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怎么了?皇帝就不是人了?皇帝就不需要休息了?”林臻瞪著她,“我告訴你,慕容嫣,從今天起,這個家,我說了算!我說讓你休息,你就得給我休息!你要是再敢偷偷去看那些勞什子的奏折,別怪我……別怪我執(zhí)行家法!”
“家法?”慕容嫣聞,鳳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我倒想看看,我們大乾的攝政王,準備怎么對本宮,執(zhí)行家法?”
她故意挺了挺胸,擺出一副“我是皇帝我怕誰”的架勢。
林臻看著她那副嬌俏又帶著一絲挑釁的可愛模樣,心中一蕩,哪里還忍得???
他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
“怎么執(zhí)行家法?你說呢?”他的聲音,因為情動,而變得有些沙啞,“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來試試?”
“你……你這個無賴!”慕容嫣的臉,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玩脫了。
她想推開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那點力氣,在他那如同鐵鉗一般的懷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現(xiàn)在知道我是無賴了?晚了!”林臻低笑一聲,低頭,便要吻下去。
就在這時。
“咳咳!”一聲不合時宜的、蒼老的咳嗽聲,突然從殿外傳來。
是杜如晦。
林臻的動作,猛地一僵。
慕容嫣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用力地,將他推開,然后,手忙腳亂地,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紅得快要滴血的俏臉。
“杜……杜相,這么早,有……有什么事嗎?”她的聲音,結結巴巴的,窘迫到了極點。
林臻黑著一張臉,從床上坐了起來,心里,已經(jīng)把杜如晦這個不識時務的老頭,罵了一百遍。
早?
都日上三竿了,還早?!
早干嘛去了!
偏偏挑這個時候來!
他沒好氣地,對著殿外喊道:“杜相,有什么事,就在外面說吧!陛下她……龍體抱恙,不便見客!”
殿外的杜如晦,聽著里面那明顯帶著一絲“起床氣”的聲音,也是一臉的尷尬。
他哪里知道,自己竟然撞破了帝后二人的好事?
他只是想著,今日是戰(zhàn)后第一次正式的早朝,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向陛下和王爺當面匯報。
“老……老臣有罪!”杜如晦在殿外,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只是……只是今日,北疆的鄭大元帥,和幾位新晉的漠北部落首領,派來的使臣,已經(jīng)到了長安。他們……他們是來向陛下和王爺,朝貢謝恩的。老臣……老臣不敢擅自做主,所以才……”
漠北的使臣?
林臻和慕容嫣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了然。
看來,這安生日子,是真的過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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