是人類,又不是野蠻人,古代戰(zhàn)爭還能掛免戰(zhàn)牌呢?!?
沈北:……
“不單單是五號,其他庇護所也掛起來了?!绷_克左右瞧了一眼,續(xù)而小聲說道:“我估摸,是被零和梁自成的戰(zhàn)斗嚇到了。”
沈北摸摸下巴,感覺倒是情有可原。
雖然零的戰(zhàn)斗鬧出的動靜不太大。
但梁自成的裁決之戰(zhàn),那可是相當恐怖了。
只不過是遇到的是零,用的還是人家的動力心臟……
倒霉催的……
或者說,并不是倒霉,而是遲早都有這一天。
“所以,別再擔心什么?!绷_克拍拍沈北肩膀:“接下來的日子,絕對是風平浪靜,我們該享受生活了。”
說著,說著。
兩人隔壁庇護所的賭場。
羅克搓搓手:“贏了錢,咱們?nèi)ユ纹渌w色的妞!”
沈北:……
“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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