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點(diǎn)燃抽了起來,煙霧之中,沈北直視她的眼睛,絲毫沒有任何畏懼:“說起來,你比十多年前更加妖嬈了。”
“哈哈。”
蜘蛛女皇揚(yáng)起脖頸,笑聲清脆:“沈北,你和沈楠真是兩個極端,你妹妹做事有一是一,說二是二,從來不會油嘴滑舌。”
“環(huán)境不同啊?!鄙虮备袊@一聲:“她在你的庇護(hù)下,怎么做都對。我自己一個人,怎么做都不對,只能油嘴滑舌一些,保個小命?!?
蜘蛛女皇勾著嘴角,發(fā)出那種冷怪笑聲:“保個小命,都混到宴席上來了,看來你上升的速度不錯。”
“沒這個本事?!鄙虮贝蟠蠓椒匠姓J(rèn):“靠走后門進(jìn)來的?!?
“很遺憾?!敝┲肱事柭柤纾骸斑@一次,我并沒有帶著沈楠,讓你白來一趟。”
沈北說道:“其實(shí)我見到沈楠了,前一段時間,我去了一趟8號庇護(hù)所?!?
這個事情沒什么可隱瞞的。
當(dāng)初自己和牛牪犇在8號庇護(hù)所待了好幾天,很多人都看見了。
隱藏反而對沈楠沒什么好處。
自己又沒做什么虧心事,自然不怕。
蜘蛛女皇哦了一聲:“我管理的庇護(hù)所怎么樣?”
“聽實(shí)話?”
“對。”
“整潔,整齊?!鄙虮苯o了兩個詞語評價(jià)、。
蜘蛛女皇知道還有下文,問道:“然后呢?”
“沒有……生活氣息?!鄙虮甭柭柤纾骸疤?guī)矩了,像是舊時代的軍營,一板一眼,感受不到煙火氣,沒有靈性、?!?
蜘蛛女皇神色仍有些不快,但還是笑著問:“什么是靈性?”
“沒有太多的束縛,我喝醉了倒路邊就睡,想吵架就扯著嗓門喊,我的房車我做主,想怎么改就怎么改?!?
沈北說到這里停頓一下,皺皺眉,繼續(xù)說道:“反正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你無法理解,我也沒法教?!?
“我還用你教我做事?”
蜘蛛女皇冷漠的撇了一眼沈北。
“問題是你提出來的,但你還不虛心。”沈北刺激下蜘蛛女皇。
“所以你不是最強(qiáng)王者。”蜘蛛女皇直起身子,面孔貼近,幾乎就有貼到沈北的鼻尖:“我才是。”
“這一點(diǎn)確實(shí)無法否認(rèn)?!鄙虮鼻宓恼f道:“但還請你后退一步,萬一有人開門進(jìn)來,看到這幅景象,容易誤會。”
“沒人敢多嘴一句?!?
“不,我是擔(dān)心影響我的名聲,最近有好幾個高官的女兒要嫁給我呢,我可不想傳出緋聞?!?
蜘蛛女皇呵呵笑了幾聲,抽回身子:“說吧,找我什么事?”
沈北端正神態(tài),說道:“確實(shí)有點(diǎn)小事,我想要一些……邪種的濃液?!?
蜘蛛女皇挑了挑繡眉:“你是研究員?”
“立志成為研究員?!?
“你是第一個不想付出任何代價(jià),就向我討要東西的人?!?
“我付出過了。”
“什么?”
“沈楠,你剝奪了我們之間兄妹情?!?
蜘蛛女皇一直盯著他,眼中始終含著怒意,聽到他這句話,眼里更像是要射出刀來:“感情……值錢么?”
“不是你的感情,一文不值。”沈北不卑不亢的繼續(xù)說著。
蜘蛛女皇呆愣一下:“也許在你看來,我做錯了,但我不會向你道歉,因?yàn)樯蜷陌l(fā)展要你比強(qiáng)的多。”
說完,蜘蛛女皇頭發(fā)伸長,凝結(jié)手掌,打開房門。
叫進(jìn)來一個人,留下一瓶邪種濃液離開。
“給,拿去吧?!?
沈北接過來,道謝一聲,裝進(jìn)背包。
“沈楠什么時候能回家?”沈北多問了一嘴。
“隨時都可以?!敝┲肱蕘砹艘痪?。
沈北倒是聽明白了,隨時都可以的意思是沒有隨時的可能性。
“我只想知道,當(dāng)初庇護(hù)所內(nèi)也有不少孩子,你為什么偏偏帶有沈楠?”
蜘蛛女皇直視著沈北,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她是利刃?!?
“什么?”
“你聽不懂,我也沒必要向你解釋。”
沈北沉默一下,緩緩站起身,深吸一口氣:“我希望她歸來依然是少女?!?
蜘蛛女皇沒有搭話,一臉笑意看著沈北離開房間。
……
門外。
羅克看見沈北出來后,第一個沖了過去,小聲問著:“到底是什么事?”
沈北相當(dāng)無奈的說道:“只怪我長的太帥,女皇性起,我只能犧牲色相了,撲滅她的欲火?!?
羅克:???
“記得,一定要在庇護(hù)所備忘錄上面記上一筆:新歷98年,沈北為保護(hù)庇護(hù)所居民性命,忍受屈辱,胯下求生?!?
羅克:……
羅克搓搓臉,說道:“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嗎?”
“被感動的不行?”沈北試探回答著。
羅克搖搖頭:“你前前后后進(jìn)去總共沒有三分鐘,你的時間也太快了吧?“
沈北:……
“蜘蛛女皇能滿意么?”
沈北:……
“怪不得你不喜歡找女人?!?
沈北:……
“說話啊,怎么不說話了,是不喜歡說話么?”
沈北嘆息一聲,這臟水……跳進(jìn)黃河洗不清了。
沈北擺擺手:“反正……蜘蛛女皇情緒很穩(wěn)定,沒什么事我先撤了?!?
沒工夫和羅克掰扯。
離開官邸,直奔牛牪犇生物研究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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