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陽一直在閉目養(yǎng)神,聽見沈墨君的話才緩緩睜開雙眼。
“你說?!标惽嚓栒f道。
“不要逞能,一旦有危險,你必須馬上離開京城?!鄙蚰荒槆?yán)肅地看著陳青陽說道。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嫁給葉昆侖的?!标惽嚓柋WC說道。
沈墨君目光怔怔地看著陳青陽,雖然這不是什么甜蜜語的話,但是她內(nèi)心卻無比的感動。
這一刻,陳青陽那張平凡中帶著不平凡的臉,深深印刻在沈墨君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或許嫁給這個男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沈墨君的腦海突然萌生這樣一個瘋狂的念頭。
到了機場后,陳青陽推著沈墨君的行李進入機場大廳,隨后他花了不少錢通過走后門買到了一張跟沈墨君同一班次的機票,讓他不禁感嘆,這個世上有錢真的可以使鬼推磨。
在等候登機的時間,陳青陽給王奎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臨時有事要去京城一趟,讓他自己好好修煉《玄心秘典》,切不可急于冒進。
掛了電話后,陳青陽想了想,最終還是給牧歌打了一個電話。
“有沒有時間跟我去一趟京城?”陳青陽直接問道。
“有,什么時候?”牧歌很干脆就應(yīng)道。
“我三點鐘的飛機,預(yù)計兩個多小時到,你到了之后給我電話?!标惽嚓栒f道。
牧歌如今已經(jīng)踏入半步先天境界,實力或許比此刻的陳青陽還要更強一籌,有他在,陳青陽也不用擔(dān)心王家在背后給他捅刀子,他也可以專心對付葉昆侖。
“好!”牧歌應(yīng)了一聲就直接掛了電話。
如今羊城這一邊,福清幫已經(jīng)完全處于牧歌的掌控之中,而且他還將一只腳插入南港一帶的黑道勢力,預(yù)計要不了多久,連南港的黑道勢力都會處于他的掌控之下。
現(xiàn)在陳青陽要他去京城,他也沒有詢問原由就直接答應(yīng)了,因為他知道,陳青陽肯定是遇到了麻煩才會跟他開口。
候機室內(nèi),陳青陽看見沈墨君坐在椅子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他也只能暗暗嘆息一聲,如果今日他不是剛巧去找沈墨君,興許他還會一直蒙在鼓里。
如今既然他知道了,那么絕對不會看著沈墨君往火坑里跳。
半個小時后,飛機緩緩起飛,朝著京城的方向快速飛去。
飛機上,兩人隔著不同的座位坐著,全程都沒有任何的語交流,不過陳青陽知道,兩個多小時的旅程中,沈墨君至少回頭看了他十次,每一次看向他的目光都帶著復(fù)雜之色。
很快,飛機平穩(wěn)地降落在京城國際機場,聞著那熟悉的渾濁空氣,陳青陽內(nèi)心不由產(chǎn)生一股抵觸的心理。
或許是因為這一座城市,承載著陳青陽內(nèi)心太多的怨念和仇恨,就連呼吸這里的空氣都令他覺得惡心。
陳青陽推著厚重的行李跟著沈墨君的身后走出通道,突然間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了起來。
“姐,這里!”
陳青陽抬眼一看,很快就發(fā)現(xiàn)鶴立雞群的沈昊君在人群中朝著他們揮手,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并沒有注意到推行李的陳青陽。
沈墨君那張保持了兩個多小時面無表情的臉,此刻總算的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姐,才一段時間不見,你又瘦了?!鄙蜿痪呱锨皝?,很自然地挽起沈墨君的手臂說道。
沈墨君苦笑一聲,問道:“你怎么來了,我記得沒告訴你我什么時候回來吧?”